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老李就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宛如殘花敗柳般的前往了王后的寢宮。

昨晚上王后獨守空閨,所以一醒來就約了老李喝早茶。

雖然老李都不明白獨守空閨和喝早茶能他媽的有什麼因果關係,但還是屈辱的去了。

畢竟不去的話,司徒飛連夜挖的坑肯定會有他的一席之地。

而等老李走後沒多久。

邢林帶著刑河一夥人不請自來。

沒有通告。

一群人直接穿過花園來到大廳。

此時秦寧正穿著睡袍懶散的躺在沙發上看著沒字幕的電視節目,看的津津有味。

對面鬼母一手薯片一手奶茶,咔吧兩聲再呲溜兩口,十分愜意。

秦寧聽到這腳步聲後,微微抬了抬頭,隨後目光又回到電視節目上,平靜的說道:“我記得吸血鬼一事已經解決,你們還來做什麼?我這裡可不太歡迎你們。”

邢林眼角餘光瞥了眼刑河,而後笑呵呵的說道:“秦掌門斬殺吸血鬼老怪物,拯救我海外玄門弟子,我等前來自然是道謝的。”

聽到道謝,秦寧耳朵動了動,隨後才是坐直了身子,打量了眼一夥人,淡淡的說道:“這可不像是來道謝的架勢。”

邢林還沒說話。

他旁邊的刑河先嗤笑了一聲,而後道:“叔叔,何必與他這般多廢話?直截了當不好嗎?”

邢林依舊笑呵呵的,倒是沒多說話,反而是給了刑河一個鼓勵的眼神。

刑河臉上多有幾分志得意滿,隨後便是坐在了鬼母身邊。

鬼母瞅了他一眼,挪了下然後繼續看著電視節目。

秦寧面色微冷。

看向邢林。

後者給他一個很無辜的眼神,便是坐在了一旁。

“秦掌門。”刑河眼中陰鬱,而後道:“吸血鬼一事既然已經解決,那麼咱們也該算算總賬了吧?”

“說說看。”秦寧笑道。

刑河眼中怒意一閃即逝,冷聲道:“你誣陷我叔叔一事,不要以為就這麼過去了。”

頓了頓,他又是陰森森道:“你公報私仇一事,也該算算了吧?”

“公報私仇?”秦寧一愣:“此話怎講?”

“你少裝蒜!”刑河有些惱怒,而後道:“提出所謂掩人耳目的計劃,將我等人打傷,卻連用都沒用上,這不是公報私仇算什麼?”

“哦?”秦寧恍然大悟:“你說這事,你不說我都忘了,沒用上嗎?”

刑河頓時怒氣上湧。

當初退出針對吸血鬼計劃,自己連帶著幾個弟兄卻是糟了秧,每每想起他都覺得菊花依舊劇痛。

雖然只是皮外傷而且用秘藥治好,但這份屈辱他實在忘不了。

“秦寧!”刑河陰測測道:“這裡是海外,不是九州。”

秦寧掏了掏耳朵:“那又如何?”

刑河放鬆了身子,而後冷聲道:“第一,向我叔叔公開道歉賠償,第二,我要你嘗試同樣的痛苦。”

“有第三嗎?”秦寧問道。

刑河下意識的瞥了眼鬼母,而後冷笑道:“你先做好這兩點。”

“不做。”秦寧搖了搖頭,乾脆道。

刑河被秦寧這無所謂的態度氣的不輕,起身陰森森道:“你真以為相門天尊的身份在海外能有什麼分量?這裡可是海外玄門的地盤。”

頓了頓,他又是陰測測的說道:“而且,你身受重傷,一個不慎,可能會舊傷復發,連博德公國的地盤都不出去。”

“你在威脅我?”秦寧問道。

刑河道:“我只是實話實說。”

秦寧嘆了口氣,而後道:“我真不知道你是腦子裡有多少水能被朱升領忽悠到這個地步,他也算是個二傻子了,你怎麼比二傻子還傻?”

“你想死嗎?”刑河氣急敗壞道。

秦寧敲了敲桌子,道:“朱升領無非是想挑撥你們刑家和我之間的關係,以達到借刀殺人的目的,從而拿到更多的海外玄門權柄,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刑河臉色稍稍一變,但很快又是嗤笑,道:“我承認你很強,但是受了重傷的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刑家作對?我倒是謝謝你將朱升領的陰謀告訴我。”

秦寧張了張嘴,隨後又搖了搖頭,道:“邢林,你說吧。”

邢林起身,笑呵呵的說道:“刑河,朱升領能忽悠你來,自然秦掌門受傷一事,也多半是在糊弄你了。”

刑河臉色頓時一白,但很快又是起身急忙道:“叔叔,別聽他危言聳聽。”

邢林搖了搖頭,默默的走到了秦寧身後。

“叔叔?”刑河有些不解。

旁邊鬼母心善,著實有些看不下去,只道:“我說你怎麼比飛仔還傻?你叔叔是我們這邊的人,你看不出的嘛?”

“你?”

刑河退了兩步,不可置信的看著邢林。

而邢林則是道:“刑河,我說了,咱們是來送謝禮的。”

刑河環顧四周。

發現他們帶來的人一個個的都沉默不言。

秦寧隨意擺了擺手,道:“飛仔在後院挖了坑,把他宰了埋了吧,朱升領都這麼費盡心機了,我當然要如他願了。”

刑河嚇的不輕。

眼看著自己逃不出去,竟是惡向膽邊生,掏出一把匕首來想要挾持鬼母。

但是這一伸手卻是抓了個寂寞。

他駭然發現鬼母明明就在他面前坐著,可無論怎麼伸手都碰不到分毫。

“你別動我。”鬼母很嚴肅的說道:“我夫君是萬天樓,很兇的,這樣你死的會更慘。”

刑河不知道萬天樓是什麼鬼。

但是他知道他是打不過這個女人的。

只急忙退了幾步。

卻感覺背後陰風陣陣,只下意識的回頭,發現一臉平靜的孫蝶正站在那裡,身上煞氣卻是翻滾不止,眼神中還有些幽怨:“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顯然。

這大姐對老李大早上起來不交公糧跑去和王后喝早茶十分不滿。

但又礙於是秦寧的命令,不得不從。

感受著那無邊煞氣幾乎把自己血液都要凍結,刑河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只慌忙掏出一張符紙來,道:“秦寧,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我祖爺爺是不會放過你的。”

“邢葉雲?”秦寧面色帶著幾分玩味:“他還活著?有點意思,怪不得敢這麼囂張,不過今兒個是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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