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聽話的沒有對這個秘密刨根問底,搖搖頭對聞行止說:“這不是苦難,雖然爸媽都不在身邊,你們也間歇性的出現又消失,但只要我知道你們好,我也能過得安心,才不是苦難呢。”

聞行止掬著她臉的那隻手,捏了捏臉頰:“乖得讓人心疼。”

聞輕毫不留情一巴掌開啟聞行止的手:“我是二十三歲,不是三歲,怎麼還捏我臉。”

聞行止表情很好笑:“忘了我們家輕輕都成大人了,不過你就是三十三歲,五十三歲,七十三歲,一百零三歲,也是我擱心裡疼的妹妹。”

聞輕傲嬌的哼了聲,表情生動得有些收不住:“等我一百零三歲的時候你還在世嗎?墳頭草都有我這麼高了吧!”

聞行止:“……”

聞輕仔細想了想剛才那話,又覺得不太對,糾正回來:“應該說,等我一百零三歲的時候,我們的墳頭草都一樣高了吧。”

聞行止表情板著語氣卻寵溺:“真煞風景。”

說完便起身。

聞輕看到聞行止起身,急忙問:“你不會也要走了吧?”

聞行止伸出手指點點她的眉心:“不走,哥今晚給你做好吃的。”

一說做好吃的,聞輕精神回來了,又報了好幾道菜名。聞行止將頭髮紮起,光潔飽滿的額頭露出來,那張臉好看得幾乎雌雄莫辨。

只見他擼起袖子,接過聞輕手裡的圍裙:“那你可得多吃點。”

聞輕嘴上答應了,至於能吃多少,全看胃口怎麼樣,主要還是保持身材最重要。

接下來這段時間,聞輕和替身漸漸默契,交替存在任何一個場合。

她沒有再見過商應寒,雖然偶爾會想見他,但是她會努力壓制住這份思念,告訴自己得習慣這樣的分開,太依賴了不是好事。

許晉易那邊一直都是她親自去。

不過再也沒有碰到過商恪,聽說他錄綜藝去了,檔期衝突的原因還跟《明月故里》劇組告了假。

上完今天的表演課她準備回家。

現在時間還早。

剛收拾好東西,許晉易也準備離開公司,正好可以開車送她。

聞輕最近和許晉易相處得很愉快,漸漸地越來越熟,除了在工作上他是經紀人,私底下許晉易幾乎把她當閨女一樣照顧。

車上,聞輕坐在副駕駛,許晉易接了個電話後跟她提起助理的事:“那個叫林小知的,我已經跟她談好了待遇,明天她過來你們見一面,接下來幾天她都跟在商恪的助理身後打雜,先適應一下做藝人助理的大致工作環境。”

聞輕先點點頭,隨後問:“那她知道是做我的助理嗎?”

“知道,這當然要說清楚的。”

許晉易剛說完,電話又來了,他調了一下藍芽耳機說話。

聞輕一邊聽著許晉易接電話,一邊劃拉著她的手機螢幕,通話記錄上每天都有好幾條是山寨版和商應寒的通話記錄。

她也接到過商應寒電話,每次接他電話的時候都有些不知所措,但聞輕發現,每次她接到商應寒打給她的電話都好像例行公事,簡單說了幾句就因他有事要做而終止。

也不知道他跟山寨版平時都聊些什麼……

好奇啊……

翻看一下微信裡,幾乎也沒什麼聊天記錄。

她不確定山寨版和商應寒是真的沒怎麼聊,還是山寨版悄悄把聊天記錄刪除了,可按照山寨版總愛挑釁她的德行,應該留著聊天記錄膈應她才對。

那就很可能是沒怎麼聊天。

她息屏,翻過手機看了眼手機殼上的‘忍’字,告訴自己,再忍忍吧,只要配合哥哥他們做完這件事,一切就雨過天晴了。

“聞輕。”許晉易喊他,說:“商恪今天在綜藝裡落水,沒及時換衣服現在發燒了,我過去一趟,車給你開回去,我打個車去。”

說著,許晉易減緩車速,但這裡是大道上,沒有停車的位置。

聞輕只猶豫了那麼兩秒,說:“一起過去吧,你打車更麻煩,會耽誤時間,而且我在這個位置也不好打車。”

她跟商恪那是私人恩怨,現在許晉易作為經紀人應該去商恪那邊,她自然要識大體。

許晉易轉頭看她:“那我先把車開過去,你到時候再開走?”

聞輕先應下來:“好。”

許晉易迅速調整路線,到了目的地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立在那跟人說話的商恪,許晉易嘶了聲,解開安全帶下車,走時不忘對聞輕說:“我過去了,你回去開慢點。”

聞輕點了下頭,也從車上下來。

她繞過車頭,到駕駛室外,拉開車門正要上車,忽然聽到那邊傳來許晉易以及其他人驚呼一團的嘲哳聲——

幾分鐘後。

許晉易開著車。

聞輕坐在後面,身邊是商恪。

助理阿滿坐在副駕駛,一邊不放心的回頭看,一邊嘰嘰喳喳說:“哥今天狀態一直都不好,昨天吃了女嘉賓沒炸熟的雞柳,導致腸胃炎,晚上吃了些藥後失眠,今天又是水裡泡,這破節目真是把哥折騰得不輕。”

阿滿嘴裡一番話裡全是抱怨。

聞輕注意到許晉易看起來心情也不好受,最近許晉易把重心都放在她身上,自然就忽略了商恪很多。

果不其然,正想著,就聽到許晉易自責的聲音傳來:“也怪我,要是商恪在進節目組之前我先去打點好,也不會有今天這些事。”

阿滿說:“許老師,也不能怪你,是我沒有照顧哥。”

許晉易沉沉的嘆了聲氣。

之前商恪不管是進劇組還是錄節目,許晉易都會在商恪身邊給他打點好一切。

這次不僅是聞輕的工作量分了他的心,還有就是考慮到商恪已經錄了那麼多次節目,許晉易覺得沒什麼問題。

聞輕此時不知道說什麼,便緘默不言。

肩上忽然一沉,她轉頭,便看到商恪的腦袋垂下來枕在了她肩上,阿滿忽然喊了聲:“聞輕姐——”

聞輕擺手,輕聲說:“沒事,讓他靠一會兒吧。”

阿滿看到商恪把頭靠在聞輕肩上的時候,那叫一個心驚膽戰,生怕聞輕不耐煩一個大比兜(大耳瓜子)把商恪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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