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殷雨柔過來,姚靜彤彷彿有了主心骨,她直接跑到親生母親面前,將如今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姨母,這人誣陷你,居然說是你的姘頭,實在是太過分了。”

聽了女兒的話後,殷雨柔的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不過面對姚老爺子和姚老太太時,她卻是面色帶笑地說道:“姐姐姐夫,這都是汙衊,你們可不能相信,都說了這兩人是人販子,他們說的話怎麼能信呢。”

說話間,殷雨柔看了姚靜芝一眼,又看了看秦木藍,最後才看向地上的洪天賜,笑著質問道:“你說你是我的姘頭,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樣,我就算要找姘頭,我會找你這樣的嗎。”

“你……”

洪天賜聽到殷雨柔貶低自己,忍不住想要發火,然而等他看到殷雨柔不經意間露出的手腕,他立刻低下頭去,什麼話都沒說。

而姚靜芝見殷雨柔親自過來了,冷笑一聲,道:“你來了也好,我正想問問你,當初你找人把我帶走,卻讓自己的女兒做了姚家的小姐,你們母女倆真的不會感到一點點的心虛嗎。”

“靜芝,我知道你對自己幼年走失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是你也不能隨意將這罪名扣到我的頭上,我真不認識眼前這兩個男人,你們肯定是弄錯了。”

“哼……這兩人都已經親口承認了,怎麼可能會弄錯。”

姚靜芝早就聽過洪天賜和洪天恩兄弟倆的認罪,自然不會相信殷雨柔說的話,因此她直接看向地上的兩人說道:“你們趕緊說說,你們當初都是怎麼和殷雨柔一起謀劃的。”

然而,洪天賜和洪天恩都沒有開口,兩人彷彿啞巴了一般,什麼話都不說。

殷雨柔見狀,不由笑道:“靜芝,你瞧,他們之前都是胡說八道的,現在看到我親自過來了,都不敢隨意編造了。”

見兩人都不說話,姚靜芝有些急切起來。

還是秦木藍安撫的看了姚靜芝一眼,隨即對著尤勇示意了一番。

尤勇上前又給洪天賜餵了藥。

“啊……”

洪天賜滿臉痛苦的蜷縮起來,整個人疼的厲害,很快他又感覺骨頭縫裡都在癢,這樣的煎熬他之前已經感受過一次了,如果是之前他肯定早就什麼都說了,但想到剛才看到的,殷雨柔手腕手腕上一條花花的手串,他到底還是忍住了。

見洪天賜突然這麼硬氣,秦木藍和尤勇都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這時候,殷雨柔突然開口說道:“靜芝,你們所謂的招認,不會就是這麼來的吧,這明顯就是屈打成招啊,這人都這麼痛苦了,那還不是你們說什麼,他就說什麼,原來不是他們想要汙衊我,而是你們想要將罪名安到我的頭上,就因為靜彤成了你父母的女兒,所以你要這麼報復我們母女倆嗎。”

聽到這話,秦木藍都忍不住想要鼓掌了。

殷雨柔的臨場反應能力太好了,就這麼一點時間,直接讓事情反轉了,如今反倒成了他們想要陷害她們母女倆,讓她們成了受害者了。

“啪啪啪……”

秦木藍到底沒忍住,給殷雨柔鼓了鼓掌,“你真的很厲害呢。”

殷雨柔聞言,淡淡的看了秦木藍一眼,說道:“我並沒有多厲害,而是指出事實而已。”

“既然你這麼自信,那我們就好好聽聽他們兄弟倆的話吧。”

說話間,秦木藍拿出了一隻白色小瓷瓶,這裡面裝的是上次從秦科旺那兒得到的洋金花煉製的藥粉,原本她不想用的,畢竟沒多少,但現在倒是可以用上了,不然還不知道殷雨柔還能說出什麼花來。

“秦木藍,你又要做什麼,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根本就是使手段讓人汙衊我們母女倆,你今天就算再怎麼做,也不會有人相信你們了。”姚靜彤看到秦木藍的動作,直接喊了一句,她就不信老頭子和老太太還能繼續相信秦木藍和姚靜芝他們。

聽到姚靜彤這話,姚老太太有些驚疑不定地看向秦木藍,一時間不知道該相信誰。

而姚老爺子也好奇秦木藍還要做些什麼。

只不過還不等秦木藍有所動作,門外又有動靜傳來,只見謝哲禮帶著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秦木藍看到謝哲禮過來,臉上滿是驚喜。

“阿禮,你怎麼來了?”

謝哲禮看到秦木藍和父母都好好的,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隨即他笑著說道:“自然是來幫忙的。”他已經知道父母和媳婦兒來京城的目的,剛好,他趕回來的時候,秦志嘉那邊也有了進展,這才有了眼前這一幕。

謝哲禮直直的看向姚老爺子說道:“我身邊這位,是當年那位已經去世的保姆的親生兒子,戴業。”

“什麼……”

聽到謝哲禮這話,姚老爺子和姚老太太的臉色都有了變化。

就連剛剛一直神色淡然的殷雨柔,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戴業看著眼前的眾人,有些瑟縮地往後退了退,不過還沒走兩步,就又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這次過來要做些什麼,也知道他要是不做的話會有什麼後果,想到這兒,他直接說道:“我母親當初害得姚家小姐走失後,突然得到了一大筆錢,當時她把錢交給我父親後,什麼都沒讓我們問,只讓我們帶上錢,帶上家裡人,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京城,而我們也照做了,一路南下,這些年一直生活在南方。”

姚老爺子面色難看的看著戴業,問道:“那你可知道這筆錢的來歷?”

“我多少能猜到一些,無非就是把姚家小姐給帶出去了,所以我母親得到了那麼多錢。”

“那你可知,當初是誰讓你母親這麼做的?”

戴業遠遠地瞥了殷雨柔一眼,說道:“是這個女人。”

“你胡說。”

殷雨柔自然搖頭否認。

而戴業卻是笑了笑,道:“當年你來找我母親的時候,其實我就躲在桌子底下,只不過你們都沒發現我而已,所以我知道是你指使的我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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