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前這位是如心大師,今晚那麼多富商都是為他而來的,舒薏暗自咬了咬牙,繼續維持臉上的笑容,轉頭問身邊的程菱:“對吧程菱?”

程菱沒有給出反應,舒薏就用眼神警告了一下她。

程菱正要妥協,如心大師說話:“我看著不像是開玩笑,倒像是舒小姐仗勢欺人呢?”

這話一出,吸引了周圍不少的注意力。

大家都關注著如心大師的一舉一動,看到她走近舒薏的時候,以為兩人是朋友打聲招呼,沒想到越聊,聽著越不對勁。

舒薏頭皮已經有些發麻了,還是強裝著微笑:“沒有,如心大師您看錯了,我和她是好姐妹,我們開玩笑一向都這樣。”

如心大師看向程菱:“是這樣麼?”

程菱並不知道如心大師的立場,或許只是看看熱鬧而已,她明白自己不能再得罪舒薏,要不然她真的對付程家,就完蛋了。

表哥是商先生公司的人,幫不了她多少。

自己今天將功贖罪,商先生不一定放在眼裡,所以還是向現實妥協,剛才過了一下嘴癮已經滿足了。

她正要點頭說是,不想再得罪舒薏,如心大師在她說話前先開口:“聽聞舒小姐的父親,一夜間躍為商界新貴,不少親朋好友趕著上門巴結,舒小姐父親都逐一提攜,美名在外。”

舒薏愣了愣,沒想到如心大師對舒家也有關注。

一時間渾身上下都充斥著優越感,可這優越還沒維持幾秒,如心大師繼續說道:“舒先生這麼辛苦的四處博美名,想讓遠洋迅速在商界站穩腳跟,舒小姐作為女兒卻到處擺威風樹敵,若是被舒先生知道自己女兒在外這麼張揚跋扈……”

如心大師笑意加深:“不知道該不該欣慰呢?”

舒薏偽裝的表情裂出細縫。

若是在此時還不明白這個如心大師是來嘲諷自己的,而不是來誇她,她真是夠傻的。可是她不明白如心大師為什麼會幫程菱,認識嗎?不可能!看程菱那樣子就不能像是認識如心大師的人。

“舒小姐還不明白麼?”

薄涼的語氣,沒有任何溫度。

舒薏感受到了一股壓迫,她目光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被富商稱為國畫界大師的男人,忽然間覺得他那雙眼睛很眼熟,她應該在哪裡見過。

可一時半會兒有聯想不到是誰。

“孫經理。”如心大師召喚道。

經理上前,端著恭恭敬敬的態度:“如心大師,您請吩咐。”

“你說,她是你們的小股東,可她今晚的一言一行讓我很不舒服,我要投訴她。”如心大師睨著兩面不是人的經理:“你自己看著辦。”

經理賠笑應下來:“好的,我會盡快把這件事反應到上面去。”

“辛苦了。”客氣的丟下三個字,如心大師轉身離開。

隨著如心大師一走,不少人目光追隨著他的背影離開,少數目光落在舒薏身上肆意打量。

“難得今天如心大師心情這麼好,卻因為她攪亂了心情,真是晦氣。”

“以後任何合作第一個要避開的就是遠洋,新貴,什麼玩意兒。”

“惹得如心大師不高興,管他什麼來頭,一律瞧不上。”

“查一下遠洋集團,到底是什麼企業,什麼新貴。”

……

舒薏顏面丟盡,有些站不住腳。

她沒想到,今天風光了一上午,居然被毫無交集的如心大師羞辱了一通,偏偏她還不能在如心大師面前還口擺架子。

這些富商都簇擁如心大師,若是她今天得罪瞭如心大師,接下來自己也不會好過。

心裡憋屈得要死。

利弊她還是分得清楚。

只不過她算是明白了,如心大師這是在替聞輕出氣呢!

……

此時聞輕還不知道她走後發生的事。

配合走完流程,她就抱著畫,回到樓上去找商應寒。

陳見站在門外,看到她走過來,立即給她開門:“聞輕小姐,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她沒立馬進去,把手裡的木匣子給陳見掌了一眼:“這是[恕]。”

陳見知道如心大師將畫當眾贈予她這事,微笑道:“恭喜聞輕小姐,收穫這麼珍貴的畫。”

聞輕抿了抿唇,收起木匣子說:“算珍貴,也完全算。”

“嗯?”陳見表情迷糊。

“我暫時也說不清,我先進去了。”她抱著木匣子進了包間。

見商應寒坐在椅子上喝茶,她抱著木匣子到他身邊:“五叔,這是[恕],如心大師將它贈予了我。”

商應寒放下茶盞,瞧了她抱著的木匣子一眼,淡淡道:“開啟看看。”

聞輕猶豫了幾秒,還是開啟將畫拿出來給他看,攤開之後,她將畫展示在他面前:“美不美?國畫,很有水準的。”

商應寒瞧她那一臉興奮的樣子,點了點頭:“還行。”

“什麼叫還行,明明是很好。”她迅速將畫卷起來,放回木匣子裡:“如心大師的畫可是一畫難求,多少富商花真金白銀都得不到,我手裡這副,二十三億,很珍貴的。”

商應寒:“嗯,確實珍貴,二十三億,你也二十三歲了。”

聞輕一聽,眉毛高高揚起:“對啊,好巧,我今年二十三了。”

商應寒溫柔的笑了笑。

聞輕眉頭立馬又壓下來:“我怎麼覺得,我像個拿了獎狀回家,給大人展示自己獎狀,卻沒有得到誇讚的小孩呢。”

商應寒看她一眼,眼底的笑意愈發溫柔:“我可不是你家長。”

聞輕解釋說:“我就打個比喻。”

商應寒朝她勾了勾手。

聞輕一看這個動作,心想什麼不能直接說出來?沒有多猶豫,俯身到他跟前,他說:“過來一點。”

聞輕就再往前傾一點。

他說:“再過來一點。”

聞輕覺得他可能又是要戲弄她,正要直起腰,他的動作比她更快,抬手扣在她後脖頸往下壓了壓。

聞輕用手撐著他胸膛,以防止整個身體壓在他身上,鼻尖是若有若無的雪松香,耳畔是他的聲音:“家人,可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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