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藍自然知道這張照片是任曼麗拿過來要寄的,因此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只說道:“這件事,我一定會告訴隊裡,至於這張照片到底要不要寄,我看你們還是好好問問你們的領導吧。”

李姐和小王也都反應過來,忙不迭地點頭說道:“好好,我們肯定會和我們領導反應的,所以這張照片現在肯定不能寄出去。”

這兩個女人也看明白了,眼前這名女子是不想自己丈夫的照片寄出去,不過仔細想想,要是這事發生到她們身上,她們肯定也不樂意的,也不知道那個任曼麗到底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寄別人丈夫的照片。

更何況就像眼前這個女人說的一樣,這張照片還都是軍人的照片,如果真不小心洩漏了什麼資訊,她們肯定也有責任,也怪她們一開始沒有想到這個。

秦木藍聽到兩人這話,點了點頭說道:“好,那你們好好問問,不過……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們就當是你們自己想到的吧,不然讓別人知道的話,會以為你們不夠專業。”

小王聞言,沒有多想,甚至還有些感激的看向秦木藍說道:“同志,你想的真周到,那真是謝謝你了。”

而李姐卻是深深的看了秦木藍一眼,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不簡單,這是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有她的影子,難不成眼前這個女人和那個任曼麗有仇嗎,說不定還真的有仇,不然任曼麗幹嘛要寄人家丈夫的照片,說不定是想讓姚家那邊做些什麼。

想到這兒,李姐只覺得自己可能發現了什麼秘密。

秦木藍自然注意到了李姐的視線,她笑著轉頭看了過去,說道:“李姐是吧,其實我今天正好過來要寄信,就麻煩你了。”說著將剛才寫給沈如歡的信遞了過去。

李姐聽到秦木藍這話,忙笑著說道:“好的同志。”

不知為何,剛剛被眼前這個女同志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她只覺得有些心慌,這女同志彷彿能看穿人心底的想法,因此她不敢再看向秦木藍。

而秦木藍見李姐和小王將任曼麗要寄的那張照片收起來後,直接離開了郵局,之後她也沒時間找回去的車子了,而是打聽到了牛車,帶上東西坐上牛車,朝著部隊而去。

之前她就考慮過牛車,只不過現在這個季節,坐牛車真的很冷,畢竟沒人會像謝哲禮那樣給她準備褥子和棉被,所以她被寒風吹了一路,不過總比她自己回來的快些。

到了部隊,門口的警衛員見秦木藍有那麼多東西,趕緊幫忙搬送。

“謝謝你了。”

那警衛員聞言趕緊擺了擺手,說道:“嫂子客氣了。”

秦木藍卻是笑著將一包糕餅遞給那警衛員說道:“那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有你幫忙,我一個人還搬不了那麼多東西呢。”

那警衛員見狀,趕緊搖手拒絕。

只不過秦木藍滿臉堅持的把糕餅塞到了警衛員的手裡。

那人見推脫不過,趕緊笑著道謝,之後就離開了。

等謝哲禮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秦木藍滿臉沉凝地坐在客廳裡,他還以為媳婦兒累了,趕緊上前問道:“木藍,你去鎮上累不累,要不要去休息會兒。”

秦木藍趕緊搖了搖頭,而她也第一時間把任曼麗寄照片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說道:“我不知道任曼麗和姚逸寧夫妻倆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他們把你的照片寄回到姚家,真的是太奇怪了,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謝哲禮也覺得事情有些怪異,而他腦海中閃過了那天姚叔看向他的目光。

“怎麼回事,難不成我真的很像那個姚叔的親戚嗎,所以姚逸寧把我的照片寄了回去。”

秦木藍聞言直接搖頭說道:“不對,任曼麗的那張照片根本不是寄給姚叔的。”

她雖然只是瞟了一眼,但還記得信封上面的內容。

“收件人並不是姚叔,而是一個叫做姚靜彤的人。”

一開始秦木藍還沒有察覺到什麼,此刻說出姚靜彤的名字後,忍不住一證,隨即轉頭看向謝哲禮說道:“婆婆的名字是姚靜芝,和這收件人的名字好像啊。”

但全國上下重名的人那麼多,兩個想象的名字並不能說明什麼。

要知道現在叫什麼招娣滿芬衛紅的一抓一大把,更不用說那些建黨建設建軍之類的名字了,真的太多了。

雖然姚靜彤和姚靜芝的名字並不算大眾的名字,但也保不齊有相像的。

就在這時,秦木藍福至心靈的想到了之前姚靜芝和她說的話,忍不住看向謝哲禮說道:“你應該知道婆婆並不是你外公外婆的親生女兒吧。”

謝哲禮聽到這話一愣,隨即點頭說道:“我知道。”

不過他也有些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畢竟整個青山村都沒人知道這件事。

“是婆婆之前和我說的。”

謝哲禮聞言滿臉的恍然,不過他也沒想到,母親居然會和木藍說這些,畢竟母親很少說她自己的事。

“阿禮,婆婆的名字是已故的外公取的嗎?”

謝哲禮聽到這話,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姚靜芝是媽原來的名字,她不記得八歲之前的事了,但是自己的名字還記得,而外公外婆真的非常好,他們見母親有自己的名字,也沒想讓她改名,一直都是叫這個名字。”

“我聽我媽說過,外公外婆一直叫母親的名字,並不會連名帶姓的叫,所以以前村裡的其他人一直以為我媽媽是跟著外公姓的,後來到了青山村,這邊的人對我們家的事情不是很瞭解,還以為我外公就姓姚。”

秦木藍聞言,不由點了點頭。

以前謝文兵和姚靜芝都是住在深山裡的,他們結婚後搬了出來,也沒怎麼回去過,青山村的人不知道他們的事很正常,聽說那個深山裡,如今早就不剩多少人了,至今還待在那兒的人,就是為了落葉歸根,基本上都不會再出來了。

而這時候,秦木藍的心裡冒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阿禮,你說……婆婆她不會和京城的姚家有什麼關係吧,其實認真說起來,我發現你和那姚逸寧的眉眼挺像的,之前也沒怎麼在意,如今倒是覺得,這裡面可能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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