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刑定山這意思,似乎是想要和刑峰來個熱情擁抱,

“啊,大侄子,這麼多年沒見,都長這麼大了,來,讓大伯看看。”

刑峰當即皺眉,往後退了兩步。

然後不悅道:“我和你很熟嗎?”

刑定山像是沒聽出來刑峰話語裡的不悅一樣,依舊是笑著道:

“害,這麼多年了,你難道還對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嗎?真是一點舊情都不念啊。”

刑峰瞬間忍不住了,直接冷聲道,

“耿耿於懷?念及舊情?可笑!”

“我沒有見面就直接殺了你,已經算是念及舊情了!”

“你當年逼我父親失蹤,追殺我們一家人的時候,你念過舊情了嗎?”

面對這個曾經的大伯,刑峰一點好感都沒有。

見刑峰居然如此乾脆的就提到了當年的事情,連一點客套都不講,刑定山的臉色也頓時沉了下去。

“如果我告訴你,當年的事情,我僅僅是參與了一部分,實際上,追殺你們一家的人,和我沒有關係呢。”

刑峰面不改色,冷冷道:“難道你覺得這樣就能洗脫我對你的敵意了嗎?”

這件事,刑峰其實早就在山輝市的時候就知道了。

甚至,知道的或許比刑定山更多!

當年,是哪個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勢力的魏家,安排了秦家和刑家,兩邊一起對自己家人動手。

刑家負責的是將自己一家人趕出京都,讓自己一家人失去力量的依仗。

自己父親,也是在當時被趕出京都時,意外失蹤的。

然後,秦家那邊,負責的是對自己一家人追殺。

而秦家甚至為了隱蔽,是把自己的人故意藏在了天鳳市徐家的打手之中。

一個分別行動,一個隱藏真正的殺手,這兩個小舉動,讓刑峰浪費了太多時間。

這導致了他之前一度將精力,都花在了對付天鳳市徐家的身上。

這些事情,刑峰早就知道了。

但是,儘管刑家不是主謀。

可一切,都是因刑家而起。

要不是因為那所謂的玉佩,那神秘的魏家也不會對自己一家人有想法。

也不會演變成如今你的模樣。

而那玉佩,和整個刑家都脫不開關係。

因為根據刑峰的瞭解,那塊玉佩,本來是上一代家主那裡傳給自己父親的。

而魏家之所以對自己一家人有想法,一切都是因為玉佩而起。

難道刑家不該負這個責?

而在看到刑峰的態度後,刑定山則是冷哼一聲,

“既然你這麼不願意好好說話,那我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

他找了把椅子坐下,道:

“刑峰,你確實很出乎我的意料。”

“當年沒有對你趕盡殺絕真的是讓我後悔。

“我想,誰都不會想到,短短几年時間,你居然就成長到了這幅地步,甚至能利用長河集團和龍源寶行這樣的龐然大物來做事的程度。”

刑峰冷笑一聲:

“你想不到的事情那可就多了,直說吧,今天你到底是想做什麼,別在這裡彎彎繞了。”

刑定山忽然起身,一臉鄭重道,

“刑峰,我問你,這件事,你到底打不打算收手。”

刑峰冷笑一聲,臉色陰沉:

“我憑什麼收手?我們一家人的慘狀,只有你們整個刑家全部陪葬才能抵消!”

刑定山深吸了一口氣,長長嘆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

“是啊,說起來,就算你想罷手,我也不會停下來了,刑興耀、邢凱樂、邢雲……他們的死,可是都和你分不開關係的。”

刑峰頓時皺眉。

刑定山這態度,就像是忽然把一切都看開了一樣。

這麼做,除了是對自己有絕對的把握,那就是他已經放棄一切,就等著刑峰隨便折騰了。

顯然,刑定山不可能是後者。

看來,刑定山確實找到了什麼手段,或者什麼人,來幫他。

就在這時,刑峰忽然眉頭微皺,身體微屈。

就像是……忽然遭受到什麼打擊一樣。

但,明明沒有任何人碰到他!

看到刑峰的反應,刑定山當即笑了起來。

“我可是已經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珍惜。”

刑峰頓時咬了咬牙,臉上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你……你都對我做了什麼!為、為什麼我現在居然會……”

刑定山搖了搖頭,一臉嘲諷的表情:

“無知者真是無畏啊,我其實一開始是想要先透過壓制長河集團和龍源寶行,將你不知道怎麼勾搭上的兩個大勢力排除在外。”

“本來還說今晚可能還會先和兩個大勢力見上一面,用一些手段,讓他們主動退出。”

“沒想到,你居然直接自己來了。”

“這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刑峰現在似乎正在承受十足的痛苦。

他臉色難看的咬了咬牙後,道:

“你到底做了什麼!”

刑定山忽然哈哈大笑,

“我還以為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呢,結果就這?”

“你居然連自己怎麼回事都不清楚!”

“你可太讓我失望了!”

“虧我還花了大代價,請秦家前輩動手呢。”

這時,旁邊走出一個光頭男子。

那光頭男看著刑峰,一臉失望的搖了搖頭,

“一開始,刑家家主讓我這麼鄭重其事的,我還以為你會有什麼手段來應對,沒想到,簡直浪費我精力,我甚至都還沒真正出手。”

“你……你是……”

刑峰咬牙道。

刑定山介紹道:

“怕你不知道,我幫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秦家的前輩,秦輝德,最擅長的,就是咒術!或者說,整個秦家,本來就是靠咒術為生的。”

刑峰微微皺眉:“咒術……?”

刑定山冷笑著道:“你不也是會咒術的嗎,難道居然會不知道?”

一旁的秦輝德滿臉都是不屑:

“他連我剛剛偷偷對他施加的那種低階咒術都弄不明白,充其量就只是個半灌水,很可能只是偶爾知道了咒術的存在,接觸過一兩個咒術而已,恐怕連咒術師的大門都沒有進過。”

聽到秦輝德這麼說,刑定山頓時鬆緩了一口氣。

他還擔心刑峰會有什麼效果非凡的咒術。

但現在來看,根本不需要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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