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旭東聽到秦木藍這話,忙點頭說道:“對,沈如歡就是這麼說的,她說想來看看你,沈叔叔他們覺得,讓如歡過來一趟也好,可以讓她散散心。”

秦木藍聞言,不由說道:“那太好了,等如歡過來,我好好招待她。”

見秦木藍好像不再生氣的樣子,謝哲禮和傅旭東都鬆了口氣。

傅旭東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說了一遍,也覺得自己待的差不多了,因此趕緊站起來道別,“阿禮,嫂子,那我先回去了。”

“好。”

謝哲禮和秦木藍見時間不早了,也沒有多挽留。

等傅旭東離開後,謝哲禮開始收拾桌子,同時讓秦木藍先去休息。

秦木藍不是很累,跟著一起幫忙。

謝哲禮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見木藍高興的樣子,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兩人一起忙這忙那,竟然也覺得分外溫馨。

等事情都忙完後,兩人直接去休息了。

另一邊,姚逸寧終於找到了一張有謝哲禮的照片,同時還將他著重圈了出來,昨晚這些,他把照片交給任曼麗,說道:“明天你找機會把這張照片寄出去。”他明天開始就要忙了,完全沒機會去寄東西,所以就交給妻子去辦。

任曼麗接過照片後,仔細看了看,說道:“媽能看清謝哲禮的長相嗎,這拍的也不是很清楚,而且那麼多人,每個人的臉都照的那麼小,真的不好看分辨。”

“我只找到了這麼一張照片,等以後有機會,照一張謝哲禮單獨的照片,到時候再寄過去。”

見姚逸寧這麼說,任曼麗也就沒再多說什麼,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寄照片。”

兩人說完這件事後,也準備休息了。

等到第二天,秦木藍起來的時候,謝哲禮早已經不見了,她起來後發現有準備好的早飯,眉眼帶笑的吃了起來,雖然是很簡單的白粥配白煮蛋,但也覺得好吃。

等吃完飯後,秦木藍髮現家裡完全沒有蔬菜,而且一些調料也少了,所以打算去一趟鎮上,順便再去買一些紙筆,年後也該開始寫稿子了,同時也將新地址說一下,以後讓報社把稿費寄到這邊。

決定了就做,秦木藍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去了鎮上。

她先去買了紙筆,之後又去買了蔬菜,最後去了供銷社,買了自己需要的東西后準備回去了。

不過她低估了自己的購買力,不知不覺間,東西竟然有好多,因此她打算去看看有沒有回去的車子。

秦木藍拿出了一份糕點,滿臉笑容的遞給了供銷社的工作人員,幫她看一會兒東西。

那位大姐收下糕點後,非常爽快地答應了。

秦木藍聞言忙笑著道謝,之後就出了供銷社。

不過還不等她找到回去的車子,迎面就碰上了任曼麗。

任曼麗自然也看到了秦木藍,原本她並沒打算說話,但是想到之前在京城的事情,她到底沒忍住,停住腳步看向秦木藍說道:“秦同志,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造化,一朝山雞變鳳凰,想必你很高興吧。”

聽到這話,秦木藍挑眉看向任曼麗,說道:“任同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感嘆你運氣好罷了,一個村姑居然攀上了蔣家如今的家主。”

“我都打聽過了,蔣時恆當初被放到了魯省,而你也是魯省那邊的,想必你們兩人就是在魯省認識的吧,你肯定在蔣時恆困難的時候幫了他吧,所以他才會認你當乾女兒,真沒想到你眼光不錯,隨便認了個義父,就是京城蔣家的人,而且現如今還成了蔣家的家主,看來你的運氣是真的不錯。”

說到最後,任曼麗繼續說道:“蔣時恆居然把蔣浩博一家都給弄走了,他這個當叔叔的還真是狠心。”

聽了任曼麗的話,秦木藍終於正眼看了過去。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和蔣浩博一家很熟啊,所以才這麼看我不順眼,不過也是義父心慈手軟了,那蔣浩博當初害他害那麼慘,他居然還放過了他們一家,真的是以怨報德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勸勸義父,讓他別就這麼放過蔣浩博一家啊。”

“你……”

任曼麗臉色微微一變。

“真沒想到你還是個心狠手辣的,居然想要把蔣浩博一家趕盡殺絕,你是怕他們回來,搶了蔣時恆的家主之位,讓你再沒有好日子過嗎,真看不出來,你居然有這麼一副蛇蠍心腸。”

秦木藍突然覺得自己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

她和任曼麗這樣的人說再多也沒用,她還不如去找回去的車子呢。

任曼麗見秦木藍要走,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

“秦木藍,你別得意,你歸根結底只不過是蔣時恆的義女,又不是親生女兒,所以即使你出事了,蔣時恆也不會豁出性命來幫你。”

“你們夫妻倆都是來自村裡的,就應該好好遵守你們的本分,別妄想改變你們泥腿子的身份。”

除了秦木藍,謝哲禮也讓任曼麗覺得在意。

她一直都知道謝哲禮很優秀,優秀到讓丈夫到了嫉妒的地步,而這一次,謝哲禮更是讓姚叔變了態度,這其中,說不定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秦木藍聽到任曼麗的話後,突然說道:“我突然很替那些學生感到擔憂,有你這樣的老師,也不知道能教給他們些什麼。”

說到最後,秦木藍眸光漸冷。

“你們真以為自己就高高在上嗎,真如此的話,姚逸寧還出什麼黑手,我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結果你倒是自己湊了上來,哼……你們好自為之。”

見秦木藍要走,任曼麗直接喊道:“站住,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你們做過的事情還不敢承認了。”

秦木藍對於任曼麗,相看兩相厭,因此她沒再多看任曼麗一眼,大步離開。

而任曼麗想到秦木藍剛才的話,等回去後,直接和姚逸寧說了這件事。

姚逸寧聞言,臉色一變。

“難道他們知道之前的事情了?”

聽到丈夫這話,任曼麗眉頭皺起,問道:“之前的什麼事,難不成你們還真做了些什麼。”

姚逸寧直接說道:“這你就不用管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到丈夫離開的背影,任曼麗直接皺起了眉頭,但她也知道,丈夫對於有些事情,都不會和她說,因此她猜測,應該是工作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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