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眾人滿臉好奇的樣子,秦木藍不由笑道:“你們要是下午沒事的話,倒是可以去我家坐會兒,到時候再一起吃個晚飯。”

聽到這話,幾人稍稍猶豫了會兒,全都點頭說道:“好,那我們就去木藍家看看。”

池元芙和高尋秋她們對木藍的丈夫也很感興趣,木藍知道後,擺手說道:“孩子爸不在京城,估計得過段時間才能回來。”

幾人聞言,稍稍有些遺憾,還以為今天也能見到呢。

不過去之前,陳笑雲她們都去買了水果和糕點,不然空手上門不太好看,毛春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買東西的錢她壓根沒出,其他人根本不收她的錢。

池元芙看了她一眼,說道:“好了春桃,你不用覺得有什麼,等你以後有了工作賺了錢,多多請我們吃飯就好。”

聽到這話,毛春桃記在了心裡,她滿臉認真地點頭說道:“好,到時候我一定請你們吃飯。”

看到毛春桃滿臉認真的樣子,其他人不由笑了。

“好好,我們都記下了。”

毛吉祥一直乖巧地跟在母親身後,雖然年紀還小,但特別懂事,就連池元芙都誇了一句,“小吉祥真的很乖,春桃以後上學也不用擔心了,你們母子倆每天一起出門上學,放學後再一起回家,剛剛好。”

毛春桃聞言,摸了摸兒子的腦袋說道:“是啊,我也不用擔心白天沒時間帶他了。”

既然說起了這件事,高尋秋不由看向毛春桃說道:“春桃,那我們明天就去看看吉祥要去的小學,順便給他辦個入學手續。”

“好,麻煩你了尋秋。”

想到兒子能直接在這邊上小學了,毛春桃只覺得高興。

高尋秋聞言搖了搖頭,道:“好了春桃,你就別謝來謝去了,以後你和吉祥好好過日子就好。”

“嗯。”

毛春桃和毛吉祥全都鄭重地點了點頭。

等一行人到了蔣家老宅後,發現蘇婉儀正要出門。

蘇婉儀看到秦木藍帶著這麼多人回來,忙問道:“木藍,這些都是你同學嗎?”說到最後,她也看到了小吉祥,忙笑著對他招了招手,道:“你是不是小吉祥啊。”

“嗯,我叫毛吉祥。”

他說起姓的時候聲音稍微大了點,他現在隨媽媽姓了,感覺和媽媽更親近了。

之後,他乖巧地走上前去。

蘇婉儀對這個孩子滿是憐惜,她都已經聽說了毛春桃的事情,也知道這小男孩在老家那邊受到的苦。

“媽,我帶同學來家裡坐坐,你這是要出門嗎?”

蘇婉儀聞言忙說道:“沒事,我不出去了,你們大家快進屋坐。”

眾人見狀,全都笑著喊人,“阿姨好。”

“哎……你們好。”

蘇婉儀熱情地招呼幾人入內,之後就讓人去準備茶水和點心。

夏冰蕊原本正要去找夏冰清,不過還不等她過去,夏冰清自己過來了,“木藍,我找你要點……”話說到一半,夏冰清才發現來了這麼多人,她還以為就木藍吃完飯回來了。

陳笑雲和池元芙她們看到夏冰清的時候,不由轉頭看向了夏冰蕊,問道:“冰蕊,這位就是你妹妹吧,長得可真漂亮。”

聽到有人誇讚自己,夏冰清倒是笑了笑,道:“你們是木藍和夏冰蕊的同學吧,你們好。”

“你好。”

幾人全都好奇地看著夏冰清,見她和她們差不多大,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怎麼會和木藍的義父訂婚了呢。

夏冰清對眾人的目光有些疑惑,她微微皺了皺眉,正想問的時候,只見夏冰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冰清啊,大家都說我和木藍怎麼這麼要好,然後……我就說了你和她義父訂婚的事,所以大家都對你挺好奇的,哈哈呵……”

說到最後,夏冰蕊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覺得自己之前有些嘴快了。

夏冰清聞言,沒好氣地瞥了夏冰蕊一眼。

她也沒想到夏冰蕊居然會嘴碎,不過對於和蔣時恆訂婚,她坦坦蕩蕩的,根本不覺得有什麼,因此也沒有多說,只點了點頭,道:“對,我的確和木藍的義父訂婚了,不過兩個人感情不應該因為年齡而受到限制,所以我們兩人走到一起也很正常。”

聽到夏冰清這話,陳笑雲滿臉贊同地說道:“說得好,就應該這樣,現在可不興包辦婚姻了,我們想要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不過她知道夏冰清和蔣時恆已經訂婚了,因此也知道兩家肯定也都是同意的,“不過你們爸媽也很不錯了,都沒有反對你們呢。”

夏冰蕊張了張嘴,沒有多說什麼,父母當初自然是反對了,直到後來才同意呢,不過這種家裡事就不用往外說了。

就在幾人說話間,蔣時恆剛好回來了,他手裡還提著一包點心,等看到這麼多人時還愣了愣,“木藍,這些都是你同學啊。”

秦木藍也沒想到蔣時恆剛好回來了,她笑著點頭說道:“對,宿舍同學來坐坐。”

“那好,你們慢慢聊。”

說話間,他卻多看了夏冰清一眼,把手中的點心遞了過去,道:“你昨天不是說想吃桂花糕嗎,我路上看到就買了,你嚐嚐味道。”

夏冰清沒想到蔣時恆還記得,她不由笑著接過紙包,說道:“好,我這就嚐嚐。”不過在場這麼多人,她也不好意思吃獨食,開啟後給眾人都分了一點。

“嗯,很好吃。”

夏冰清嘗過後,笑著看向蔣時恆說道:“下次還想吃。”

聽到這話,蔣時恆滿臉寵溺地說道:“好,我明天再給你買。”說完他就離開了,怕他在這兒這些小姑娘不好說話。

等蔣時恆離開後,毛春桃才回過神來,她滿臉驚訝地看向秦木藍問道:“木藍,你不會說剛剛那個就是你義父吧?”

“是啊。”

秦木藍直接點了點頭,道:“是我義父。”

夏冰清跟著在一旁說道:“對,他就是蔣時恆,還不錯吧。”說到最後,她的眼中帶著微微的光亮和自得,她覺得自己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

毛春桃聞言,喃喃說道:“這也太年輕了,感覺比我年紀都要小。”

陳笑雲和池元芙跟著點頭說道:“是啊,真的好年輕,一點都不像是木藍的長輩。”隨即兩人有些疑惑地看向秦木藍問道:“木藍,你義父是不是年紀不大啊,雖然是你認的義父,但其實並不比你大多少。”

還不等秦木藍說話,夏冰清率先開口了。

“蔣時恆年紀也不小了,他比我大了整整十七歲呢,就是看起來年輕而已。”

“這……這也太年輕了,看起來真的比我們大不了多少,而且……”還很俊朗,只不過這話她們也不好說出口,總覺得這麼說不太合適。

只有高尋秋滿臉探究地看向秦木藍問道:“木藍,你義父叫蔣時恆?”

聽到這話,秦木藍疑惑地看了過去,隨即點頭說道:“是,我義父的確叫這個名字。”

“那他是不是在研究院工作?”

秦木藍文聞言,忍不住問道:“尋秋,難不成你認識我義父?”可是看著也不像,要是真認識的話,剛才早就打招呼了,而且義父也不認識高尋秋的樣子。

高尋秋聽到肯定答案,臉上滿是驚訝。

“還真是蔣副院長,我不認識他,但是聽說過他,他很厲害,年紀輕輕就有了卓越的科研成果,我家裡人都對他誇讚不已,就是沒想到他是你的義父。”

高尋秋也沒想到今天會見到父親口中的蔣時恆,而且這人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她以為蔣時恆應該是和父親叔叔他們差不多的形象,結果沒想到對方年輕俊朗,和父親他們完全不像是一輩人。

想到這兒,她忍不住看向秦木藍問道:“木藍,你義父什麼時候訂婚的,之前我聽我父親說起的時候,蔣副院長好像還沒有物件。”

“就在前不久,我們放假那會兒。”

只不過秦木藍都不知道義父升職了,“我義父現在都成副院長了,他都沒有說呢。”

“好像就這兩天吧,可能調令還沒下來,所以蔣副院長才沒說吧。”

聽到這話,秦木藍多看了高尋秋一眼,看來她家裡條件不一般,連還沒下來的調令都知道了,不過她也不會多加探究。

陳笑雲同樣不動聲色地看了高尋秋一眼,她知道高尋秋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只不過對方家裡是做什麼的,她還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之前她過生日想要送個請柬,結果愣是沒有打聽到高尋秋的家庭地址,那時候她就知道高尋秋家裡不簡單了,今天更是印證了這一點。

這時候,夏冰清突然開口說道:“你怎麼對蔣時恆這麼關注啊。”

這話一出,場面有一瞬間的寂靜。

而高尋秋趕緊笑著擺手說道:“我不太關注,就是家裡人說他的事情說多了,所以我也就聽得多了。”

見高尋秋這麼說,夏冰清也就沒再多說,只不過連她都說不清為什麼,她的心情突然就有些不好了。

反正這些也不是她的同學,因此夏冰清直接站起來說道:“你們慢慢聊,我先回去了。”

“哎……你幹什麼去呀。”

夏冰蕊見她要走,忍不住喊了一聲。

夏冰清頭也不回地說道:“自然是有事要忙。”

等夏冰清回到自己的院落後,直接開始研究她的新毒方,然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完全靜不下心,最後她氣哼哼地站起來,往蔣時恆的書房走去。

蔣時恆看到夏冰清過來還有些驚訝,不過很快眼中就是滿滿的柔情。

“你怎麼過來了,不是正在和木藍她們說話嗎。”

“怎麼,你不想看到我嗎。”

蔣時恆這時候也看出了夏冰清的不高興,他忙將人拉到一邊坐下,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不愉快了,我看你心情不太好。”

“哼……我心情的確不太好。”

“難道是木藍的同學和你說什麼了嗎?”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畢竟夏冰清剛才還和那些女生坐在一起說話,結果轉眼就不高興了。

夏冰清瞥了蔣時恆一眼,問道:“你剛剛還注意到木藍的那些女同學了?”

“沒怎麼注意,不過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哼……聽說你升任副院長了,我們都不知道呢。”

聽到這話,蔣時恆滿臉的驚訝,“這件事還沒下來呢,你怎麼知道的。”

“剛才木藍的一個同學說的。”

蔣時恆微微皺了皺眉,問道:“哪個同學?”

“怎麼,你還想認識人家?”

蔣時恆有些疑惑地看了夏冰清一眼,道:“當然不是,我只是好奇她事怎麼知道的。”

“哼……人家說家裡人對你誇讚不絕,一個勁兒在她面前誇你呢,所以她對你很瞭解呢,比我們知道的都多呢。”

一開始蔣時恆還沒反應過來,然而此刻聽到夏冰清有些酸酸的語氣,他的眼中迸發出了驚喜,“冰清,你……你是不是不高興別的女生關注我。”

“對啊……”

夏冰清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只不過這話一出口,連她自己都怔愣住了,她和蔣時恆一開始就是協議好的,可是……她現在竟然見不得有別的女人把目光放到蔣時恆身上。

怎麼會……

看到夏冰清有些呆愣的樣子,蔣時恆不由握住了她的手。

“冰清,你……是在吃醋嗎?”

蔣時恆有些小心翼翼地問出口,雖然剛剛有了猜測,但他也怕自己猜錯了。

夏冰清聽到蔣時恆這話,一把推開了他,之後有些落荒而逃,“我……我那邊還有點事,先回去了。”說完一溜煙跑了。

看著夏冰清跑遠的背影,蔣時恆的嘴角微微勾起,如果剛才夏冰清直接否認的話,他可能就要失望了,但現在小姑娘沒有否認,反而落荒而逃,可見她是真的有點在意自己了,真的有些吃醋了。

想到這兒,蔣時恆再也坐不住了,他直接站起身來,往夏冰清的院落跑去,他直覺,今天他們的關係能更進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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