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都紅了。

聞霽川面無表情走到她面前,將她拉起來,擁進懷裡抱著,低聲在她耳畔說:“我們不止經商,還有很多別的生意,爸媽也不止是簡單的生意人……小妹,你是我們家唯一一個乾乾淨淨出生的孩子,我們保護你還來不及,怎麼捨得丟下你。”

聞輕好久沒被哥哥這樣抱過了。

依賴得不行,使勁的往他懷裡鑽。

只是……

她忽然不解的抬頭問:“什麼叫做唯一一干乾淨淨出生的孩子?你們走私軍火嗎?”

聞霽川不語。

聞輕一下子推開他,表情驚悚:“難道爸媽販毒?”

聞霽川抿唇。

聞輕怎麼也淡定不下來了:“不是吧,哥你不要嚇我。”

“都不是。”聞霽川抬手揉了揉她腦袋:“別瞎想。”

聞輕半信半疑。

知道聞霽川是不打算和她說這些事,也知道問也沒用,索性就不問這些了。

“你今天是因為擔心我,所以露面了,那以後呢?還是要我每嚇你一次,你才肯見我嗎?”她問道。

聞霽川告訴她:“我今天回來拿東西,暫時要離開一段時間。”

聞輕不問他拿什麼,也不問他去哪裡。

只哦了一聲。

想起那天在繁懋見到的如心大師,她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問:“三哥他……到底是假扮瞭如心大師,還是他就是如心大師?”

聞霽川:“不清楚。”

聞輕暗戳戳咬了咬牙:“那聞夜白呢?醫院告訴我他去做無國界醫生了,你知道他在哪個國家嗎?他死了嗎?他不知道做無國界醫生有多危險嗎,隨時隨地死掉!”

聞霽川面色冷峻:“不清楚,不過應該還沒死。”

“你走吧——”聞輕指著門,氣呼呼的說:“你走你走!”

聞霽川把她指著門的手拉回來,放在手心裡摁了摁。

聞輕抽回去。

聞霽川發出無奈一聲嘆息:“那我走了,我不能在這裡待太久。至於封條,你不用管,會有人來恢復。”

聞輕不吭聲。

走到門口的聞霽川忽然又轉過身,說:“聞家不會有人認可商應寒,你也別和他有感情,他不是你的良人,你們不合適。”

聞輕哼了聲:“要你管!”

聞霽川:“還有,照顧好自己,爸媽很快就會回來接你。”

聞輕不吭聲。

直到聞霽川走了,她鼻頭一酸,眼眶一熱,眼淚就那麼蓄在眼眶裡打轉,一眨眼就能掉下來。

……

聞霽川走到樓下,看到迎面走過來的男人,他腳下步伐放緩。

商應寒只淡淡的目光瞥了聞霽川一眼,卻在從他身邊走過時,被他抬手攔住了路:“等一下。”

商應寒側目:“有事?”

聞霽川臉色鐵青的看著商應寒:“她還小,心智單純,沒有經歷過愛情這麼複雜東西,也不懂怎麼保護自己,商應寒,你應該明白,我們聞家不是好惹的。”

商應寒神態自若:“結婚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聞霽川冷哼:“別逼我動手。”

商應寒扯了扯唇:“你大可試試。”

試一試的結果,動靜必然不會小,樓上聞輕聽得到。

倒不是商應寒有恃無恐,他壓根沒把聞霽川的警告放在眼裡。

他不客氣的道:“聞少的身手,素來只是聽聞,看來今天還能討教幾分,是我的榮幸。”

聞霽川繃著的下頜一再收緊,最後沒再說什麼,直接離開。

隨著聞霽川一走。

商應寒臉色也冷了下來。

他上樓,找到聞輕。

聞輕倒是沒想到大哥剛走,商應寒就來了,也不知道兩人在樓下有沒有碰面……

商應寒俯身,將她拉起來,她順勢撲進他懷裡雙手抱著他的腰。

“五叔。”

現在一看到他,她心裡就特別踏實。

“見過他了?”商應寒問道。

這個他,自然是指聞霽川。

聞輕心想,不止她見過了,原來他們也見過了。她甕聲甕氣嗯了聲,有幾分告狀似的語氣:“聞霽川他什麼都不肯跟我說,一句為我好就把我打發了,我懷疑我是聞家撿來的。”

商應寒抬手攬在她後背上,另一隻手落在她後脖頸處,輕輕的揉捏著:“改天你爸媽回來,你當面問一問?”

聞輕想了想,覺得商應寒說的有道理。

“我要是撿來的,聞行止也肯定是撿來的,”她嘴巴喋喋不休:“我跟他五官最像,大哥和二哥像媽媽,這麼一想的話,我又沒那麼難過了,畢竟又不是我一個人是撿來的。”

商應寒附和著她的話:“還算有個心理安慰。”

她喜歡聽這話,聽著心情轉好。

他掬著她的臉,用指腹給她擦掉眼角溼漉漉的淚痕:“好了。”

聞輕彆扭道:“我這麼大個人了,沒有哭,你看錯了。”

商應寒笑了笑,拉起她的手:“嗯,是看錯了。”

走的時候,聞輕特地去找了那個珠寶袋子,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珠寶袋子,看包裝安全係數就高。

她拎著袋子到上車。

車緩緩駛離別墅,開出鶴亭墅,行駛在寬闊的大道上。

商應寒看到她手裡的袋子,語氣很淡:“看著有些眼熟。”

“當然眼熟了,這是那天……”提到月下酒店那天,聞輕語氣就有些不太自然,她把當時他給她這個袋子的大概過程說了一遍,然後雙手奉上歸還給他。

商應寒接過袋子:“開啟看過了嗎?”

聞輕反應愣了兩秒,隨後猛搖頭,說:“沒有,我發誓,從未開啟過。”

商應寒抬了下手,珠寶袋子在她眼前晃了晃:“不想看看裡面是什麼?”

聞輕是有點好奇。

她今天一個人回來鶴亭墅,打算把珠寶袋子拿到手,先看一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樣的珠寶,現在他來了,她不好意思先看,不過她這好奇心並不是特別重。

連商應寒都不在意不過問的珠寶,應該也很普通。

於是搖搖頭,說:“不看了,我也沒有那麼好奇。”

商應寒隨手把袋子放在一邊,“聽你的,不看就先放著。”

放下後,他轉頭過來,目光定定的瞧著她:“現在,我們來細聊一下,在電話裡,你說在蒂景莊園住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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