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靖堯遠遠在地坐在門邊,此刻聽到自己母親的話,忍不住說道:“我當初就說了不想去相親,結果你們非要我去,現在好了,無事惹得一身騷,還不知道別人都會怎麼說我呢。”

蘇母聞言,只覺得有些愧疚。

“都是我不好,當時我哪裡能想到那個夏語蓉會是這樣的人。”

要知道夏家不比他們蘇家差,而夏長青政績不錯,以後肯定還會繼續升職,而鄧家雖然不比從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依然是個大家族,所以夏語蓉在她看來就是很好的聯姻物件。

但她真的沒想到鄧書蘭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就連夏語蓉都參與到了另一起案件中,如今母女倆雙雙被公安帶走,成為了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而他們蘇家也被波及。

這時候,蘇父直接說道:“好了,現在說什麼都遲了,還是儘早澄清一下比較好,免得讓人誤會了我們蘇家。”

“好。”

蘇母趕緊點頭應下。

等到第二天,蘇家澄清的話就傳遍了京城。

“嘿……聽說了嗎,蘇家說蘇靖堯和夏語蓉根本沒有處物件,兩人只是正好碰上吃了頓飯。”

“聽說了,這蘇家倒是澄清得挺快,不過這話也就騙騙那些不知情的人,知道的誰不清楚這兩家原本就在相看呢,現在不就是見鄧書蘭和夏語蓉出事了,所以要撇清關係了。”

“噓……這話可不能直說,免得傳到了蘇家的耳朵裡。”

這些話自然也傳到了夏家。

夏老太太聽說之後,氣得破口大罵。

“這個蘇家還真是過分,現在語蓉只是被帶走,具體案件怎麼樣還沒有調查出結果呢,然而蘇家卻這麼著急撇清關係,這是打定主意不想和我們家聯姻了。”

夏老爺子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只不過他不僅氣蘇家,還氣秦木藍。

“說到底,還是木藍做得太過分了,居然把語蓉也給送進去了,自從她來了我們家後,我們家的日子都不太平了。”

夏老太太聞言趕緊瞥了老頭子一眼,道:“你快別說了,讓長青聽到了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難不成我說錯了嗎,秦木藍她……”

夏老爺子話還沒說完,直接就被夏老太太給扯住了胳膊。

“你幹什……”

夏老爺子皺眉看向老婆子,正想詢問呢,就聽到夏長青的聲音傳了過來,“爸,你剛剛說什麼?”

聽到這話,夏老爺子瞬間閉上嘴巴不再多說。

剛才他雖然說得好聽,完全不怕小兒子聽到一樣,但真的被小兒子聽到了,他還是不敢再多說,如今小兒子的事業蒸蒸日上,他可以預見,以後他們夏家還是要靠小兒子的,所以他輕咳一聲,道:“沒什麼,我說木藍下次能不能帶著兩個孩子一起過來,我們也好久沒有見到孩子們了。”

夏長青聞言,輕笑一聲,道:“好,我下次會和木藍說一聲。”

見小兒子要出去,夏老太太忙問道:“長青,你有事要出門啊?”

“是,我準備去看看鄧書蘭,要是她直接同意離婚就好,要是她不同意,那麼我今天就起訴離婚。”說完這話,夏長青直接離開了。

看到小兒子走遠的背影,夏老爺子嘆了口氣,道:“雖然鄧書蘭是因為犯事,長青才會和她離婚,但是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他以後的政審。”

“這……這也不能怪長青啊,誰讓鄧書蘭不幹人事呢,如果真查出鄧書蘭買兇殺人,那長青肯定要和她離婚啊。”

二老還在這邊擔憂,而夏長青卻沒有想那麼多,直接出門去了。

另一邊,秦木藍一大早起來後,就開始陪兩個孩子玩,之後又帶著他們去了飯廳,見母親和婆婆都在,不由問道:“媽,你們今天怎麼都沒去廠裡。”

蘇婉儀聞言,不由睨了秦木藍一眼,道:“你才剛回來,昨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當然要在家裡陪你,不過你爸和你弟他們都出門去了,工程工期緊,所以得趕工。”

聽到這話,秦木藍點頭說道:“就應該這樣,你們也不用管我,直接去忙就好。”說到最後,她又多問了一句,“義父和冰清呢,他們兩人吃過早飯了嗎?”

說起蔣時恆和夏冰清,蘇婉儀還有些奇怪地說道:“也是怪了,時恆和冰清還沒起來,早上就沒看到他們兩人。”

“是啊,平常時恆這個點早就起來了,今天居然還沒起來,也幸好他今天休息,不然他都該遲到了。”

秦木藍聞言,眸光一閃。

“義父和冰清不會還沒起來吧。”

聽到這話,蘇婉儀和姚靜芝全都看了過去,眼中滿是震驚,“什麼……時恆和冰清睡一起了?”

看到兩人眼中的震驚,秦木藍趕緊擺了擺手,說道:“不是,沒有沒有。”

然而兩人已經不相信了,“木藍,你都已經知道了,幹嘛還騙我們。”

“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昨晚冰清喝醉了,義父不放心,所以就在那兒照顧。”

“哦……”

蘇婉儀和姚靜芝兩人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之後就不說話了。

秦木藍看到兩人這樣,只覺得有些好笑,“媽,你們別這樣。”

另一邊,蔣時恆的確照顧了夏冰清一晚上,其實夏冰清喝醉之後很安靜,沒怎麼折騰人,只不過還真讓木藍猜對了,夏冰清躺下沒一會兒就吐了,好在她吐的時候還知道往地上吐,完全不可能噎到自己。

蔣時恆見夏冰清滿臉難受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道:“下次可不能貪杯了,就算好喝,但後勁兒大,瞧你現在多難受。”

然而夏冰清此刻依然是醉的,根本不知道蔣時恆在說些什麼,等她吐完後,自顧自躺下繼續睡覺。

看著一地狼藉,而夏冰清呼呼大睡的樣子,蔣時恆失笑地搖了搖頭,最後認命地開始打掃起來,不過他怕夏冰清還會繼續吐,因此沒有睡覺直接守在一旁,同時還準備了一隻大木桶,以便夏冰清再次吐的時候可以用上。

等到下半夜的時候,夏冰清又吐了一次,蔣時恆繼續幫忙收拾,最後他實在撐不住了,趴在床沿邊上,直接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夏冰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蔣時恆趴在床尾,滿臉疲憊地睡著。

只不過就算只有一點動靜,蔣時恆還是醒了,他見夏冰清眸光清澈的樣子,不由笑了笑,道:“酒醒了。”

“嗯。”

夏冰清難得有些臉紅,不自在地點了點頭。

雖然她昨晚喝醉了,但是還有一些迷迷糊糊的記憶,她記得自己好像吐了,這麼看來昨晚一直是蔣時恆在照顧自己,“嗯……昨晚謝謝你。”

蔣時恆聞言,笑著搖了搖頭,道:“不用謝,你既然已經醒了,那我先回去了,你洗漱一下就去吃早飯吧。”

“哦,好。”

等蔣時恆離開後,夏冰清趕緊起來洗臉刷牙,之後就去了飯廳。

秦木藍看到夏冰清過來,不由問道:“冰清,怎麼就你一人,義父呢?”

聽到這話,夏冰清忍不住看了過去,問道:“你怎麼這麼說,難道你知道昨晚蔣時恆在我那邊?”

“義父見你喝醉了昏睡不醒有些擔心,還叫了我過去看看,結果你就只是喝醉了而已,後來義父怕你醉得不省人事,吐了也沒人知道,萬一發生了什麼意外就不好了,所以就一直照顧你。”

“哦……他倒是挺好的,不過……”

說到最後,夏冰清瞪了秦木藍一眼,道:“你怎麼不叫其他人照顧我一下啊,讓蔣時恆照顧我多不好意思。”

秦木藍聞言瞥了夏冰清一眼,道:“明明是你自己拉著義父離開的,這不是就要義父嗎。”

“我……”

夏冰清瞬間說不出話了,趕緊轉移話題,“有沒有什麼吃的,我感覺好餓啊。”

秦木藍聞言,笑著說道:“當然有,你趕緊坐著吧,我去廚房給你拿出來。”

夏冰清吃早飯的時候,蔣時恆也收拾好過來了,秦木藍看到蔣時恆有些疲憊的樣子,不由問道:“義父,你怎麼不多睡會兒。”

“我待會兒還有事要出去一趟,所以先過來吃個早飯。”

還不等秦木藍說話,夏冰清已經開口說道:“你怎麼還要出門啊,事情很急嗎?”

蔣時恆聞言看了過去,笑著說道:“倒也不是很急。”

“既然不急,那就留在家裡好好休息吧,瞧你就沒有休息好。”

聽到小姑娘這話,蔣時恆的嘴角微微勾起,順從地點頭說道:“好,那就不出門了。”

秦木藍突然覺得有些多餘,她直接站起來說道:“義父,冰清,你們好好吃早飯,我去看看清清和晨晨。”

就在這時,蔣伯過來了。

“小小姐,尤勇來了,說是有事找你。”

聽到這話,秦木藍忙說道:“好,我這就過去。”尤勇過來找她,那肯定有事,而等她見到尤勇的時候,對方過來帶來了一個意外的訊息。

“嫂子,找到當年被鄧書蘭買兇的那個男人了。”

秦木藍聞言,臉上滿是欣喜,“真的嗎,如今人在哪兒?”之前夏長青也找了那個男人,只不過沒抓到人,沒想到還是尤勇這邊動作快。

“人已經被帶到了京城,我們現在要不要一起去見見。”之前嫂子問自己認不認識鵬城那邊的人時,他還真的恰好有兩位好友在鵬城,因此直接請人幫忙,沒想到還真抓到了人。

“好,現在就去看看。”

秦木藍自然想要第一時間見見那個男人,然後好好問問當年的事情。

不過秦木藍剛往外走,就想到了一件事,她又折返回飯廳,問夏冰清要了最後一刻能使人迷了心智的藥丸。

“好,我這就去拿。”

夏冰清沒有多問,直接去拿藥丸了。

反倒是蔣時恆問了一句,等得知抓到了當年的那個男人後,直接說道:“木藍,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義父,有尤勇他們跟著我呢,所以你不用擔心,而且你臉色不太好,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尤勇見蔣時恆臉色的確不太好,跟著說道:“是啊,我們都會保護好嫂子的,您不用擔心。”

蔣時恆原本還想再說兩句,不過秦木藍態度堅決,因此他最後也就沒有堅持。

而秦木藍拿上夏冰清給的藥丸後,直接出門去了。

幾人直接去了那個男人如今被關的地方,秦木藍不惜用了最後那顆藥丸,總算問出了事情的經過。

當年,的確是鄧書蘭派了這個叫王全的男人去往魯省,也的確是他害死了蘇婉瑜,原來蘇婉瑜當初根本就沒有難產,是他製造了假象,讓人以為蘇婉瑜是難產的,就在他想要對剛生下來的孩子動手時,有醫護人員過來了,所以他暫時離開,等他再找機會接近的時候,卻發現孩子也沒了。

其實那沒了的孩子是蘇婉儀的,而秦木藍就成了蘇婉儀的孩子。

就是因為醫護人員的到來,所以才給秦木藍爭取了一點時間,讓她被抱到了蘇婉儀的身邊,也就因此活了下來。

當年王全以為孩子夭折了,所以也沒有多想,畢竟他也沒想到孩子還能被換走,因此事情一了,他就直接遠走高飛了。

秦木藍知道了當年的事情經過,眼中一片冰冷。

尤勇看向秦木藍問道:“嫂子,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既然這個男人找到了,那麼就把他交給公安,這麼一來,鄧書蘭的罪名跑不掉了。”

見秦木藍這麼說,尤勇點了點頭,道:“好,我這就去辦。”

很快,王全就被送去了局裡,有了這麼重要的一個證人,鄧書蘭買兇殺人的罪名直接定了下來,而夏長青那邊也知道了這件事,他直接趕了過去。

“楚警官,我想見見那個王全。”

楚文遠聞言,倒也沒拒絕,直接讓夏長青去見了人。

王全眼見著自己都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認了罪,因此也沒有再隱瞞,直接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夏長青得知了當年的真相,整個人都有些恍惚,雖然早就猜到了事情的經過,但是真的聽說後,他還是難過的無以復加,如果當年他能再用點心,如果當年他能找回婉瑜,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然而……事情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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