晌午驕陽似火,這個時間的紫外線也是一天裡最強的時候。

聞輕接完電話出來,打算去找慕幸借防曬,來這兩天雖然一直有注意防曬,但還是有些抵不住這裡的紫外線過強。

膚色眼看著一天比一天深!

都快成櫃檯的粉底色號了!

被蘇慈宴知道她要去找慕幸借防曬後,直接把她拉回屋裡,當著她面翻找容若若的行李箱,翻出一大堆瓶瓶罐罐:“有噴霧的,有塗抹的……隨便用,用不完,揍你。”

聞輕:“……”

‘揍你’兩個字,體現出了蘇慈宴的威脅。

聞輕想笑,但是憋住了,十分配合的道:“好,我用,別揍我行嗎。”

蘇慈宴輕哼了聲:“看你表現。”

這也算不上趁火打劫,容若若的東西如果不用,那這兩天蘇慈宴的替換會留下bug。

至於容若若的記憶……他們應該有辦法。

聞輕從那些瓶瓶罐罐裡,找了防曬值更好的塗抹防曬。

塗好防曬,從屋裡出來的時候,兩人有說有笑,周圍不止工作人員,導演等人都看傻了眼。

什麼情況?

聞輕和容若若關係怎麼還好上了?

要不是這麼多人都看見了,大家指不定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

現在蘇慈宴替換了容若若,接下來的節目錄制都會由蘇慈宴來完成。

蘇慈宴本身的配合度相當好,既沒有折騰也沒有作,只維持了原本容若若的一些小性子。

對導演等一眾人來說,只要‘容若若’肯配合,不動不動就說退出節目組,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午飯過後,大家午休了半個小時,然後繼續了前一天的錄製任務。

天色漸晚。

嘉賓們全都滿載而歸。

慕幸看了看商恪的揹簍:“你採的野生菌比我還多。”

商恪也看了眼慕幸的揹簍,再看自己的揹簍:“我們都沒聞輕的多。”

慕幸當然知道:“聞輕姐今天運氣好到爆棚,走哪,哪就是野生菌,手腳都沒停歇過。”

“她運氣一向很好。”商恪將自己的揹簍拎到背上,走在前面,試圖追上前面聞輕的步伐。

“誒,等等我。”慕幸也把揹簍拎起來,趕緊追上去。

此時聞輕和蘇慈宴在最前面。

蘇慈宴走在離聞輕很近的身側,她朝著聞輕揹簍裡瞟了好幾眼,拉過聞輕的揹簍,對著鏡頭說:“給本勞模今天收穫的戰果,來一個鏡頭特寫。”

攝影師配合的將鏡頭對焦聞輕那個揹簍裡的野生菌。

等特寫鏡頭拉開,蘇慈宴看到聞輕張著驚訝的嘴巴看著她,蘇慈宴撒開揹簍:“小聞,閉上你驚訝的嘴巴。”

聞輕:“……”

!!

後面走來的商恪搭腔:“容若若,你把聞輕採的野生菌當做你自己的顯擺,是不是有點過分。”

蘇慈宴很不待見商恪:“要你管。”

商恪儘量維持好聲好氣:“我只是淺提醒你一下,別太過了。”

蘇慈宴:“要你提醒!”

商恪:“……”

算了,聞輕都沒生氣,商恪更沒有立場再說什麼。

他只是想不明白,一向還算硬氣的聞輕,為什麼會對容若若的一再挑釁這麼包容。

蘇慈宴見聞輕走慢了,都快要跟商恪並行一起,不由提醒道:“你走快點行嗎。”

商恪又一次聽不下去了:“容若若你——”

聞輕:“來了來了,你別走那麼快,等等我。”說完就加快了腳步去追上蘇慈宴。

看到如此配合的聞輕,商恪一臉黑人臉問號。

???

慕幸緊趕慢趕走了過來,看熱鬧似的:“又碰了一鼻子灰吧,我就說,人家女孩子相處得好就行了,你幹嘛非要去摻一腳。”

商恪黑著臉往前走:“我也沒有非要去摻一腳,我只是擔心聞輕。”

“聞輕姐又不傻,她心裡裝著明鏡,你看她和容若若相處得這麼好,就說明聞輕姐已經找到了怎麼和容若若和平相處的方式。”慕幸的見解非常中肯。

商恪仔細想想,覺得慕幸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他沒再說什麼,繼續悶聲往前走。

天色漸晚,氣溫開始下降,下山的一路上大家都走動著,摩擦生熱,所以不會感覺太冷。

大家都想盡快回家,走得也越來越快。

聞輕跟上步伐,過一個小坎的時候差點踩空,蘇慈宴扶了她一把:“缺心眼,看路。”

聞輕在蘇慈宴的攙扶下跨過了小坎,嘟嚷道:“你都罵我一路了。”

“這麼明顯的一個坎,你都不看,你還怪我罵你。”蘇慈宴扶著聞輕不撒手,生怕她再踩空一次。

聞輕雖然嘴上嘟嚷,心裡始終是喜滋滋的,“天越來越黑了,你可別撒手啊。”

“已經快到家了。”蘇慈宴說。

聞輕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的村長家:“咱們下山還挺快。”

剛說完,蘇慈宴就鬆開了她的手。聞輕往她身邊擠:“幹嘛鬆開我。”

蘇慈宴瞥過臉:“看路。”

腳下路都是平整的,還需要看什麼路,敞開了走就是。

只不過當聞輕視線不經意的一晃,不知是看到了什麼,腳下差點又是一個趔趄。

蘇慈宴再次扶了她一把:“都說了看路。”

聞輕小聲對蘇慈宴說:“你看那邊,站著一個人。”

蘇慈宴問:“哪邊?”

“那邊。”聞輕指了個方向給蘇慈宴看。

蘇慈宴轉頭,循著聞輕說的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天灰濛濛的,遠眺的視線會模糊許多,一抹頎長的身影站在夜幕下。那人手裡不知是拄著黑柺杖還是收攏的黑雨傘,身上披著一件黑色風衣,若是暮色再低垂一些,那身影便能與暮色融為一體。

這樣的穿著打扮不像這裡的人。

所以聞輕才會一眼注意到那個人。

聞輕問身邊的蘇慈宴:“是節目組新來的嘉賓嗎?”

蘇慈宴收回了目光,轉頭看向聞輕:“說你缺心眼,還真不是胡謅,這距離怎麼可能看得清楚。”

聞輕:“……”她已經被罵麻木了……

“你走近點再看看吧。”蘇慈宴說。

“哦,好。”聞輕點點頭,往前走時,視線時不時的往那個人看一眼。

其實第一眼看到那一抹身影時,她就覺得很熟悉。

像五叔的身影。

但那只是視覺上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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