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曼麗拿上夏語蓉給的藥後直接離開了,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她剛出去沒多久,就看到了劉學愷。

再次見到劉學愷,任曼麗的眼中滿是不甘。

這個男人為什麼拒絕她呢,她長得明明不差,雖然離婚了,但是還沒有孩子,他們任家是不能和劉家比,但劉學愷的年紀也不小,還有一個女兒,他怎麼就不著急呢。

想到這兒,任曼麗到底沒忍住,直接朝著劉學愷走了過去。

“劉同志,好久不見。”

劉學愷看到任曼麗的時候,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直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眼前的人是誰,“原來是任同志,好久不見。”

“劉同志,難得碰上,我請你吃飯吧。”

劉學愷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不用了,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任曼麗直接擋住了劉學愷的去路,臉上的笑容也終於掛不住了,“劉同志,我能問問,我們上次的相親你哪裡不滿意嗎,為什麼就覺得我不行呢。”

聽到這話,劉學愷皺眉看了過去,說道:“任同志,我並沒有哪裡不滿意,只不過我現在沒有想找物件結婚的意願,所以你還是另外找人吧。”

然而這話任曼麗壓根就不信。

“不可能,你母親一直都在給你找人相親,這說明你肯定是要找人結婚的,你想拒絕我就直說,為什麼要找這樣的藉口呢。”

原本劉學愷對任曼麗沒什麼印象,可是此聽到這話,他對任曼麗的印象直接跌到了谷底。

“任同志,我說的都是真的,至於信不信隨你,我真的有事,再見。”

“等等……”

然而劉學愷根本沒有任何停留,頭也不回地走了。

“劉學愷……”

任曼麗下意識想要跟上去,卻被人一把拉住了手腕,“任曼麗,你要點臉,劉學愷已經拒絕得很明顯了,你還非要上趕著倒貼嗎,只可惜你倒貼他都不要。”

聽到這話,任曼麗豁然回頭,只見任曼妮滿臉譏諷地站在那兒,嘴裡的話更是毫不留情。

“任曼妮,你怎麼在這兒。”

“要不是我剛好在這兒,還不知道你這麼不要臉呢。”

任曼妮對這個離婚的妹妹越來越看不上眼,“你居然還妄想嫁入劉家,你到底哪來的自信,覺得劉學愷會要你這麼一個離婚的女人,憑著劉家的家世,劉學愷就是娶個黃花大閨女都有大把的人搶破頭,所以你怎麼敢糾纏劉學愷呢。”

聽到這話,任曼麗臉色陰沉難看。

“任曼妮,你就不能盼著點我好嗎,我要是能嫁入劉家,對我們所有人都有好處。”

“哈……哈哈哈……”

任曼妮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我們可不像你一樣自大無知,哼……憑你,根本就進不去劉家。”說到最後,她瞥了任曼麗一眼,說道:“你還是老老實實嫁給爸媽給你挑的人就好,免得又出了什麼變故,畢竟姚逸寧就是你自己上趕著要嫁的,結果呢,到頭來還不是離婚了。”

“你……”

任曼麗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因為一開始她的確不滿意家裡安排的物件,所以自己找了姚逸寧,最後這段婚姻也的確是失敗了,可就算這樣,她依然不覺得家裡給她找的男人就是好的。

“就算我現在離婚了,可你也不看看家裡給我找的是個什麼樣的,這一次居然還是個瘸子,爸媽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女兒。”

任曼妮嘲諷地瞥了這個妹妹一眼。

明明什麼本事都沒有,卻心比天高,因此她也懶得多說,“隨便你怎麼樣吧,反正我是管不了你。”說完這話,任曼妮自顧自的走了。

看著任曼妮離開的背影,任曼麗捏緊了拳頭,她把夏語蓉交給她的小瓷瓶拿了出來,眼中滿是堅決,她決定找人去看看這裡面到底是什麼,然後再決定要不要聽夏語蓉的。

另一邊,劉學愷走遠之後,直接去了化妝品工廠,他走到大門口,就看到秦木藍也來了這邊。

“木藍,你也剛來嗎?”

秦木藍看到劉學愷還有些驚訝,“劉主任,你怎麼過來了。”說著忙招呼人進去,她離開陳笑雲的生日宴後,又和宿舍其他人一起去街上走了走,想著時間還早,就過來工廠這邊了,沒想到碰上了劉學愷。

劉學愷看到秦木藍,忙笑著說道:“我是過來和你說一聲,我又找了七個人過來,你看看什麼時候有空,給這七個人面試一下。”

“那就明天早上吧。”

“行,那我明天早上八點左右,就把人帶過來。”

秦木藍聞言,自然點了點頭說道:“好。”

之後兩人又說了會兒,劉學愷就回去了,而秦木藍留在工廠,到處看了看,發現母親和婆婆兩人管理得非常好,也就放心了,直接回了家。

“木藍,你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

秦木藍一到家,就看到謝哲禮等在那兒,只見他有些激動地跑上前來,拉住了她的手說道:“你總算回來了。”

秦木藍看到謝哲禮,面上還有些驚訝。

“你怎麼回來了,你們這是忙完了嗎?”說到這兒,她又忍不住問道:“義父呢,他也一起回來了嗎?”

見秦木藍一個勁兒地問蔣時恆,完全不關心自己的樣子,謝哲禮難得有些吃味道:“木藍,你就不想我嗎,怎麼一直問義父啊。”

秦木藍後知後覺地看向謝哲禮,忍不住說道:“你……你不會是在吃味吧。”

謝哲禮一開始還有些耳根發紅,但到了最後,他理直氣壯地說道:“對,我就是吃味了,我也很久沒回來了,你都不想我嗎。”

“我……”

秦木藍頓了頓,直直的看向謝哲禮說道:“我也是想你的。”

聽到這話,謝哲禮的臉上立刻綻開一抹笑容,他一把將秦木藍拉到了自己的懷中,“我也好想你,每天都想。”

“咳咳……”

秦木藍和謝哲禮正互說著各自的想念,等聽到有人咳嗽後,立即看了過去,卻發現是蔣時恆站在一旁看著他們。

看到蔣時恆,秦木藍一把推開了謝哲禮,難得有些臉紅地說道:“義父,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大家都很想你呢。”

“真的嗎,我還以為你們只想念阿禮呢。”

原本蔣時恆還想再說兩句,不過見木藍有些臉紅的樣子,到底沒有繼續打趣,而是問起了家裡最近的情況。

秦木藍將最近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最後問道:“義父,你們這是忙完了,之後都能按時下班回家嗎?”

蔣時恆搖了搖頭,說道:“還不一定,是最近都忙完了,所以我們就回家了。”

等到姚靜芝和蘇婉儀她們以及秦建設和謝文兵幾人回來後,一眼就看到了謝哲禮和蔣時恆,幾人眼中滿是驚喜地說道:“時恆,阿禮,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是啊,我們都好久沒見了。”

秦建設笑著上前,拍了拍蔣時恆的肩膀說道:“是啊時恆,我感覺我們真的好久沒見了,哈哈……晚上說什麼也得好好喝一杯。”

“好啊。”

蔣時恆自然笑著應下,最後謝文兵和謝哲禮也跟著喝了好幾杯,幾人都有些微燻的回房休息。

秦木藍看著謝哲禮有些微紅的臉頰,忍不住說道:“你今天怎麼也喝酒了。”

“難得大家高興,而且我也沒喝幾杯。”

見謝哲禮神色清醒,秦木藍也知道他沒喝醉,她見兩個孩子都已經睡熟了,也直接上床準備睡覺,只不過她一躺下,謝哲禮就湊了過來,從背後抱住了她,“木藍……媳婦兒……”

感受到脖頸間的熱氣,秦木藍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她用手肘輕輕抵了抵謝哲禮的胸膛,說道:“幹嘛呀,還不睡嗎。”

“不……不睡……”

謝哲禮蹭著秦木藍,呼吸越來越重,他的確還沒醉,但喝了那麼多,整個人都有些興奮,看到好久不見的媳婦兒,他只想緊緊的把人抱住。

“你……”

秦木藍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雖然兩人連孩子都有了,但謝哲禮一直以來都很規矩,他們雖然躺在一起,但謝哲禮平時根本不會這樣,今晚他卻讓人臉紅心跳的。

“木藍……”

謝哲禮輕輕呢喃著,滾燙的唇卻是壓上了秦木藍的脖頸,在那兒細碎地吻著。

“謝哲禮,你……你……”

然而這話還沒說出口,直接被淹沒在了一片火熱當中,秦木藍從來不知道,一個吻就能讓人沉溺其中,兩人相處了這麼久,她早已習慣了謝哲禮的靠近,也習慣了他的氣味,兩人氣息交織間,她整個人都沉淪了進去。

謝哲禮原本只想親一親媳婦兒,和媳婦兒多親近一些,可是漸漸的,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兩人一發不可收拾,等兩人都沉浮在熱辣的海浪間,起起伏伏地讓人慾罷不能。

風消雨歇,等一片風平浪靜後,秦木藍後知後覺有些難為情,她狠狠瞪了謝哲禮一眼,說道:“你就不怕把孩子吵醒了。”

“是,都是我的錯。”

謝哲禮趕緊認錯,隨後食髓知味地將媳婦兒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秦木藍只覺得整個人都被鎖住了,只不過她此刻軟綿綿的,連動彈一下都覺得累,就由著謝哲禮去了,不過她還是關心地問道:“研究院那邊的事情都解決了嗎?”

說起這個,謝哲禮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還沒有,可能是上次他們失敗了,如今又見我去了研究院,所以警惕心更加強,我們設陷阱這麼久,暗處的人就是不上鉤,可見他們是做好長久蟄伏的準備了。”

聽到這話,秦木藍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但現在他們只能想方設法將人揪出來,其他的好像也沒辦法,“你們彆著急,那些人肯定會露出馬腳的,畢竟他們想要的東西還沒得到呢。”

謝哲禮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所以我和義父都不是很著急,同時也改變策略,讓人以為我們都放鬆了警惕,好讓對方慢慢鬆懈下來。”

“對,這樣子也好。”

秦木藍原本就有些累了,因此還沒說一會兒,就直接睡了過去。

然而謝哲禮卻是睡不著了,他緊緊摟著自己的媳婦兒,好似要把人揉進自己的體內,不過也怕吵醒了媳婦兒,到底沒敢太用力。

等到第二天,秦木藍起來的時候,謝哲禮早就已經起了,等她到了飯廳,才知道蔣時恆和謝哲禮兩人已經出門去了研究院。

“這麼早。”

秦木藍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也趕緊吃飯,她今天也要出門,去面試劉學愷另外帶來的人,只不過還不等她出門,就看到蔣伯有些糾結地站在那兒。

“怎麼了蔣伯?”

“小小姐,等少爺出門,我才發現他忘記帶錢包了。”

聽到這話,秦木藍不由說道:“義父就在研究院也用不到錢,所以帶不帶錢包應該沒什麼關係。”

然而蔣伯卻是開啟錢包讓秦木藍看,“小小姐,少爺錢包裡還有照片,平時他都會看上一眼。”

聽到這話,秦木藍看了過去,發現裡面有張老照片,是蔣時恆和他的父母,看到這兒,她直接拿過錢包說道:“我給義父送過去。”

“小小姐,你要是有事要忙的話,我送過去也是一樣的。”

“沒事的蔣伯,我正好也要出門,兩個孩子就拜託你照顧了。”

蔣伯聞言,忙點頭說道:“好的小小姐。”

秦木藍趕到研究院的時候,正好看到蔣時恆在院子了,似乎有人正拉著他說話。

“義父……”

蔣時恆突然聽到秦木藍的聲音,原本還以為自己幻聽了,等轉頭看到真是秦木藍,忙走上前來說道:“木藍,你怎麼過來了。”

“義父,你錢包忘記了,我特意給你送來,結果沒想到我剛到就看到了你,還真是巧。”

蔣時恆接過錢包,笑著說道:“辛苦你了,木藍。”

這時候,剛才拉著蔣時恆說話的人也過來了,正是叶音。

叶音看到秦木藍,淡淡的打了聲招呼,道:“秦同志,你好。”

“你好。”

秦木藍也淡淡的回了一句,最後不再看叶音,而是看向蔣時恆說道:“義父,既然錢包送到了,那我先回去了。”

“好,你自己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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