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駿生和趙雪琴坐一艘船,李兆則和多爾薩坐另一艘船,薩烏丁卻沒有參與,對此不是很感興趣,再一個原因卻是他比較怕水,一個人划船也沒意思,所以就獨自在園中走走,約定結束後到公園的大門口再聚。

方塔園的湖雖然不大,卻是小巧雅緻,內中也是有一番別樣的風味。首先是一片較為寬大的水域,經過一座小橋之後變成了一段狹長的水道,盡頭處是一片假山石。很多人都以為到了這裡就該返回了,但李兆卻知道這假山石後面卻別有洞天。

在繞到假山石後方,果然有一個門洞可供一舟透過,這個唯一的出入口較小,所以當在這個出入口會船的時候,就必須有一方讓行方可,過了這個洞口後,前方又是一條通途。這條通道相較之下就寬敞了不少,行駛一段距離之後旁邊便有了岔路,正好和主路形成了圍繞一座亭臺樓閣的環形水路,這便是整個遊船的區域。總的區域雖然不大,但卻悠長且雅緻,泛舟湖上,一時倒是令人心情很是順暢。

李兆和多爾薩二人相視良久,最終還是李兆首先打破了沉默。

李兆:“這次你在國家隊的戰績,還好吧?”

多爾薩:“還行吧,成功的衛冕了冠軍,只是感覺最近似乎到了瓶頸期,要是沒有突破的話估計也就這個水平了,而且我也對這項賽事失去了興趣,打算就此退役了。”

“你還這麼年輕,就已經想著退役的事了!”李兆對此也很是驚訝。

“這很正常,我這個賽事和你的不一樣,到了一定程度也就一眼看到底了,相比之下,我倒想嘗試做點別的更有意思的事情。”多爾薩淡然的說道。

李兆:“好吧,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希望你將來能夠做自己更喜歡的事情。”

多爾薩:“說起來最近這段時間我也認真研究了一下你們的C國象棋,我發現雖然規則方面有些不同,但是很多思路方面是有些異曲同工之妙的。”

李兆:“是嗎,這個倒是可以借鑑,不過要是說這方面的高手,我外公就是一個,有機會讓你們切磋一下,也許對你有所啟發。”

多爾薩:“來說說你的問題吧,你剛剛高考結束,不知道感覺如何啊?”

李兆:“分數雖然還沒出來,但是應該是不會差的,一般的重點大學入取的希望也很大,只是對於怎麼選擇現在還沒有頭緒。呵呵,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你畢竟也沒有來我們國家多久,怎麼會了解呢,權當我是發發牢騷吧。我也是打算等到具體成績出來再說,否則很多計劃到時候也可能成為空談。”

多爾薩:“這一點上你可沒說對,是不是你以為我只是會玩些國際象棋,事實上這隻能算是我的副業。雖然我確實在這邊的生活時間還不長,但在這期間對於C國的很多方面包括社會現狀都作了一些比較深入的瞭解,可不要小覷我的實力哦!”

李兆:“這麼說來你能夠在這方面給我提供意見?”

多爾薩:“我也只能給你一些參考性的建議,但最終還是要你自己來拿主意。其實對於選擇什麼樣的大學對於你來說不用操之過急,但是你的情況和那些普通的高考學生們還是不同的,這一點上你自己要明白。

從這點上來說我們有點相似,說起來你以為我為什麼到了這時候才回來看你,一來是國家隊和家裡人的事情,還有一點就是我也把高中的課程修完了,並完成了我們國家的高考,說起來我這次回來就是打算看看你打算選擇那所大學,然後我也打算選擇和你相同的學校。”

“這樣嗎,留學C國倒也是不錯的選擇。”李兆對於多爾薩的這個決定也是有些詫異,主要還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過隨即也就釋然了。

多爾薩:“其實我只是想和你做同學而已,這樣我們的關係就又多了一層啦!不過我覺得你的思路其實也沒必要有侷限性,如果是留學的話也是可以的,畢竟你現在是球員的身份,如果你只是打算在國內發展一下就算了的話也無可厚非,但你要是打算未來要走出國門的話,那麼為什麼不可以早一步做打算呢!”

“這個倒也不是不行,只是目前我目前的重心還是在C國,那麼我肯定會選擇國內的學校,最好是離家近的學校,當然未來也不能說就不會有變化。”李兆說道。

多爾薩:“是啊,眼光要放長遠些,其實我們現在都是提早就完成了高考,即使晚兩年上大學也很是正常的情況。如果不考慮去那些清華北大什麼的,其實同濟、復旦甚至滬市大學也是不錯的考慮物件啊。”

李兆:“好吧,這個問題就先放下,說起來我再過幾天也差不多該重回基地報到了,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啊!”

多爾薩:“樂意之至!”

李兆卻是突然有些欲言又止了。

多爾薩:“怎麼啦,有什麼就說啊,我可不喜歡你這樣藏著掖著。”

李兆:“好吧,其實我突然覺得對你的瞭解還是太少了,之前可能是我忽略了這點,但是我確實連你的具體情況也沒有弄清楚。我很好奇,為什麼你會一直待在你叔叔那兒,而且他又是個混社會的人,很難想象在這樣環境裡,居然能成長出一個才學兼優的人,而且我也從沒聽你提起過你的父母。”

多爾薩:“好吧,那我就重新介紹一下自己吧!本小姐全名是多爾薩德拉赫莎妮·賈拉里,家住伊朗德黑蘭。父親叫侯賽因·賈拉里,母親是傑西卡·巴列維…”

多爾薩說到這裡的時候,卻被李兆突然打斷:“巴列維,這個姓氏好像很耳熟啊!”

多爾薩:“沒錯,你聽說過巴列維王朝嗎,那時候伊朗的社會風氣可開放多了。我母親就是王朝末代君主禮薩·巴列維的侄女,國王的直系一脈已經被驅逐出國了,而作為旁系的她倖免於難,但因為也受到一些波及,所以過得並不如意。還有一點沒有說明的是我身上其實還有著四分之一的猶太人血統,我奶奶就是猶太人。

不過我母親在我六歲時的某一天突然離開了我們,之後就再也不知所蹤了。而我父親也在三年前突然離開了,說是去尋找母親,把我託付給了叔叔,之後幾乎半年才會回來一次,有時候也會寄些信件回來。這次我之所以回去另一個原因就是去見我父親的。

這一次他陪了我足有兩個月,我也告訴了他你們的事,他很感謝你們能照顧我。兩個月後他走的時候說這次他會出去很久,什麼時候回來他也說不準,讓我不要去找他,有事他會回信給我。”

李兆:“還真是令人意外,沒想到你還曾經是個公主啊,現在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和別的伊朗女孩不同了。”

多爾薩:“是啊,所以你可以把我理解為是一個有著波斯人外表,卻有著不同思想的女孩。”

李兆:“呵呵,這種說法挺有意思。不過我總覺得,你父親這樣做有些太過殘忍了。”

對此多爾薩並沒有回應,只是回以尷尬的笑臉,確實更感覺像是要哭的感覺。

李兆:“不過我一直很奇怪,你第一次見到我時的表現和現在完全不同,看著就像個小太妹,還非要跟著我走。”

多爾薩:“其實我那樣也是沒有辦法,雖然我的叔叔對我也不算差,但卻總逼著我嫁人,而周圍的人也是這樣的勸說我,而且是不停的相親,那些人我都不喜歡。在我們伊朗女人的命運就是如此,但我不想就這樣草率的被安排,我想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而就在這時你出現了,而我的目標一開始就是你,不過你始終沒有過去,所以就只能先找你的朋友下手了。”

李兆:“原來你是早有預謀啊,說起來我那朋友最近還找我訴苦,說是因為他成全了我。”

透過這次的交流,兩人都感覺彼此的關係又更近了一步,而且還有某種莫名的情愫在各自心中湧動著。

三天之後的下午兩點左右,李兆帶著多爾薩一起來到了根寶基地。基地裡這會兒人並不多,看著也基本都是生面孔,好不容易才看到了一個於小寶。

“喲,兆哥啊,這麼久了,終於想到來看我們啦。”於小寶說道,他剛好練完了一組動作,看到李兆便過來問好。

“是啊,高考的事搞定了,我也該來報到了。”李兆道。

“哎喲,這位不會嫂子吧,原來兆哥是異域風格的呀!”於小寶看到了跟在李兆身邊的多爾薩不由的笑道。

“別瞎說,她是我妹妹,這次跟我一起來看看這兒的。對了,子義還有教練他們都在吧。”李兆也怕越描越黑趕緊岔開話題道。

“你來的不巧啊,今天樊教練一早就帶著其他隊友去市裡跟申花的同齡隊踢友誼賽了,我也是剛好輪到了留守。不過算算時間,下午5點前應該能回來吧,你要不就在基地裡等等。”於小寶道。

“我還是先回休息的地方整理下,一會兒晚間再回來和你們聚聚。”李兆道。

李兆帶著多爾薩又到處參觀了一下之後,還是和她先回了原來租住的房子裡,收拾了一番。有一段時間沒住人了,所以房子裡還是挺髒的,一直忙到了晚飯時分方才收拾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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