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虎不知道吳翔拿了秦東安的什麼東西,也不知道二人是什麼關係,更不想牽連進去,他才重生回來,只希望儘快站穩腳跟,實現人生三大目標:當官、搞錢、多生娃,可不想節外生枝。

秦東安也很無奈,韓榮發被捉姦後,當晚吳翔就受到了監視,根本沒法把東西轉移或藏起來,直到第二天來壩頭鄉。

吳翔是掛職幹部,住的是縣政府安排的宿舍,那裡早就被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想要的東西。

吳翔出事後,隨身的衣服和公文包,也被搜了好幾遍,什麼也沒有。

所以,他便懷疑到了張春虎頭上。

雖然事後調查,吳翔和張春虎根本不認識,只是在指導站才第一次見面,可他們畢竟連續接觸過兩次,吳翔還幫張春虎免除了一次處分,隨後又找他借了車。

其實,借車的時候,一樣有人在遠遠地觀察著他們,也沒看到吳翔交給他什麼東西。

如果張春虎只是個普通人,也許秦東安早就把他排除在外了。

可這小子不但武藝高強,只是一照面的功夫,就撂倒了朱家倆兄弟,居然還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扒竊功夫,顯然不是普通人,於是,秦東安很自然地就注意上了張春虎。

只是,調查之後才發現,這個張春虎只是個22歲的年輕人,從未離開過峨嶺縣,雖然自幼習武,可並沒有得到授業的了塵師太重視,根本學不到什麼真功夫。

而且,了塵師太本身,也不是以武術見長的,其功夫不過就是一些強身健體的套路而已。

而朱家兄弟,則是系統地練過散打和拳擊,真要個對個打起來,連他的師兄沈知友也打不過,何以他這個伴讀書童,竟然可以一對二?還是秒殺!

最重要的是,明明自己被當做了嫌疑人,已經被銬進了公安局,還要獻血救吳翔,如果二人沒有交情,根本不可能。

再結合那手匪夷所思的扒竊手段,愈發讓張春虎變得神秘起來,也讓秦東安重新注意起他來。

很有可能,在指導站的時候,吳翔就已經把東西交給了張春虎。

可現在,張春虎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撒謊,這讓秦東安也拿不定主意了,只能用“詐”的:

“我說兄弟,這麼說就沒意思了!

你都被當做嫌疑人了,還不顧一切地給吳翔獻血,要說你們不是交情深厚,誰信呢?

那東西你留著根本沒用,吳翔的傷,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十有八九要成植物人了,也不會再來找你要回去。

交給我,你打傷我兄弟的事,便可一筆勾銷,你會扒竊的事情,我也會約束那些小子,絕不會向外說。”

張春虎冷冷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也從沒有替吳秘書保管過什麼東西。

至於你說的扒竊一事,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的那些錢,是個種藥的長輩,給我承包山地的,那位長輩看中了我們村的荒山,想要承包下來種藥,那些錢就是他給的。

是我自己打算倒賣點國庫券,賺點錢花花。”

說完,又道:

“給吳秘書獻血,那是因為他幫我解了圍,免了一次處分,我不能不報恩。

在那之前,我和吳秘書還素不相識,只是前一天晚上和他見過一次而已。

那天晚上,見過他的人多了,就算他真的拿了你什麼東西,也有可能給你別人保管,甚至交給了警方也有可能,那晚現場的警察可不少。”

這個時候,張春虎也有些明白了,那晚公安大張旗鼓地搜查,說是賀主任家裡失竊了一件重要的東西,照這麼說,那東西,會不會就是秦東安說的那個?

如果是的話,那豈不是說,吳秘書便是那個小偷?

他從賀主任家跑出來後,見到自己下樓,這才裝作扶起自己的車,以掩飾其行蹤?

那麼,他堂堂一個縣長秘書,怎麼會去做賊呢?

對了,吳翔是省檢察院反貪局來掛職的!

被捉姦的韓榮發是銅礦的一個分廠負責人,而秦東安也是銅礦的。

一定是吳翔另有使命,藉著掛職的身份作掩護,暗中調查銅礦的有關情況,察覺了韓榮發和賀主任的姦情,所以把他們綁了起來,拿走了某種重要物證!

而韓榮發之所以要跳樓,應該也是因為這個,否則,僅僅是破壞軍婚,就跳樓自殺,未免也太脆弱了!

顯然,捉姦案沒那麼簡單。

這樣一想,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張春虎畢竟是兩世為人,在冷峻手下整日提心吊膽,也就格外的謹慎縝密,稍微整理一下,便有了以上猜測。

秦東安聽了眉頭緊皺,細品下來也覺得有理:

對呀!

那晚,吳翔還去了湯主任的辦公室,會不會把東西給了老湯,或者給了某個警員?

會不會,吳翔那邊早就做了安排,警方本身就有人配合他,甚至,那東西早就被送出去了?

沒錯,他吳翔,不可能一個人孤軍作戰,一定還有幫手,這幫手,肯定也是個警察。

又或者,是吳翔利用他的身份,在警察中發展了一個下線,這也是有可能的。

吳翔是縣長秘書,又是省檢察院掛職幹部,繼父還是省政協的,要是對某人許諾點什麼,一定會有人鋌而走險幫他的。

特別是那個刑警隊的徐賢中,那傢伙嫉惡如仇,他們屢次拉攏都沒成。

還有那個小女警,她父親是市局領導,又是剛從警校分來的,最不易引起注意,也是最值得懷疑的。

他們是第一批趕到現場的警察,在林副局長接手案件之前,他們已經對吳翔問過話了,一定是那時候,東西已經交給了某個人手上。

想到這,秦東安打了個寒戰:

那玩意要是交出去了,會有一大群人要跟著完蛋!

幸虧張春虎提醒!

想到這,秦東安急急忙忙上了車,卻又想起了瑤瑤還在屋裡,便開啟車窗喊了聲:

“瑤瑤,趕緊走了,哥還有件要緊事給忘了。”

說完,又從車裡拿出一個布包,遞給張春虎說:

“這是那幫小子這些年掏包弄來的國庫券,也用不掉,都留在我這呢。

既然你要,就送給你了,也算是資助那個女嬰了。

另外,我還有一件事,想要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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