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太太聽到任曼麗這話,笑容微微僵了僵,隨即點頭說道:“是啊,阿禮媳婦兒的確考上大學了,而且還是考的京城大學,家裡也給她辦了升學宴。”

“什麼……京城大學!”

任曼麗只覺得不敢置信,“她……她竟然考的這麼好。”

“是啊,阿禮媳婦兒和她弟弟都考的很好,她考上了京大,她弟弟考上了清大。”

這下子就連姚逸寧都覺得有些驚訝了,“他們姐弟倆竟然這麼厲害。”原本他還覺得謝哲禮娶了個農村媳婦兒,對謝哲禮不會有任何幫助,可是慢慢了解之後才知道謝哲禮的媳婦兒醫術很好,如今更是考上了京大,那以後的前程也不會差。

想到這兒,姚逸寧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一旁的任曼麗,同樣臉色難看。

原本有些和諧的氣氛,一下子冷凝下來,還是任曼麗最先回過神來,忙笑著看向姚老太太說道:“奶奶,我們繼續吃菜,逸寧過兩天又要回去了,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吃個飯。”

聽到這話,姚老太太點了點頭。

等吃完飯後,任曼麗和姚逸寧送姚老太太離開,之後任曼麗看向姚逸寧說道:“我還得回家陪家裡人過年,你呢?”

姚逸寧聞言,突然滿臉懷疑的看向任曼麗說道:“你明知道我在京城再無處可去,你還問我這樣的話。”

“是我不好,我之前記得你在京城有一個戰友,還以為你會去找戰友,如果你接下去沒事的話,那我也不回家了,還是陪你走走吧。”

姚逸寧直接拒絕道:“不用了,你還是回家吧,大過年的還是要回家去過。”說到最後,他轉身離開。

看著姚逸寧離開的背影,任曼麗撇了撇嘴,之後也轉身離開,不過她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一家西餐廳。

等任曼麗進去後,直接去了二樓,進了第一間包廂。

“來啦,先坐下吃點東西。”

任曼麗坐下後,拿起刀叉吃了兩口,說道:“剛剛我都沒吃飽,還是西餐味道好。”說著看向對面的人,先打了個底稿,“今天沒有打聽出什麼來,只知道秦木藍考上了京大,她弟弟考上了清大,姐弟倆居然成績這麼好,完全出乎人的意料。”

說到最後,任曼麗眼中滿是嫉妒。

其實她也報了這次的高考,但是沒考好,結果秦木藍卻考得這麼好,這讓她心裡很不平,就算知道秦木藍有點醫術,但打從一開始,她就認定了秦木藍是農村來的,她自覺比秦木藍身份高,如今秦木藍卻慢慢往上走了。

對面的人赫然就是夏語蓉,她聽到任曼麗的話後,臉色直接沉了下來。

“什麼……你是不是搞錯了,秦木藍怎麼可能考上京大。”

任曼麗看到夏語蓉不能接受的樣子,心裡稍稍好受了些,果然其他人也不能接受這個結果,“我當然沒弄錯了,秦木藍和她弟弟考上大學,姚家和蔣家還一起給他們姐弟倆辦了升學宴,就在京城飯店,我記得你好像也是在那裡辦的升學宴。”

夏語蓉當然知道秦木藍辦了升學宴,畢竟他們還是同一天,可她就是接受不了,秦木藍和她考入了同一所大學。

任曼麗說完了自己知道的事情,之後就趕緊吃起了牛排,剛才她還要顧著姚老太太和姚逸寧,還得想辦法說好話活躍氣氛,根本沒吃什麼,現在自然要吃回來,不過等吃完之後,她也問了她最想知道的事情。

“你之前說的都是真的吧,下週就能幫我安排和劉家的劉學愷相親。”

夏語蓉聞言,睨了任曼麗一眼,說道:“自然是真的,你只要打扮好去相親就是了。”

“好,那我再等你的通知。”

劉家也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家。

劉學愷雖然死了老婆還有一個女兒,但是他如今的職位很不錯,以後也還會繼續高升,而她自己也離婚了,如果再婚能嫁入劉家,就最好不過了。

見任曼麗滿眼期待高興的樣子,夏語蓉忍不住撇了撇嘴,這女人想的最多的還是嫁得好,完全沒想過要靠自己,不過這樣子也好,只要任曼麗有野心有所求,她才能更好的讓她辦事,“你也別忘了之前答應我的,現在只是個開始,以後你要做的事情還多著呢。”

“放心,這些小事我肯定能辦好。”

等吃完牛排,任曼麗率先離開了。

另一邊,姚老太太回到家後,發現秦木藍他們已經離開了,女兒和她大兒子一家倒是都還在。

姚老爺子看到姚老太太從外面回來,沉著臉問道:“你去哪裡了,你不是還在咳嗽嗎,怎麼還出去了。”

聽到這話,姚老太太瞪了姚老爺子一眼,說道:“我難道還不能出門嗎,趁著過年,我出去轉轉也不行嗎。”

見老婆子這樣,姚老爺子也不想多說,轉身去了書房。

看著姚老爺子離開的背影,姚老太太的臉色有些難看,自從那以後,老頭子對她越來越不耐煩了,如今就是和她說兩句,都說不下去了,她在這個家裡都沒什麼地位了。

而秦木藍自然不知道姚家的這些事,此刻他們已經回到了蔣家,等他們進屋後,發現蔣時恆已經回來了。

蘇婉儀見了忙問道:“時恆,明天你和科旺會出門嗎?”

蔣時恆點了點頭,說道:“明天我那好友有空,所以我直接帶著科旺過去。”

“那太好了。”說著看向自己的兒子,道:“科旺,明天就看你的運氣了。”

秦科旺雖然有些緊張,但他也知道萬事不能強求,因此笑著說道:“就看緣分了。”

等到第二天,蔣時恆一大早帶著秦科旺出門了。

蘇婉儀在兒子出門後就有些緊張,秦木藍看著母親走來走去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媽,義父和科旺剛出門,沒那麼快回來的,你還是趕緊坐下歇會兒吧。”

“我這不是緊張嗎。”

蘇婉儀到底還是聽女兒的話,坐了下來,不過一個早上都沒什麼精神,直到蔣時恆帶著秦科旺回來,才跑上前去問道:“那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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