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堂繼養身丸後,解毒丸也大賣了,而且謝哲禮那邊傳來訊息,他們中已經有人用過解毒丸,效果非常好,所以又購置了一批,等夏冰清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面上滿是笑容和堅定,“木藍,我會認真研究新藥品的。”

看到夏冰清幹勁兒滿滿的樣子,秦木藍笑著說道:“好,那你可要加油啊。”

“嗯。”

夏冰清重重點了點頭,隨即又有些猶豫地看了秦木藍一眼,斟酌地問道:“木藍,我們下一次能不能推出冰蕊那個產後恢復的千金丸,我覺得效果特別好。”畢竟她親自用過,比其他人更加了解。

秦木藍聞言,不由笑了。

“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我也是這麼計劃的。”

聽到這話,夏冰清的臉上滿是笑容,“太好了,等冰蕊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肯定很高興。”

而夏冰蕊得知這個訊息後,的確很高興,她還有些不確定地看向秦木藍問道:“木藍,真打算推出千金丸嗎,畢竟這個藥丸針對性比較強,可能買的人不多。”

“當初冰清還擔心她的解毒丸沒人買呢,現在銷量不是也很好嗎,所以你別想那麼多。”

夏冰蕊有心想說,她們的情況不一樣,但見木藍已經做了決定,也就沒再多說什麼,而是問起了顧望瀾那個前妻的事情,“木藍,那個女人的情況調查的怎麼樣了?”

“我待會兒正要去和劉學愷嶽珍珠夫妻倆吃飯呢,到時候好好向劉學愷打聽一下。”

夏冰蕊聞言,忙點頭說道:“對,好好向他們打聽打聽。”

等秦木藍又和夏冰蕊說了會兒話後,就去了約定的飯館。

“木藍,這邊。”

嶽珍珠一眼就看到了秦木藍,忙笑著和她招了招手,“木藍,學愷馬上也能到了,我們先點菜。”

“好啊。”

秦木藍也沒拒絕,和嶽珍珠一起點了好幾道愛吃的菜,等她們點完菜後,劉學愷也到了。

“不好意思木藍,有些事情耽擱了。”

秦木藍聞言,笑著說道:“沒事的劉主任,我也剛到沒多久。”

三人坐下後,嶽珍珠就問起了海城那邊的事情,“木藍,我聽蘇廠長說,海城那邊還要增加化妝品櫃檯,那邊的生意好像特別好呢。”

“對,我婆婆和大嫂都還沒回來,就是在忙這件事。”

聽到這話,嶽珍珠忍不住說道:“看來海城那邊的購買力相當不錯呢。”說到最後,她又說起了海城電視臺的化妝品廣告,“那廣告我看了好多次了,每一次看還是覺得好看。”

秦木藍看到嶽珍珠滿眼晶亮的樣子,不由說道:“珍珠,你有沒有興趣當老師?”

“什麼……當老師?”

嶽珍珠聽到這話,滿臉疑惑地看向了秦木藍。

就連劉學愷都忍不住看向秦木藍問道:“木藍,珍珠可從來沒有當過老師,讓她去學校當老師不太現實。”

秦木藍卻是笑著說道:“不是去學校當老師教學生唸書,而是讓珍珠教人化妝。”

“教化妝?”

嶽珍珠彷彿有些明白過來,“就像教那些售貨員化妝一樣嗎?”

秦木藍點了點頭,道:“對,就是這個,以後暮雪的化妝品櫃檯肯定會越來越多,那麼需要的售貨員也會越來越多,我打算讓所有將要上崗的售貨員都參加你的化妝課程,到時候她們才能更好地給客人介紹化妝品並化妝。”

嶽珍珠之前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此刻聽到秦木藍這話,她的眸光一亮。

“木藍,我覺得可以,到時候把大家都教會了,那麼她們就能更好的給客人化妝了,化妝品肯定也能賣出更多。”

秦木藍見嶽珍珠不反對,不由笑著說道:“既然你同意,那我們下次就好好商量一下這件事情,你放心,你另外教課的話,肯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這一點嶽珍珠自然是相信的,要不是有秦木藍的話,她可能依然還是一個給新娘子化妝的化妝師,根本沒法去商店上班,也沒法認識劉學愷。

想到這兒,嶽珍珠不由笑著看向了劉學愷,說道:“今天木藍是專程找你的,木藍有什麼事的話,你可都要答應。”

劉學愷聞言,笑了笑,道:“放心,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肯定答應。”

而秦木藍見劉學愷這麼說,也就直截了當的問了。

“劉主任,不知道你對顧廠長的前妻瞭解多少?”

“什麼……”

劉學愷根本沒想到秦木藍會問這個,“怎麼突然問起那麼女人了。”

秦木藍也沒隱瞞,直接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我同學臉都被打腫了,報到那天都沒去。”

還不等劉學愷說什麼,嶽珍珠已經皺眉說道:“那個女人怎麼回事,什麼都沒弄清就打人,她怎麼能這樣呢。”

然而劉學愷卻沒有什麼意外的樣子,冷哼一聲說道:“樂瓊豔一直都是這樣的女人,當初她拋下望瀾,還打掉了望瀾的孩子,讓望瀾到現在還在懷念那個沒出生的孩子,那個女人就是個自私自利到了涼薄的女人。”

不過即使早就知道了樂瓊豔的秉性,劉學愷還是覺得生氣。

“就算望瀾想要重新找一個又怎麼樣,最沒資格指點的就是樂瓊豔那個女人,她現在有什麼臉面管望瀾的事情。”

越說越生氣,劉學愷忍不住灌了好幾口茶。

嶽珍珠看到他這樣,忙說道:“好了好了,你怎麼還氣上了,那麼一個女人,不值當你們為她生氣。”

秦木藍跟著說道:“是啊,那女人完全不值得別人為她生氣,我今天問起她,就是想要打聽打聽她的情況,想要讓她親自給我同學道個歉。”

劉學愷聞言,沒有任何隱瞞,直接把樂瓊豔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最後說道:“那個女人雖然自私自利,但不得不承認她長得很好,而且氣質優雅,所以當初就算她和望瀾離了婚,依然有男人娶她。”

說起這個,也是劉學愷鬱悶的地方。

“樂瓊豔當初嫁的丈夫不簡單,只不過那個女人就不是個好相與的,和第二任丈夫過了幾年後又離婚了,據我所知,如今的這任丈夫也不簡單,是鋼鐵廠的廠長。”

聽到這話,秦木藍忍不住挑了挑眉,看來那個女人不簡單啊。

一旁的嶽珍珠同樣長大了嘴巴,畢竟現在很少有人離婚,更不用說離婚了又嫁,結果再離,再嫁,她都有些佩服對方了。

“劉主任,你能和我說說樂瓊豔如今的夫家嗎?”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劉學愷早就看樂瓊豔不順眼了,要不是之前偶然聽一個朋友說起過,他也不會知道這些,不過既然秦木藍想要知道,那他肯定要幫忙去打聽一下,“木藍,那我到時候去打聽一下。”

“好,麻煩劉主任了。”

“不麻煩。”

這邊,秦木藍和劉學愷嶽珍珠夫妻倆吃著飯。

另一邊,夏冰蕊留在了杏林堂,因為今天夏冰清有事沒過來,康安和也不在,所以她就留下來了。

“你好,請問秦醫生在嗎?”

就在夏冰蕊低頭研究藥方的時候,有人過來了。

夏冰蕊聞言,抬頭看了過去,見是一名拄著柺杖的男子,忍不住問道:“你是來秦木藍秦醫生的?”

來人正是付厚凜,他聽到這話,點頭說道:“對,我來找秦醫生。”

“秦醫生現在不在,你要不要下次再來找她。”

付厚凜聞言有些遺憾,但還是多問了一句,“秦醫生今天會過來嗎?”

這一點夏冰蕊也不是很確定,“其實她剛剛離開沒多久,我也不知道她等下還會不會過來。”

聽到這話,付厚凜微微皺了皺眉,接著問道:“那請問,康安和同志在嗎?”

夏冰蕊沒想到這人還認識康安和,“你找安和?但她現在不在,要過會兒才能回來。”康安和回孃家了,所以今天要晚一些才能回來。

“那我能在這兒等人嗎?”

付厚凜想著既然來了,那就等會兒,就算見不到秦木藍,也見上康安和也好。

夏冰蕊聞言點頭說道:“當然可以。”不過她還是好奇地問了一句,“你是安和什麼人,之前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康安和同志是我嫂子。”

聽到這個稱呼,夏冰蕊就猜測,眼前這個男人應該是部隊的。

付厚凜聽到夏冰蕊的話後,點頭說道:“對,我的確是部隊的,和屠成祥是好友,所以康安和同志就是我嫂子。”

“行,那你稍微等會兒吧,安和應該很快就能回來了。”

付厚凜找了個角落坐下,準備靜靜等著康安和回來,崔菊見狀,給他泡了杯茶。

“謝謝。”

聽到這話,崔菊笑著擺了擺手,道:“不用謝。”

等付厚凜坐下後,夏冰蕊再次開始研究藥方,駱老爺子看到她這樣,不由笑著說道:“冰蕊啊,你要是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呀。”

“好的駱爺爺,不過我目前沒什麼問題。”

倒是一旁的秦老爺子說道:“我有點問題。”

駱老爺子聞言,忙說道:“什麼問題,我看看。”

等二老湊到一起討論的時候,夏冰蕊忍不住笑了笑,就在這時,有人上門來了,因此她放下方子,笑著看向來人問道:“請問要買些什麼?”

“養身丸。”

來人剛說完這話,就看到了角落裡的付厚凜,隨即滿臉震驚地說道:“厚凜,你怎麼會在這兒,你回京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付厚凜聞言看了過去,等看清來人後,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來人竟然是他的繼母湯月心。

這時候,湯月心已經走到了付厚凜面前,也看清了他腿上包紮著繃帶,連忙關心地問道:“厚凜,你這腿怎麼樣,是不是受傷了,傷的嚴不嚴重?”

“不用你管。”

付厚凜看到繼母這副作態,臉色更加難看。

夏冰蕊瞥了一眼這邊,臉上難得多了絲好奇,瞧這兩人的樣子,那肯定是認識的,只不過關係不太好,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而湯月心聽到付厚凜這話,臉上露出受傷的模樣。

“厚凜,我知道你對我還有誤會,可是……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是不能原諒我呢。”說到最後,她的眼眶都有些紅了。

“湯月心,你這樣子讓我覺得噁心。”

夏冰蕊瞧著兩人這樣,忍不住猜測,這兩人很有可能之前是情侶,但現在鬧崩了,但是看著看著又覺得有些不太像,因為女方的年齡明顯要比男的大,難不成……是姐弟戀?

就在夏冰蕊胡思亂想的時候,湯月心滿是傷心地說道:“厚凜,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怎麼說也是你的母親。”

哦豁……

夏冰蕊原本只有幾分好奇,但如今卻是十足感興趣了,畢竟湯月心就算看上去比付厚凜年長,但也不可能是他的母親啊,所以應該就是後媽了,只不過看兩人這樣子,後媽和繼子之間肯定發生過不少事兒。

而付厚凜聽到這話,卻是冷聲說道:“閉嘴,你才不是我的母親,我母親在我八歲那邊就已經去世了。”

“厚凜,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聽到這話,付厚凜卻是直接笑了起來,道:“以前……你還好意思提以前,以前你還是我大哥的未婚妻呢,結果在我大哥死後,你卻成了我父親的小老婆。”

“你……”

湯月心完全沒想到,付厚凜竟然會當眾說出這種事,畢竟這都算是家醜了,她明明記得以前的付厚凜不是這樣的,幾年不見,這付厚凜怎麼越來越難搞了,他還不如一直不回來呢。

只不過付厚凜這樣子,她卻不能這樣。

湯月心勉強笑了笑,道:“厚凜,我瞧你受傷了,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這兒只是一個藥館,可看不了你這樣的傷。”

夏冰蕊原本只想看戲,不想管的,結果卻聽到了湯月心這話,這就讓她有些不舒服了。

“這位同志,我們這兒也看診的,這樣的腿傷,我們這兒都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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