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危險完全解除之後,眾人首先要做的還是收拾殘局。而在坑洞入口處的位置,他們又發現了之前那八人的遺骸,此時的這八人都已成了一具具乾屍,顯然是被巨型太歲吸盡精元后丟棄於此的。這樣的結局也是夠慘的。不論他們以前是幹什麼的,但光是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也不該讓他們曝屍於此地。於是便將他們以及剛剛不及救治的另幾人屍骸都收攏起來,準備等到此間事了後再交由大鬍子一同帶回去埋葬了。

這些事自然是有其他人去做的,而李兆則趁著這個時機開始認真消化起小冪傳遞給他的剩餘資訊。也是直到這時他方才知曉七顆蹴鞠之所以能如此神奇,竟是因其內蘊含了傳說中為天地神物七顆寶葫蘆子的一縷精魂,壽、陽、榮、昌、顯、慶、羽七顆蹴鞠在被啟用後會分別呈現出赤、橙、黃、綠、青、藍與紫七種顏色的光芒。

具體來說,赤色光芒的作用能讓使用者在瞬間變得力大無窮;橙色光芒的作用雖不至於如二娃千里眼順風耳那般的誇張,但要做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卻是綽綽有餘的;黃色光芒的作用則類似於金鐘罩鐵布衫;綠色光芒釋放的火焰則在剛剛已經得到了很好的驗證;而青色光芒卻是與之相反的釋放水能。至於後兩色光芒的作用如何,由於尚未獲得對應的蹴鞠,所以也暫時無法知曉。但在獲知了前五色光芒的牛逼能力後,想必後兩樣的能力應該也絕對不會差到哪兒去。

思緒到這兒也就差不多了,之後的內容也只有在得到另兩顆蹴鞠後才能進一步驗證了。看著其他人都已經忙完,大家便準備著最後再去探一探面前這個坑洞的究竟,成與不成可能也就在此最後一舉了。

或許正是危險都已經過去的緣故,接下來好運便也隨之而來,一行人在從坑洞下去後不久便發現了真正的藏寶室。與歷次情況一樣,此間的藏寶室內依然有著六具寶棺,雖不知埋放寶物的原主人如此做的緣由,但想必其中定然有著一些深意。

李兆也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了,但小冪卻在這時提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猜測,即藏寶室的附近極有可能還存在著一間墓室,聯想到那個索羅西已經是他們家族的第八位繼任者,便能明白他為何總是對自己這些人有所防範,並會刻意隱瞞這樣一條重大資訊了。

“若非是為了找到這些蹴鞠,我也不至於耗費心力的來這裡,可真沒興趣再去看什麼死人墓了。咦,這倒是讓我突然想到了那個烏鴉誤以為鳳凰要來搶他腐肉而拼命的典故。”李兆喃喃自語道。

想明白了此中關鍵之後,他便不由地覺得有些好笑,也希望今後與索羅西再見時能有機會將這個誤會解開。

將思緒重新拉回來後,李兆也將注意力重新投入到了開棺當中。

為首第一個寶棺內便發現了那顆期盼已久的“慶”字蹴鞠多少讓李兆有些意外,卻也完全在情理之中,好歹也算是達成了此次旅程的終極目的。而對於其他物品他們倒是並沒有那麼在意了,想著即使都轉手讓給索羅西他們那一方也無所謂了。

但此時一直很少開口的閔曉燕卻是提議還是至少要看一下,萬一其中從華夏流失出來的文物也是必定要一起拿回來的。對此,李兆自然是非常贊同的,於是便帶著眾人一一地檢視起了剩餘的五件寶物。

第二個寶棺中是一幅梵高的畫作,雖然上面沒有標註畫的名稱,但近年來出自他名下的畫作都是收藏價值非常高的東西,想來也理應不會差到哪裡去。

第三個寶棺中則是一套古羅馬十字軍東征時期的鎧甲以及一把配套的十字大劍,雖經歷了數百年歲月,但上面隱隱泛出的光澤還是讓它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也不知道原主人是用了何種秘法才能做到將其保養得如此之好。

第四樣寶物卻是法皇路易十四曾使用過的一隻鐘錶,雖然其樣式放到現在來看似乎並不出奇,但還是有著一定紀念意義的。

以上三樣西洋寶物雖然價值不菲,但對李兆他們來說卻是意義不大,而真正讓他眼前一亮的卻是最後兩樣東西。

首先一件則是一幅有些殘缺的東方畫卷,細細打量之下方才發現這貌似與京市故宮裡收藏的那幅《清明上河圖》一模一樣,但既然那故宮裡的確定無疑是真貨,那麼這幅畫多半便是贗品了,這不僅讓李兆有些感嘆原主人居然也有打眼的時候。

“先別這麼早就下定論,我倒是覺得這幅畫很可能同樣是真跡。很多人或許並不知道《清明上河圖》其實不止只有一幅,創作它的張擇端自然是將第一幅獻給了宋徽宗,但在北宋滅亡逃到南方後,因感念故土情懷便又作了一幅獻給宋高宗,希望他能夠知道自己的愛國之心。誰知道趙構根本看不懂這東西,便又退了回來。於是張擇端一氣之下便欲將其焚燒成灰,好在最終被家人及時搶救回來,卻也變成了殘缺不全的樣子,雖不知它的下落,但我想這幅畫有很大的可能是被索羅西家族的那位老祖宗得到了。”吳文珍卻是對此瞭解得更多一些。

最後的一件卻是一柄看著年代極為久遠的華夏古長劍,經過細細打量後,方才發現這居然是傳說中上古十大名劍之一,有著“仁道之劍”稱號的湛瀘。相傳它屢易其主,晉代名將周處、戰國時期趙國名將李牧、唐朝名將薛仁貴都曾佩帶此劍,後流傳至宋朝名將岳飛手中,自岳飛風波亭遇害後,湛盧寶劍就失傳了。聯想到十大名劍中的其他九劍皆已下落不明,現存於世的唯有被存放於鄂省博物館中的那把純鈞劍(也稱越王勾踐劍),便能明白在此發現湛瀘劍的意義之重大。

“另外三件寶物你們都可以留下,但蹴鞠與最後的一畫一劍這兩樣東西我們必須得帶走。”這句話雖然是李兆用商量的口氣說的,卻又完全吃定了對方。而透過剛才的爆發他的心中膽氣已經飆升到了一個新高度,即使是現在直面清醒過來的索羅西都不會再有絲毫畏懼。

“好的,這沒問題!”大鬍子的額頭已在隱隱冒汗,似乎這一刻面對的是一個比自家老闆更恐怖的存在,但他也明白對方這樣的決定其實已經很給他們面子了,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分配完成之後,接下來便是該如何回去的問題。順著來時路走到入口處的譚底位置倒是可以,但在池中沒水的情況下,想在不借助外力就上到十數米高的地面卻是極難。但正在眾人為此洩氣之時,李兆卻顯得胸有成竹。

“小兆,看你的樣子似乎是有辦法吧?”經過這次事件,吳文珍對他的性情有了更深層次瞭解,而彼此間的感情也更近了一步。

李兆聞言後卻是不禁點了點頭,想要讓池子裡的水重新回來,放在以前確實是天方夜譚,但對於如今的李兆來說,儘管要耗費不少心力,卻是能夠辦到的。

正如之前運用“昌”字蹴鞠釋放出綠焰一樣,李兆這次使用的“顯”字蹴鞠便將之前流入地下河的水流又再次引回池中,又用準備好的石塊將缺口都堵上後便大功告成了。

接下來的事情便順利多了,兩方人馬總算是安然出了大峽谷,之後就此告辭後便各奔東西了。此行雖然多有波折,但不管怎麼說,卻總算是圓滿完成了目標任務。

“小兆,你之前威震對方那群人時的整個氣場真的好強,像是一種重來沒有過的上位者姿態。別說是對方了,即使我們自己人中也有好些人被你給嚇壞了呢。不過你那會兒的樣子確實帥極了,我感覺自己似乎更喜歡你了啊!”待到對方人馬走遠了後,勞拉來到李兆身邊悄聲著道。

“哦,我有那麼兇悍嗎?”李兆不由露出一臉錯愕的表情來,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那時的氣場變化也同樣震懾到了身邊人。

“不過兆哥你也不必介懷,我們都明白你如此做只是針對對方,目的也是為了保護自家人。其實也就是那一會兒,現在的你不又正常了嘛!而且在我們眼裡,你永遠還是我們熟悉的那個你。”生怕李兆會有所誤會,勞拉又連忙解釋道。

想想他與這些手下中某些人的關係,以前那些人對他的敬重更多還是出於老爺子的影響力,而似乎經此一事後卻對他更多了一份敬畏,倒未見得是什麼壞事,便也就此釋懷了。

將心思重新收攏回來後,李兆卻是發現他們如今的境況與來時匆匆忙忙的樣子相比有了很大不同,在沒有了外在威脅後,此時的他們卻顯得悠閒了許多,甚至這會兒都不急於趕回去。

又考慮到離新賽季開賽的時間尚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所以放鬆下來的他們便決定好好玩玩,在美國東部的幾座城市也轉了一圈後,方才再次啟程前往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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