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畫沒想到,戰景洲居然這麼快就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是,我是因為意識到有危險,才叫你來的。”她也不好再去隱瞞什麼,只能如實回答。

但也確實沒想到劉嵐英居然這麼惡毒,居然給她下藥,還找了幾個陌生男人。

這做派,分明是想要讓她被人給那個的啊!

戰景洲眼眸深處盡是冷厲,他抱住了沈知畫:“這樣的孃家,不要也罷。”

欺負人欺負到了他老婆腦袋上,還敢這麼堂而皇之的給他戴綠帽子,戰景洲這次真的生氣了。

他的眼眸深處,閃過一抹殺氣。

一個小小的沈氏集團而已,對於戰景洲來說,搞垮沈氏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沈知畫也從戰景洲的眼神中看到了殺氣。

她開口解釋:“沈氏集團雖然現在姓沈,但這是我外公的產業,當年我爸娶了我媽,生意也一點點地到了我爸手裡。”

“後來我媽去世了,這家業直接成了沈家的。”

“所以,我也不是真的覺得這個家非回來不可,只是不甘心外公的家產,就這麼落入外人的手裡。”

沈知畫說著,眼眶漸漸變得紅潤。

戰景洲也在這一瞬,算是徹底明白了沈知畫的心思。

同樣身為家族權勢的逐利人選,戰景洲已經在戰家這個戰場上拼搏廝殺了十幾年。

自然他能明白沈知畫的所思所想。

可越是這樣,戰景洲越是覺得心疼這個無依無靠的小女人。

“你放心,我會幫你的。”戰景洲看著沈知畫,信誓旦旦說著。

“不用,你已經幫我很多了。”沈知畫發自內心說著。

她當然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去做,不要太指望別人,不然一旦形成了依賴,將來痛苦的是自己。

再說了,戰景洲也沒多少時間了。

她也是有意中人的。

既然是沖喜新娘,那她完成她的使命就好了,不能愛上,也不能依賴!

“我知道怎麼應付他們,而且這些事,我想透過自己的雙手來解決,來安撫外公在天之靈。”沈知畫態度堅決的說著。

戰景洲看得出小女人的倔強,他不忍心拒絕:“好。”

他嘴上雖然這樣答應著,但其實內心深處已經有了自己的盤算。

自己老婆要得到沈氏這個忙,他一定幫。

而且還是要在背後偷偷地幫。

但除了沈氏集團,眼下沈玉芸和劉嵐英,也得狠狠教訓:

“這次這件事,事關重大,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們。”

沈知畫抬眸,對上戰景洲的眼眸:“戰爺,您相信我嗎?”

“你想說什麼?”戰景洲問。

“你就先說,相不相信我?”沈知畫再次追問。

戰景洲眼神堅定:“我相信。”

“既然相信我,那這件事交給我自己來解決,好不好?”

這個仇,沈知畫當然要報,還要狠狠地報復回來。

她不想讓戰景洲幫自己太多,不想讓自己虧欠太多太多。

戰景洲本想說不好的,但沈知畫的眼眸到底太真摯堅定,以至於戰景洲不忍心拒絕。

“好。”戰景洲終於點了頭。

沈知畫聽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後,終於會心一笑。

“那咱們現在出院吧,我已經沒事了。”

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復仇了。

在醫院裡多呆一分鐘,她就覺得多一分鐘的煎熬。

“好,那你等我,我去找醫生辦手續。”戰景洲說話的功夫,已經拿了自己的衣服,前去洗手間換回來了。

也就一刻鐘的功夫,他便換完了衣服,出了病房。

門外,宋厲正在侯著。

“戰爺,您讓我準備的都準備好了,現在就滅了沈氏嗎?”宋厲問。

戰景洲:“先按兵不動。”

宋厲疑惑:“那少夫人這次的仇……”

“你派幾個人暗中保護著少夫人,她的仇她要自己去報,你的人負責保證她的安全,並把她的進度告知我,萬一少夫人有任何危險,你準備好的這些,可以不報告我直接動手。”

戰景洲一邊往前走,一邊厲聲吩咐著。

宋厲領了命令,點頭:“是戰爺。”

……

從醫院出來後,一行人回到了夜幽苑。

戰景洲還有很多工作要忙,看著沈知畫沒事兒,他就先去忙了。

“今天先不要急,你先養好身體,就算想要報仇,明天也不晚。”臨走之前,戰景洲安撫著沈知畫。

沈知畫乖巧地點點頭:“嗯嗯好的,戰爺放心。”

但戰景洲走後,沈知畫就迫不及待地收拾著出門了。

今天的仇,她怎麼能留到明天報呢?

而且還是這麼大的仇恨,這一次,沈知畫不會輕易放過劉嵐英和沈玉芸母女兩個人。

出門後,沈知畫撥了個電話出去:“再去幫我調查一件事。”

“沈小姐您說,這次要查什麼。”電話另一端,私家偵探恭敬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

“查最近沈家從哪裡買了迷藥。”

“好。”

電話結束通話,沈知畫緊接著第二個電話撥打出去,這一次,她打給了沈懷民。

沈懷民的電話響了很久很久,他才接聽起來。

“知畫啊,怎麼了?”沈懷民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疲憊,但卻對沈知畫的態度極好。

“爸,你在哪呢,我想見你。”沈知畫開門見山。

“爸爸最近在外地出差,要明天才能回去。”沈懷民說。

怪不得,原來是趁著爸爸出門的時候,劉嵐英故意這麼做的。

呵呵,還真的是難為她了。

“沒關係,那就明天,明天我定個餐廳,到時候把定位發給你。”

有了今天的教訓,沈知畫不會再把地點約在家裡了。

沈懷民答應得很是爽快:“好啊,剛好爸爸也想找你呢。”

“您找我什麼事兒?”沈知畫好奇。

沈懷民張張嘴巴,卻欲言又止:“哎呀算了,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還是明天見面之後再說吧。”

“好,那就明天再說。”

兩個人很快結束通話了電話。

明天也好,明天自己調查的結果應該也出來了,有了證據,就更多了把柄。

打完電話,她打了輛車,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幽苑門外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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