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器的耳邊,又聽到了打響指的聲音。

又是那隻魅魔搞的鬼!

他又再次跪在石椅前。

女人把細直且平滑的腳底板踩在他的背上,輕輕地摩挲幾下,然後挑起男人的下巴,用居高臨下地語氣說道:“這場遊戲的結果,我的主人並不滿意。你知道為什麼嗎?”

王大器一改最開始的唯唯諾諾,反而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咧嘴得意地說道:“是不是因為我沒有死?”

“沒錯,你很聰明。”女人鼓了鼓掌,紅唇給了個讚許的獎勵。

“為了讓他開心,一直跟我待在這裡,等待下次遊戲的開始。咱倆可以順便生個小Baby。”

什麼?一直待在這裡???妹的,這也太不講信用了吧?你倆一定被銀行拉入徵信黑名單了吧?

男人可急了,突然站起身子來,一臉大無畏的樣子,竟把她的腿劈成了一字馬,死死地摁住:“你乾脆直接弄死我吧!我可不跟你一起待在這裡!”

女人輕輕吐一口氣,高高翹起的眼睫毛在眨動中都碰到了男人貼近的臉龐,有些歡愉地說道:“我偏不,我就是要在這裡折磨死你,玩弄死你!替我的主人消愁解恨。”

她的眼睛愉悅地彎成了兩條線,小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像是觸控著一件玩物。

“是嗎?那就看看誰先被玩死!!!”

一場角力開始了。

王大器竟然直接咬住了她的嘴唇,就像野獸一樣狂暴,活生生地將鮮血滲入自己的牙齒。

女人痛得雙眉緊蹙,卻沒有推開男人。她有點喜歡這樣的感覺。

“喲,你急了?”

女人反咬向他:“你在戲弄我的主人的時候,我看你還挺開心。”

王大器冷“哼”一聲,抬起身子,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後,竟然又像狗一樣,把她的香肩也咬在嘴裡,鮮血連連。

女人卻是仰起頭來,不以為意,這點小擦傷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

“你越憤怒,我就越開心。”

她不斷地挑釁男人。

王大器漲粗的胳膊,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手指頭都嵌入了皮肉中。

“快放我出去!我可不想跟你這個變態待在一起!”

女人從脖子處到額頭青筋暴起,被掐得痛苦連連,嘴巴艱難地呼吸著,在雙腳死命地掙扎中,卻露出來變態的笑容:“不……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真是強壯,不……不過可惜我已經有主人了。”

王大器另一隻手又攥起憤怒的拳頭,朝著她的腦袋就死命砸去。

他沒有省一分力,所有的傷勢buff加持的力量全都用上了。

如果可以,在這裡就要了她的命!!!

“啊~~!!!”

不見魅魔的慘叫,他自己卻意外地眼含淚光的捂住自己的拳頭,差點就碎成粉末了了。

這是什麼身體,比鋼筋還硬?

女人的脖子獲得了自由,卻還繼續仰坐在石椅上,頭還保持著被掐住的姿勢,牙齒都笑得露出來了:“看到你這樣,我的主人一定很開心。”

“是嗎?”

王大器並沒有灰心,他把纏著紅絲帶的腿一拉,直接將她抱入懷裡,不由分說就捨命地撞向堅硬的石椅。

“啊!”

女人的頭部與後背一陣骨裂之感,她咬緊牙關重重地呻吟了一聲。

“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要麼殺了我,要麼放我出去。”

王大器狠狠地說道。

女人卻邪魅一笑,用秀麗的小腳一蹬,巨大的力量反倒像泰山壓頂,男人倒在了草叢之中,被重重地壓住了。

“怎麼樣?還不屈服嗎?”

女人覺得自己有點殘暴了,貼住他溫柔的耳朵說道。

男人眼睛一亮,頭一側,咬住了他脆弱的耳朵,死死不鬆口。

“啊!!!”

這下真給女人惹急了,她拽住男人的頭髮,朝著土地上就狠狠地磕過去。

王大器一陣猛烈的震盪之感,腦內翻江倒海,頭暈目眩地鬆開了口。

他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敗下陣來。

女人看著手下敗將,坐在他的小腹上,按壓著他結了疤的傷口,然後滿眼血腥的紅光,俯在他的身上,又舔又吸地喝著流出來的鮮血。

“啊,真香啊。”

她享受地捂著自己的嘴角,滿眼都是愉悅之色。

然後她貪婪地又在其耳朵處,脖子上分別又咬出來傷口,吸食他的血液。

傷勢加重了。

本來頭暈目眩的王大器,身體裡又注入了一份巨大的力量,他竟在在女人享受的時候,一把拽住她的頭髮,將其反壓在身子下。

他心念一動,又從精神空間喚出來桃木劍,對著女人的心口就要刺去。

“嚐嚐老子的大寶劍!”

眼看就要得逞,女人卻將嘴一張,把穿刺而來的桃木劍咬在了嘴裡,讓其不能再動彈。

她在劍身處滑來滑去,得意地炫耀著。

這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力量。

女人的長腿高高地一甩,竟然像一隻皮鞭,再次抽到王大器的頭上,然後趁其頭腦發懵的時候,躍起身來,用腳死死地把他踩在腳下,不能動彈。

“暴力的我已經膩了,咱們現在溫柔點吧。”

女人竟一隻腳,也伸了出來,似乎在威脅身下的人投降。

王大器卻機敏地拽住她的腳腕,然後張開血盆大口,就朝她脆弱的腳趾頭咬過去。

女人哪裡料到了他這麼堅韌的意志,根本沒有防備,整個身體又瞬間傾倒在草地裡,後仰按著地面,只能任男人撕咬著。

鮮血,滲著牙縫流了出來。

她想用另一隻腳踹向他的腦袋,阻擋攻勢,可是攻擊完全被看透。

王大器雖然沒有抬頭,卻也是擒住了她。

他用野獸的眼睛看向女人,絲毫沒有松嘴的跡象。

女人本來只是想著稍微陪他玩鬧一下,沒想到卻落入了這片險地裡。

她就像是上了岸失去了水源的魚兒,在草叢裡撲騰著哀叫連連。

女人並不是沒有辦法,被男人不屈服的意志打動了,顫抖地說著:“好……好……啊……我放你出去!”

王大器聽到了女人的承諾,終也是鬆開了嘴,按揉著她受傷的地方。

“早這樣不就好了!”

他見女人沒有把腳撤走,為其安撫起來。

畢竟話語權還在人家手裡,也要軟硬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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