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都想提醒一下舒薏,別太過了,商先生當時就是因為她接了聞輕的電話解僱了她,這要是被商先生知道聞輕在這被欺負,事情可是會很嚴重的。

她雖然也不喜歡聞輕,但確實做不到像舒薏那樣跟聞輕結樑子。

現在就自己一個人在這,程菱也待不住,趕緊跟上了舒薏。

……

二樓包間。

經理做出手勢:“聞小姐,這邊。”

聞輕走過去,她沒急著坐下,問道:“我想知道,是誰給我安排的包間?”

經理回答她:“是如心大師給安排的。”本來經理一開始不想得罪舒薏,畢竟是小股東,但是比起如心大師,今天的焦點人物,他肯定會選擇後者,絕對不能罪如心大師。

聞輕聽到是如心大師,沒有很意外,環顧四周:“如心大師他在哪?”

經理給聞輕指了一個方向,就在她對面的包間裡。

但對面遮了屏風,看不到那個銀短髮男人,只有那個叫阿延的助理站在屏風外面。此時阿延也看到了她,對她頷了頷首,保留著微笑。

聞輕狐疑。

因為撞了個巧面,那位如心大師甚至連她名字都不知道,就這麼見義勇為的破費幫她調換包間,這出手不是一般的大方。

如果是真正的如心大師,她覺得怎麼都說不過去。

可那個人如果是另外一個人呢……

聞輕詢問經理:“我,可以去對面嗎?我想見一見如心大師。”

經理看了看對面,又看向聞輕,面露為難之色:“聞小姐很抱歉,現在不可以過去,因為拍賣馬上就要開始了,不宜四處走動。”

聞輕懂規矩,識時務的沒有再說什麼,隨便抬了一下手。

經理點點頭,退下去。

包間裡只有聞輕一人,茶水點心都是最好的,案桌上有焚香。

她不知道如心大師為什麼會突然幫她,如果是她想的那樣……算了,還是先先觀察觀察吧,也不一定是自己想的那樣,畢竟人長得不一樣的,倒是很有可能,那屏風後面不止有如心大師,還有聞行止。

接下來她得把眼睛擦亮一點,爭取不錯過對面的任何動靜。

拍賣會就要開始了。

樓下座無虛席。

樓上的包間大概也是滿座。

第一件拍品上臺,是一枚龍鳳玉劍格,聞輕對這種物件不太懂,聽拍賣師解說大致知道了,是劍把手分界的裝飾玉,上面的花紋是很生動的鳳鳥紋浮雕,投影到大螢幕上可以看得很清楚。

第二件拍品是銀紋鳳籙護心鏡……

後面聞輕還看到了竹節銅劍,都是古董,也都被拍出了很高的價格。

再後面開始是字畫。

有古字畫。

一副叫做《帕莎·狄龍》的畫,被拍出了七千萬的成交價。

聞輕對拍賣物件大多不是特別瞭解,今天也跟著漲了見識,對於如心大師的那幅畫,她的期待值沒有多高。

因為她現在的注意力大半都放在對面的包間上。

一半則是放在下面,注意著隨時可能出現的聞行止。

這時,身後傳來動靜。

聞輕剛拿起點心,才咬進嘴裡一口,回頭看到進來的人,嘴裡嚼著的點心忽然吞不下去,她拿起茶水抿了抿,把嘴裡的點心衝化開。

“不介意我坐這吧?”舒薏坐下來才問這句話。

聞輕閉了閉眼,把點心放回去,望著舒薏:“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羞辱我也羞辱了,滿足也滿足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進來的不止舒薏。

那個程小姐也在,她進來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沒有要跟聞輕過意不去的打算。

想來也是見識了舒薏的手段,自己那點上不得檯面,也就老實了起來。

“我不想怎麼樣!”

舒薏抬手支著下頜,在抹胸的禮服襯托下,脖子纖細修長,笑吟吟的對聞輕說:“聞輕,我就是見不得你好,我這樣明白的表達,你懂嗎?”

聞輕:“見不得也見了,我已經這樣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那不一樣,至少你靠這張臉還在混日子,我心裡就不爽。”

聞輕想罵一句神經病,想想,禍從口出,還是憋了回去。

舒薏看著她:“你的美從在學校開始就一直是公認的,聞家破產後,你娛樂圈的事業也不見起色,我真想知道你是怎麼維持生活的呢?”

其實她更想問,剛才釣到誰了。

一出手就是二樓的包間待遇。

商應寒還在穗城沒回來,應該不是他安排的,而且經理也說了不是,唯獨就是沒透露是誰。

她從經理那問不出來,只好自己找來了。

非得知道個清楚才甘心!

見聞輕不理會自己的問題,舒薏指尖輕輕颳了刮自己下頜,故意提起:“差點忘了,你背後還有一個有權有勢的金主。”

恩情知道舒薏說的這個金主是指誰。

舒薏看見聞輕臉色發生了變化,也不是那麼無動於衷,繼續挖苦道:“聞輕啊,你也爭氣點,女人得有自己的事業,如果只是依附的狀態,再年輕的身體怎麼抵得過新鮮勁兒呢?沒有一朵菟絲花有好結局,表姐這是替你著想。”

聞輕看著下面的競拍,隨口回了句:“謝謝。”

舒薏覺得聞輕只是繃著自己:“你怎麼都不生氣呢?”

聞輕懶洋洋的語調回答:“我本來就沒骨氣,生什麼氣。”

舒薏一噎。

聞輕轉過頭來,直視著舒薏的眼睛說道:“而且你剛才說得對,我不僅不生氣,還會把你說的道理都記下來了,照著你說的改,這樣的話表姐你還滿意嗎?”

“聞……”

“如果表姐你滿意的話,請認真看接下來的競拍,來什麼場合做什麼事,這點表姐難道不應該是比我更明白嗎?”

舒薏咬了咬牙。

她發現自己現在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面,聞輕看起來完全就是有恃無恐,難道她被請上二樓真的是商應寒安排?

可是程菱說了,商應寒回燕京的行程在下午。

想到什麼,舒薏從手拿包裡翻出手機,點開螢幕幾張照片,然後拿給聞輕看:“看清楚了,你的金主身邊不缺女人,你只是供他消遣的其中一個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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