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霄被突來的脫衣動作嚇到都快尿了,一條手臂和一條腿還沒好,要是再被揍……

蔣禾跨過去一把揪起他衣領子,將他整個人提起來,冷青著臉色:“我有沒有警告你不準招惹小表嬸?”

沈雲霄害怕到連話都說不出口了,連連搖頭。

“不會說話還要舌頭做什麼!”蔣禾甩開他,轉身走到落地窗邊看外面沒啥看頭的景緻,火氣不小反大。

守在門口邊的保鏢快步進來,一人一邊架住沈雲霄,另一人摸出了刀子,就等著指令。

沈雲霄腿都軟了,完好的那條腿癱軟著任由保鏢架,抖著聲音向背向他這邊抽起了煙的蔣禾求饒,那背影冷酷得似地獄回來的。

“小表叔,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割我舌頭!”

“不割舌頭,那就剁手指,你可以選一個。”蔣禾側回身望向他,大方的給他選擇權利,寒色濃厚的容顏滿是嗜血的味道。

“不……”沈雲霄以手緊握成拳,頭上臉上,甚至是看不見的身上已滿是冷汗,“小表叔,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敢了!”

蔣禾像是聽了個笑話,“你有什麼不敢的?我結婚,你當眾羞辱我夫人,在我背後欺侮我夫人,我的人是隨便給你踐踏的?我給你機會,你珍惜了嗎?”

夫人當初愛上他,他認了,誰讓他回來晚一步,他得為自己遲到的代價買單。

她覺得幸福快樂,他也就祝福。偏偏……

“我錯了!小表叔,我真錯了……”沈雲霄怕真的被割舌頭或者砍手指,瘋狂喊著:“我發誓再也不找小表嬸麻煩!小表叔,你相信我一回!一回就行,我證明給你看!”

要是知道蔣禾這個瘋子連姑婆的話都不聽,他絕對不去找姑婆告狀,他錯了!

冷漠的煙霧自蔣禾唇中翻卷出來,掩去臉上的表情,只聽見冷到人頭皮發麻的話響起:“連老實交代自己都做不到,還想我相信你,你知道我從前就不是什麼好人,在商界摸爬滾打也快二十年資齡了,別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想象一下,我骨子已經壞到什麼程度。”

有些壞,不是非要示人不可。

沈雲霄突然嚎啕大哭起來,交代自己故意引導蔣北辰在醫院走失,以此證明給周挽看,她只是蔣禾娶來照顧兒子的保姆,她在蔣禾心裡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重要,對她的所有維護也只是因為兒子喜歡她,他才愛屋及烏護著她罷了。

“小表叔,我讓她給呂輕輕接生只是擔心呂輕輕有生命危險,我真的是愛她的,明明說好領證的,可她轉頭就跟你領證,她就是為了報復我才跟你結婚的,她其實還愛我的。

我不想說這些實話的,我怕傷害到小表叔你,可我跟她確實是還相愛的,只是因為我傷害了她我們才這樣,小表叔,你跟她離婚吧,以小表叔的條件,娶公主都綽綽有餘!而且蘇小姐對小表叔一往情深,她跟小表叔才是門當戶對。”

蔣禾此刻竟出奇的平靜,可只有他自己清楚,內心已是何等的狂風驟雨。

“沈雲霄,你愛她愛到跟另一個女人生孩子,我還真不好棒打鴛鴦,既然如此,你的舌頭和手指,我都給你留著,只有一個條件,一個月之內,娶那個女人,五年之內生夠一個足球隊出來,否則……沈氏沒有再存在的必要!”

聞言,沈雲霄瞬間崩潰:“小表叔,我不想娶呂輕輕——”

“正好,左右沈氏也是填不滿的無底洞,夷為平地最好不過!”蔣禾示意拿刀子的保鏢,“把我的話告訴田律師,整理成合同送過來。”

“是的,老闆。”保鏢收好刀子打電話。

見狀,沈雲霄立馬改口:“小表叔,就算娶呂輕輕,五年也生不出一個足球隊啊!”

“那是你們的問題。”蔣禾走到沙發邊拎起外套穿好,提步朝門口走,冷聲交代保鏢:“簽好字的合同,讓田律師送一份給沈董事長!”

“是的老闆!”

“小表叔!”沈雲霄想追出去,被架住他的保鏢死死摁著。

碰。

大門關上。

“婦幼醫院。”上了車,蔣禾如此吩咐司機。

他此刻只有一個念頭,想見她。

現在是早上九點過,周挽才開完每日例會從辦公室出來。

張清媚從後面快步追上來,伸手拍了兩下她肩頭,周挽回過頭,見是她,轉而笑了開來。

“挽挽,你跟你老公每天都怎麼相處啊?家裡介紹就結婚,不會覺得尷尬嗎?”

周挽連想都沒想,理所當然道:“就像正常夫妻那樣相處唄。”

“正常夫妻都有親密行為,你們會有嗎?”張清媚對她跟相親老公可好奇死了。

“為什麼沒有?”接吻和牽手也算親密,他都親她好幾回了好吧!

不過,今早上他生氣,到現在都沒搭理她。

不就是沒注意他沒回房睡覺,他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正想著,白大褂口袋裡的手機“嗚嗚”震動起來。

周挽拿出來一看,沒想到正是他打來的。

張清媚看見上面的備註是“蔣先生”,對她對老公的愛稱,曖昧地撞了下她肩頭:“你家蔣先生找你了,趕緊接電話啊!”

“什麼啊,你別亂想。”周挽沒好氣的瞪她一眼,然後接通電話。

“喂?”

“我在地下停車場,電梯口前的位置。”低沉熟悉的嗓音自電話裡響起。

她一愣,“你在地下停車場?可是我——”還要查房。

沒等她說完後面的話,他說:“要道歉,就拿出誠意,發個資訊算什麼?”

她頓時語塞,沉默的聽著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蔣先生在地下停車場等你呢,趕緊去吧!”張清媚一把拿過她手裡的會議本,意味深長地衝她眨眨眼,走了。

“神經。”周挽翻個白眼,轉身朝電梯走。

電梯門在地下停車場開啟,一走出去就看見他的車子停在側邊。

她抬腳走過去,發現司機在車外,轉頭看向車內板著張臉處理工作的男人,神色略頓跨上車。

還沒坐稱,她便已被他摟入懷裡按住腦袋,封緘雙唇。

清甜裡夾著幽冽,氣息炙熱混雜。

良久,他輕貼她充滿誘惑的唇瓣,意猶未盡的暗啞低語:“道歉該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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