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尖酸刻薄的嘴,說話真是沒一句好聽的。

剛才本來還心好的想著,他要是真的喜歡,就再編織兩個賞給他,看來人真的不要隨便爛好心。

她伸手就要去搶。

商恪眼疾手快避開。

聞輕不理解的問道:“既然我編得這麼醜,你還留著幹什麼?”

商恪的理由聽起來是那麼的清奇:“你扔,我撿,現在就是我的了,你搶什麼搶!”

聞輕嘖嘖嘖搖頭:“真是不理解你的迷惑行為,有病記得去看病。”

雖然不理解他的行為,但聞輕也沒有再說什麼,他愛留著就留著,也不知道什麼癖好。

車內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

聞輕在中控螢幕上調整了目的地:“送我到這裡就行。”

商恪沒說話,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把那兩隻草螞蚱和草蜻蜓收了起來,揣進衣服口袋裡,然後發動引擎驅使車輛離開老宅。

一路上車內氣氛維持著沉默。

對聞輕來說,只要他不張開那破嘴,她也樂得自在。

只不過在發現路線是開往鶴亭墅的路線時,聞輕提醒他:“聞家在鶴亭墅的房子已經被封了,我現在不住那邊。”

商恪單手撐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搭在車窗沿,在路口轉彎改變路線的時候,才緩緩開腔:“所以你現在住咖啡廳嗎。”

剛才聞輕在螢幕上調整的目的地,就是一家咖啡廳。

聞輕說:“我約了人見面,這很難想到嗎!”

商恪哼了聲,冷嘲熱諷:“家道中落這個節骨眼上,還能跟你有往來的朋友,怕是隻有商璃那個憨貨了吧。”

要麼說商恪嘴賤呢,聞輕真是不喜歡聽他開口:“男人只有掛在牆上,那張嘴才能消停。”

商恪竟然沒反駁,沉默下來,按照聞輕調整的那個路線行駛。

幾分鐘後,抵達目的地,聞輕下車。

“謝了。”丟下一句謝了,聞輕只留給商恪一個瀟灑的背影。

商恪沒立即把車開走,他熄了火,從口袋裡拿出來那兩隻編織草,螞蚱已經變形了,還勉強能看得出形狀,蜻蜓也不怎麼好看,跟從聞輕手裡拿來的時候一樣醜。

他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再見到過這樣的編織草。

他這輩子見到的第一隻,是草螞蚱,被他一腳踩壞了,第二隻是草蜻蜓,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一隻。

那一年。

是商潤之和梁韓茹吵得最厲害的一年,那時候他還不住在大院,身邊也還沒有李允策這些朋友,妹妹還沒有出生,他還是一個獨生子。

商潤之剛上任要職,不久便傳出與某嫩模的桃色緋聞。梁韓茹還不到三十,年輕氣盛容忍不了商潤之出軌的惡劣行為,在家裡大吵大鬧,上演各種查崗戲碼,所有心思都盯著商潤之的任何飯局和出差,要麼親自陪同,要麼偷偷摸摸跟去,幾乎沒有時間管他這個兒子。

家裡有保姆,梁韓茹就放心的把他交給保姆照看,他每天放學回來都想把在學校裡的開心事分享給梁韓茹,但是梁韓茹不是在查崗的路上,就是跟那些試圖勾搭商潤之的女人鬥,宣誓正宮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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