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燕目光相對。

周燕道,“我也我覺得我傻,明明知道不合適,還是要去做。

沒辦法,我就是想幫你,想在想你的時候見到你。

我會提醒自己不要讓你為難。

我走了,等你電話。”

說完,周燕上了車,車迅疾啟動,從我身邊開過,徑直開向小區外。

我站在原地,直到車燈從我眼前徹底消失,才邁步走向單元門。

回到家裡,我耳邊還想著周燕的話,看看沙發,上邊似乎還殘留著周燕的體溫。

我無力地坐到沙發上,輕聲自語,燕姐,其實咱倆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不合適。

我姐也不是最重要的阻力。

是我心裡有個包小滿,我一直幻想穿婚紗的人是包小滿。

我看向窗外,窗外是滿月。

第二天上午,我特意換了身正裝,前往豆豆的學校,昨夜,經過反覆思量,我決定豆豆的事,還是先透過學校解決。

我姐昨天已經告訴我,豆豆的班主任姓張,叫張燕,到了學校,我按照我姐告訴我的地址,順利找到了班主任辦公室。

正值上課時間,教學樓裡除了老師的講課聲,和學生的讀書聲,沒有任何雜聲,聽起來很悅耳。

我不禁想起我上學時的情景,經過社會的毒打,我已經明白,講課聲和讀書聲是這世界上最純淨的聲音,在這純淨的聲音裡,不應該有霸凌。

如果我現在碰到曾經被我欺負我的同學,我會向他說聲對不起。

走到班主任辦公室門前,我還沉浸在這樣的思緒中,敲門前,告訴自己,只要學校能把豆豆的事公平合理解決,我一定和老師好好說話,最後再送她面錦旗。

門被我輕輕敲響。

裡邊傳來女聲,“請進。”

我推開門,熟悉的氣息又撲面而來,同樣的辦公桌,同樣的教具桌椅。

唯一不同的是我已不是學生,是學生家長。

坐在辦公桌旁的老師也不是包小滿,是一個三十多歲,戴著眼鏡的女老師。

根據我姐昨天的描述,我迅速判定她就是豆豆的班主任,張燕。

張燕疑惑地看著我,“你找誰?”

我笑問,“請問您是張燕張老師嗎?”

張燕點點頭,“你是?”

我上前笑道,“張老師好,我是王豆豆的舅舅,我叫張帆,我來是想和您談談我外甥被同學欺負的事。”

張燕的臉色瞬間難看,鏡片後的目光像X光一樣在我身上掃了幾下,“昨天雙方學生家長不是來談過了嗎,還談什麼?”

張燕的態度讓我心裡的想法立刻打了折扣,但我還是平靜道,“張老師,昨天沒談攏,我才再來談談,而且據我瞭解的情況,學校的調查應該不準確。

欺負我外甥的不是一個學生,是三個學生。

昨天只來了一個學生的家長。

這肯定不合理。”

啪。

張燕手裡的筆放下,目光變冷,“你從哪瞭解到的情況?”

“我外甥和我說的。”我道。

張燕輕哼聲,“孩子為了逃避責任,或者引起家長的關注,有時會說謊,所以作為家長,你不能完全聽信自家孩子的話。

學校在處理這件事前,是經過認真調查的。

你僅憑自家孩子的話就否定學校的調查,這是不負責任。

你讓王豆豆的媽媽來和我談吧。”

張燕已擺出送客的態度。

我又把湧起的怒火壓下去,“張老師,我是王豆豆的舅舅,我看著他長大,我相信他沒說謊。

希望學校再重做一次調查,這也是王豆豆媽媽的意思。”

張燕的臉色更難看,“你們說重做調查就重做調查,學校是你們個人的嗎?

我再重說一遍,也是最後一遍,事情學校已經調查清楚,而且組織雙方家長進行了溝通。

學校盡到了該盡的義務。

你們不接受調解結果,最後的責任只能你們自己承擔。”

啪。

我重重一拍桌,強壓的怒火無法再遏制,“調解結果就是學校包庇真正的打人者,被打者連個道歉都沒得到。

這我們怎麼接受。”

張燕也立刻起身,“你拍什麼桌子,這是學校,不是你發脾氣耍混的地方。

請你出去。”

我冷哼聲。

張燕鏡片後的目光微微一抖,“你不出去,我走。”

張燕剛要拿桌上的書。

我把書按住。

張燕忙問,“你要幹什麼嗎?”

我冷冷道,“張老師,你別害怕,我是個講道理的人,我不會對一個女老師動粗。

我說完下面的話就走。”

張燕頓頓,“你說吧。”

我看著她,接著道,“在我進辦公室之前,我相信教書育人的地方,肯定會有一個公正的態度。

所以我才和您好好說,希望學校來處理這件事。

現在看來我錯了。

熊孩子之所以敢在學校作惡,不僅因為有熊家長,還有熊老師的縱容。”

“你說誰是熊老師?”張燕話一出口,我用手一指她,“聽我說完。”

我的目光冷硬如刀。

張燕剩下的話嚥了回去。

我拿開手指,“既然學校不作為,那就家長自己作為,我外甥是來上學的,不是來受欺負的。

三個混蛋欺負完我外甥,還想無所謂,那絕對不可能。

誰都別想包庇他們,包括老師。

誰包庇,我就讓誰付出代價。

再見。”

丟下話,我轉身而去,剛到門前,身後傳來張燕聲音,“王豆豆家長,請稍等一下。”

我回身看向她,“還有事?”

張燕艱澀咽口吐沫,“我作為班主任,也不願意看到班裡發生不好的事情,所以我對豆豆是同情的。

這樣吧,我現在就給劉天宇的家長打電話,爭取讓你們再談一次,我會盡量勸說劉天宇的家長給你們道歉。

如果豆豆心理和生理確實受到一點傷害,我也可以讓劉天宇的家長給你們適當補償。

孩子間的事,還是以協商解決為好,如果只憑意氣做事,會對豆豆造成更深的傷害。

你若同意我的意見,我現在就給劉天宇家長打電話。”

說著,張燕拿起桌上座機。

我冷笑一聲,“張老師,你自己覺得你的意見合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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