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藍又多看了姚逸寧一眼,不過很快她就收回視線,就算這人的眉眼和謝哲禮有些像,但也僅僅只是像罷了,根本不及謝哲禮,更何況這人現在還嘲諷謝哲禮,她自然對他沒有好印象。

“承認別人比自己優秀就那麼難嗎,自己無能,也見不得別人好,還真是面目可憎。”

聽到秦木藍這話,姚逸寧都快氣炸了。

“你這個……”

不過姚逸寧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謝哲禮冰冷的目光看了過來,在這一瞬間,他感覺到了一絲涼意,因此原本要說出口的話也嚥了下去。

秦木藍見狀,嗤笑一聲,隨即看向謝哲禮說道:“阿禮,我們回家吧,和這種人多說一句都是浪費時間。”

聽到秦木藍毫不客氣的話,謝哲禮突然笑出了聲,木藍這是在保護他呢,原來被人護在身後的感覺是這樣的溫暖,“嗯,我們回家。”

等兩人走遠後,姚逸寧鐵青著臉,只覺得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

一旁的任曼麗看著丈夫這樣,冷笑一聲,道:“我早就說過,你應該腳踏實地的做事,而不是想那麼歪門邪道。”

“你給我閉嘴。”

姚逸寧滿臉怒火地看向自己的妻子,只覺得別人家的妻子都會幫著丈夫,可自己的妻子居然還嘲諷自己。

另一邊,秦木藍回去後,就好奇的看向謝哲禮問道:“你和那個姚逸寧有過節嗎?”

謝哲禮非常大方的點頭承認道:“對,有過節,過節還不小。”

說到最後,謝哲禮的眼神一片幽深。

“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所以你才這麼看不上姚逸寧。”她知道謝哲禮工作上的事情不能問,但這種問題應該沒關係吧。

謝哲禮聞言點頭說道:“是啊,我非常看不上姚逸寧,他可以為了一己之私就罔顧大局,上次我和傅旭東他們去了西北,其中就有姚逸寧的推波助瀾。”

這下子,秦木藍的臉色也陰沉下來。

“這個姚逸寧,就是因為他,才害得你受了傷。”

見秦木藍這麼生氣,謝哲禮趕緊安撫地說道:“木藍,別生氣,身體要緊,不過就算我們不去,也會有其他人過去完成任務,所以我們過去也好,總歸是完成任務了。”

見謝哲禮這麼說,秦木藍不由瞥了他一眼,說道:“我知道肯定要讓人去完成任務,可他們最不應該的就是控制你們的人手,上次要是人手足的話,你們也不會有危險了,這些心思歹毒的小人,就因為你升職快,就這般給你使絆子,實在是過分。”

“是啊,姚逸寧那人心眼小城府深,所以以後遠著他些就是了。”

秦木藍聞言,轉頭看向謝哲禮說道:“那你以後也小心點,我聽說姚逸寧似乎是京城大家族的人,就怕他到時候記恨你,還會給你繼續使絆子。”

謝哲禮聽到這話,笑著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會多注意的,更何況還有領導向著我們呢。”

秦木藍聞言,稍稍有些放心,隨即就和他說起了過年回家的事。

“阿禮,你過年能休息嗎?”

謝哲禮點頭說道:“能休息,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回家去,不過只能住幾天就得回來了。”

秦木藍知道謝哲禮工作的特殊性,他們想要放長假是太可能了,因此知道他能回家過年就已經很驚喜了,不過回老家前,她打算先去一趟京城。

“阿禮,這兒離京城很近,我們回去前先去一趟京城看看義父,順便買點京城的特產回去。”

見秦木藍這麼說,謝哲禮自然沒有任何意見,點頭說道:“好啊。”

秦木藍很高興謝哲禮能同意,說實話,她很想看看這個時候的京城,同時也可以去看看蔣時恆,畢竟快過年了,就當是提早拜年了。

兩人就這麼說定了,因此謝哲禮找了個時間,和溫友良請好了假,就準備陪秦木藍回家過年。

溫友良聞言,直接笑道:“木藍懷孕了,你的確應該陪她回去一趟,不過……”

說到最後,溫友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木藍回去後,還回來嗎?”

聽到這話,謝哲禮笑道:“自然要回來的。”

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謝哲禮都習慣了木藍在身邊,更何況軍區醫院的醫療資源肯定比老家那邊好,他肯定要將木藍一起帶回來,而且這段時間兩人住在一起,他終於體會到了一個小家的溫馨,對目前的生活非常滿意。

溫友良聽到這話,哈哈笑了起來。

“那就好,我都怕秦醫生跟著你回去後不回來了,秦醫生可是個難得的人才,你在路上一定要好好照顧她。”

“放心吧領導,我媳婦兒我當然會保護好他。”

溫友良放心的點了點頭,說道:“那行,你這假期我批准了,你現在就趕緊回去忙吧。”

謝哲禮聞言,又和溫友良說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

確定好了行程,謝哲禮這邊忙著買車票和收拾東西,而秦木藍就待在家屬樓這邊寫稿子。

江綠秋和馬春梅來找過秦木藍好幾次,不過她們見秦木藍一直在忙,也就沒打擾,之後來的也少了,就怕耽誤秦木藍幹正事。

秦木藍一個人待在家裡也落得個清閒,她只要有時間就寫稿子,等她終於將這一期的稿子寫好後,決定去趟鎮上,將稿子和她寫給蔣時恆的信一起寄出。

謝哲禮知道秦木藍要去鎮上後,不由問了一句。

“木藍,要不要我陪你一起過去。”

“不用了,去鎮上的路,我都已經熟悉了,根本用不著你陪。”

謝哲禮見秦木藍堅持,也就沒再多說什麼,而是說起了過年回家的事。

“領導已經批了我的假期,到時候我們就一起出發去京城,然後回老家。”

“好啊。”

秦木藍笑著點了點頭。

等到第二天,秦木藍帶上稿子和信去了鎮上,將兩樣東西都寄出後,她就打算回去了。

只不過沒想到,回來的路上,她居然碰上了任曼麗。

任曼麗看到秦木藍的時候,非常冷淡的打了個招呼。

秦木藍倒是有些意外了,這任曼麗居然還會對她打招呼,前兩次碰面的時候,她連看都沒有多看自己一眼。

雖然對方打了招呼,但秦木藍卻沒有理會。

自從那天晚上聽了姚逸寧的事情後,秦木藍對這對夫妻沒什麼好印象,連帶著對任曼麗的印象更不好了。

任曼麗原本還等著秦木藍和她打招呼,結果沒想到,秦木藍連看都沒往這邊看。

這讓任曼麗的臉色很不好看。

自從來到這邊,好多嫂子都想找她攀談,只不過她都沒什麼好臉色,今天她難得邀請秦木藍,可對方卻拒絕了

這怎麼能不讓她生氣呢。

但她做事不會半途而廢,因此繼續看向秦木藍說道:“秦同志,我們一起回家屬樓吧。

聽到這話,秦木藍再次拒絕道:“不用了,我還有點東西要買,真的不和你一起了。”

雖然這個拒絕在意料之中,但任曼麗還是忍不住看向了秦木藍。

呵……這是完全沒把她看在眼裡啊。

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她也不會再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因此一扭頭,氣呼呼的離開了。

秦木藍見狀忍不住挑了挑眉,這人應該知道他們兩家的關係不好吧,居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想不通也懶得想,秦木藍回去後直奔家裡。

等晚上謝哲禮回來的時候,秦木藍就和他說了寄信給蔣時恆的事。

“我已經和義父說了我們過年前去看他。”

“好。”

謝哲禮笑著點了點頭。

等傅旭東知道他們兩人要在過年前去一趟京城後,忍不住說道:“要不……到時候我和你們一起去吧。”說到最後,他的神色難得有些黯然。

謝哲禮和傅旭東共事了那麼久,自然之知道傅旭東的家在京城,只不過看傅旭東這樣,肯定和家裡還在鬧矛盾呢。

以前逢年過節,傅旭東從沒回家去,此刻他既然要回去,他們肯定說好啊。

“旭東,那我們就這麼說好了,到時候一起出發去京城。”

“好。”

傅旭東和謝哲禮說好後,也去找溫友良請假了。

溫友良見傅旭東也要回去過年,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說道:“阿禮要陪他媳婦兒回家過年也就算了,你怎麼也這個時候要請假了。”

“領導,我已經好幾年沒回家過年了。”

聽到這話,溫友良默了默,還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好好好,你也回去吧,你的假期我也批准了,不過你們要快去快回,人手就那麼多,肯定不能休息太長時間。”

“放心吧領導,我和阿禮肯定準時歸隊。”

見傅旭東這麼說,溫友良稍稍有點放心。

而秦木藍他們直接買了臘月二十八,去京城的車票,三人打算在那一天回去。

“阿禮,車票我都已經定好了,考慮到嫂子有了身孕,所以我託人買的都是臥鋪。”

聽到這話,謝哲禮笑著說道:“旭東,真是謝謝你了。”

“阿禮,我們兄弟之間說什麼謝。”

說著就將車票拿了出來。

謝哲禮則是問了車票價錢,“一共多少,我把錢給你。”

傅旭東大剌剌地說道:“不用了阿禮。”

“不行,親兄弟明算賬,這車票錢肯定要給你。”

見謝哲禮堅持,傅旭東沒辦法,最後也就收下了。

只不過,令三人沒想到的是,在他們到了火車站後,竟然碰上了姚逸寧和任曼麗夫妻倆。

姚逸寧和任曼麗看到秦木藍他們的時候,臉上也滿是驚訝,最後還是姚逸寧開口說道:“喲……我們謝團這是去京城啊,不過我怎麼記得你老家是魯省的,難不成你在京城有親戚?”

“我們家在京城有沒有親戚,還輪不到你來管吧。”

謝哲禮冷冷地說了一句,對姚逸寧完全沒有好臉色。

就連傅旭東看到姚逸寧的時候,也是滿臉嫌棄,“姚逸寧,我們去京城幹什麼,用不著和你報備吧,你管得還真寬。”

說到最後,傅旭東直接看向謝哲禮和秦木藍說道:“阿禮,嫂子,我們快上車吧。”

謝哲禮早就想上火車了,他拉著秦木藍的手,直接上去了,傅旭東緊隨其後,也跟著上了火車。

姚逸寧碰了一鼻子灰,臉色很不好看,同時心中猜測,謝哲禮夫婦倆不會是去傅家了吧,他自然知道傅旭東是京城傅家的人,因此還覺得自己猜對了。

任曼麗見自己丈夫還杵著不動,直接開口說道:“你到底上不上火車,不上的話,我自己上去了。”說著,任曼麗提上東西,自顧自地走了。

見妻子這麼不客氣,姚逸寧的神色更不好看了。

原本以為娶了任家的女兒,他的日子會更上一層樓,結果沒想到他們夫妻二人結婚之後,感情一直不冷不熱的,到了現在,關係更是有些緊張,要是再這麼下去,他和任曼麗的關係只會越來越糟糕。

另一邊,秦木藍他們上了火車後就找到了自己的位子。

傅旭東買了兩個下鋪和一個上鋪,最後秦木藍自然選了一個下鋪,而謝哲禮也陪著住在下鋪,傅旭東自然就是上鋪了。

“嫂子,那我就先上去了,有什麼事直接叫我。”

聽到這話,秦木藍笑著點了點頭。

等傅旭東去了上鋪,秦木藍也躺下休息了,謝哲禮就那麼靜靜地看著秦木藍,最後才回自己鋪位休息。

秦木藍稍微眯了會兒,等她坐起來的時候,謝哲禮已經準備好小點心了。

“木藍,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到京城,你先吃點,免得待會兒餓了。”

秦木藍還真有點餓了,因此趕緊吃了,之後隨著晃晃悠悠的火車,又有些困,慢慢閉上了眼睛。

等秦木藍再次醒來的時候,竟然就已經到了。

看著車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秦木藍決定他們稍微晚點再下火車。

謝哲禮也是這個意思,因此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三人才帶上行李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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