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巴掌,讓蔣禾意外,一直以為她會一直恪盡職守,再不滿也不會表現得太過於明顯。

她這是第一次動手錶達情緒。

動完手後,周挽又覺自己衝動了,底氣不足的弱聲道:“蔣先生,你能不能別這樣了?讓我很困擾。”

看著她的蔣禾自然清楚她所指的困擾是什麼,但就是當作不懂,“夫人,夫妻間的情趣而已,不算困擾。”

“可是我不要這樣的困擾。”她轉頭看他,對上他深幽的眼神時,呼吸不由自主一窒,繼而別開了頭。

蔣禾伸手捏住她下顎將她的俏臉轉回來,雙眼犀利地盯著她逃避的眼神,“夫人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說的話?就算夫人覺得困擾也沒辦法,因為這就是喜歡夫人的我。”

見他把霸道表現得如此無賴,周挽氣到欲哭無淚,用力瞪眼他之後,抬手一把推開他捏著下顎的手,連話都不想跟他說,更別說搭理他。

“夫人乖,生氣傷身。”蔣禾寵愛式地輕捏了捏她後脖,溫聲哄她,下一秒再次被她推開手,他無奈沉嘆一聲,將她的手抓住,強迫式十指相扣在掌心裡。

周挽根本不想給他碰,用力掙著要抽走手,結果直接被他長臂從頭圈下摟在腰間扣到懷裡,彼此相扣的手緊緊貼在她大腿根上。

“夫人想鬧可以,但不可以生氣,嗯?”蔣禾仍舊溫聲軟語哄著。

周挽知道自己鬧也是沒用的,哪裡敵得過他,而且自己願意跟他結婚,也只是為了報答他,既然對他無意,就不該輕率發脾氣,她能做的是忍著。

不管他怎麼對自己,只要沒發展到上床,她都要忍著,一旦有了對抗的開始,隨著時間推移會慢慢成為習慣,這是對自己放毒,也算是對他另一種形式的回應。

他願意縱容她,可她不能放縱自己日漸沉湎。

不該!

“蔣先生,我不鬧,也不生氣了,可以鬆開我嗎?”她淡聲問他,並轉過頭看他,眼神清澈無雜緒。

蔣禾垂眸看她,發現她僅是十幾秒的時間整個人的狀態都變得疏淡,暗攏起眉峰來。

她剛剛到底在想些什麼!

“蔣先生?”沒被他鬆開,周挽再度喚他。

僅兩秒時間,蔣禾驀地鬆開了她,目光卻與她對視著,諱莫如深。

周挽有點接不住他這樣的眼神,下意識垂眼簾後,轉頭向車窗外,下一秒便被他捏住腮頰兩側掰回去。

她暗驚,瞠大雙眸看他。

他沉聲說道:“告訴我剛剛你在想什麼?我要聽實話,不說實話,今晚誰都過不去。”

周挽沒把他的話當回事,敷衍道:“只是覺得夫妻該和睦。”

蔣禾一聽便知是否真心話,很顯然,他的夫人並未對他坦誠。

暗眯了眯眼,他淡哂:“夫人該說夫妻應相親相愛。”

周挽默了默,腹誹著:沒感情相什麼親相什麼愛?

來到“茗香樓”中餐廳,蔣禾摟著周挽腰進去,暖氣撲面而來,才下車一陣便覺寒冷的周挽頓覺周身溫暖,環顧餐廳古色古香,極富古代意境。

在穿著旗袍的服務員帶領下,二人上二樓包廂。

沒想到在走廊遇到周晴。

周晴從包裡掏出份檔案,用力往周挽懷裡一塞,冷冷諷刺:“恭喜你,達成搜刮爸爸財產的心願!”

周挽及時接住檔案,在看向周晴時,聽見蔣禾冷不丁冷淡回懟:“週二小姐不也一樣在岳父那裡達成目的。”

周晴回頭看他,眼神裡寫著吃驚,顯然沒想到他會幫周挽,但並不敢回嗆,瞪一眼周挽便走了。

“她達成了什麼目的?”周挽不解,問他。

蔣禾低首看她:“周氏與合作了十年的事務所解約,與方謹修的事務所合作。”

“有什麼不妥嗎?”周挽覺得挺正常的,而且向來有利資源都給自己人。

“沒什麼不妥,只是周董事長太草率。”蔣禾淡淡說完,摟著她來到一包廂,服務生推開門。

與外商夫婦認識之後,男女各自聊話題。

一頓飯兩三個小時吃下來,周挽與外商的夫人交換了聯絡方式。

回到家已經十點多,陳姨和蔣北辰都睡了。

周挽洗了個熱水澡,以為蔣禾還要在書房忙到很晚,於是上床休息了。

書房裡,蔣禾只忙到十一點就停了工作,拿著首飾盒回房間。

然而,周挽睡著了。

他從首飾盒裡拿出粉鑽手鍊,輕輕戴到她手腕上,而後轉身去洗澡。

從浴室出來便直接掀被子上床,他長臂從她腰下穿過,輕輕一摟,將她圈入懷裡抱著。

周挽被弄醒了,雖然迷迷糊糊的,但感覺身旁的溫度很高,暖得教人忍不住想靠近,而她也本能的往熱源處挨,還側過身。

這一側,直接讓蔣禾抱了個滿懷軟玉馨香,勾起他的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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