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輕從房間出來,樓上樓下到處找了找,都沒找到五叔的身影,還差點撞上秦壑。

此時秦壑站在長廊的臺階下,溜肩的站姿,手裡還夾著香菸,猩紅的一點菸火忽明忽暗,指尖撣了一下,菸灰落在地面。

聞輕顧慮自己摘了面具,要是就這麼被秦壑撞見不太好解釋,轉身準備離開這裡。

剛要轉身時,她聽到秦壑說話的聲音:“寒哥,真不用查一下那個女人嗎?我覺著她渾身都透著古怪,為了保險起見,我看還是得查一下她的底細。”

本來商應寒已經去了聞輕隔壁的臥室休息,還沒躺下,就被秦壑叫下來,說有事要跟他聊聊。

商應寒本來不想搭理他,但這個時間還早,閒著也是閒著,便換了身衣服下來。

此時聽到秦壑這話的聞輕:“……”

倒不是對秦壑的話有多意外,而是五叔竟然在這,而她剛才居然沒看見!

聞輕矮下身子,探頭往那邊看了看。

她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有一根羅馬柱在秦壑對面,夜裡的燈光影綽,想來應該是那根羅馬柱擋住了五叔的身影,她這才沒看到。

“不用查,這件事你也不必再過問。”

商應寒語氣很淡。

聞輕聽到商應寒的聲音,確定他就在這,她也沒著急離開,蹲在這聽了聽牆角。

秦壑聽到寒哥這麼說,更加確定他是被那個女人灌了迷魂湯:“寒哥,你不是說你已婚了嗎,跟那個女人難道是想尋求一下婚外情的刺激?”

商應寒:“……”

秦壑嘶了聲:“婚外情其實也沒什麼,每個男人似乎都會走上這條路,我是覺得,她來歷不明,留在身邊多少會存在一些未知的危險,是個禍患。”

商應寒好整以暇的目光,覷著臺階下的秦壑:“比如?”

“比如她是被人安插在你身邊的間諜,是為了獲取公司的一些重要機密,她肯定沒安什麼好心。”秦壑振振有詞道。

商應寒饒有深意的笑了笑:“你說的有道理。”

“那是。”秦壑點點頭,“我可是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的。”

商應寒:“知道了。”

秦壑:“?”

就知道了?

沒有別的話了嗎?

躲在一隅的聞輕差點不厚道的笑出聲,明明秦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為五叔考慮,但是五叔的回應確實讓人抓狂。

她往那邊看了眼。

這次看到了五叔的身影,他下了一階臺階,她看到他身上穿了件白色襯衣,紮在黑色長褲裡,昂藏七尺身姿,在影綽的燈光下顯得挺拔如松。

聞輕有注意到五叔沒有抽菸。

她也從來沒在五叔身上聞到過菸草味,永遠都是乾淨清冽的雪松香。

此時秦壑將手裡的煙拿起來吸了口,吐出的煙霧轉頭對著另一個方向。

他下定決心,準備交代:“寒哥,我實話跟你說吧,這個款款小姐其實是聞輕嫂子介紹給我今晚去參加晚宴的女伴,我一直瞞著你的。”

商應寒聽到秦壑自己托盤的交代後,神情上並沒有流露出任何意外。

似乎是已經猜到了。

事實也是如此,從聞輕跟他道歉,說她已經知道了的時候,商應寒就猜到了她是怎麼知道他在港城的行程。

除了陳見便是秦壑。

陳見的可能性小些。

倒是秦壑的可能性,佔百分之八十。

秦壑繼續交代:“這兩天嫂子一直在跟我打聽你的行程,我跟她透露了你的行程之後,嫂子為了感謝我,才給我介紹了那位款款小姐做舞伴。一開始我對那位款款小姐很上心,因為她的長相完全就是我喜歡的型別,我對她……”

秦壑話說到一半,抬頭,見寒哥神色清冷的盯著他,秦壑立馬清了清嗓子:“倒也不是我喜歡,就是想著畢竟是嫂子介紹,總不能拂了嫂子的好意。”

話說到這,秦壑瞄了眼寒哥的臉色,嗯,比剛才好些了。

他這才繼續道:“一開始都還好好的,發展也挺順利,可我哪知道,那位款款小姐轉身就去勾搭你,她這麼做真對不起嫂子,我都看不下去了。”

秦壑說得十分憤懣。

本來這些話都不是他該說的,但畢竟這件事也跟他有關,要不是他當時腦子一熱答應,哪有現在的這些事。

他不止覺得寒哥對不起嫂子,他自己也對不起嫂子。

不僅沒有好好盯梢寒哥,還陰差陽錯給寒哥牽了段孽緣……

商應寒就這麼靜靜的聽著秦壑控訴。

聽完後,商應寒問:“說完了嗎?”

秦壑點點頭:“說完了。”

商應寒:“早點休息。”說完就轉身走人。

秦壑:“……”

他煩躁的將還沒抽完的菸頭,用力摁在邊上垃圾桶上的石英砂裡。

誒,算了。

操心也操心了,但畢竟是寒哥的個人感情,屬於私事,秦壑想力挽一下也是有心無力,就是可憐了嫂子……

……

這邊。

聞輕偷聽到他們聊天結束,好像不太不愉快。

她身為另一個當事人,心情倒還算平靜。

見五叔朝這邊走來,聞輕知道這個時候出現會被那邊的秦壑看到自己的臉,就往後挪了挪,躲在不起眼的一隅。

商應寒沒看見聞輕,離開長廊便上了樓。

聞輕等秦壑也進去,這才從暗處走出來,她瞅著秦壑的背影,想等他回了樓下房間再進去,這時候商應寒又下來了。

“剛才看見她下樓了嗎?”商應寒問道正要回房的秦壑。

秦壑一聽那個她就知道是那個款款小姐,跟著回來之後就沒有在看到過她的影子,便搖搖頭:“沒看到。”

回答完又問:“怎麼了寒哥,她不在樓上?”

商應寒沒有回答,徑直朝外面走去,秦壑挑眉,難道人突然消失了??

秦壑立馬跟上去。

聞輕下來的時候身上沒有帶手機,所以商應寒給她打電話是聯絡不到她的,她本來準備等秦壑回了房她就上樓去,哪知道五叔發現她不在臥室,下來找她了。

這個時候聞輕本應該出去,告訴五叔她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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