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寧沒掙扎,墨凌危自然也珍惜來之不易的相處。

謝明安用心檢查,絲毫沒留意他們那邊的情況。

他檢查一番後,擰眉:“她確實不是清白之身.”

沈寧寧猛地驚訝:“什麼?”

墨凌危也跟著皺起劍眉。

他得到訊息以後,第一時間趕過去,就是怕沈寧寧為了陸紹元而傷心。

倘若陸紹元真的辜負了她,他自然不會放過陸紹元。

但墨凌危趕去的時候,雖然心中也跟著疑惑,但也顯然覺得不對。

可這書豔倘若真的不是完璧,那陸紹元的話,也未必可信。

畢竟他都喝多了,不省人事,豈能記得昨夜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一瞬間,墨凌危眼底掀起冷冽的塵囂。

謝明安仔細檢查了一番:“身上的痕跡,也不像是昨夜才出事的樣子,看著像是還曾小產過,但這個需要找郎中來一起看過確認.”

他越看,面色越嚴肅,末了,他放下工具,下了定論:“是賣花女.”

“什麼是賣花女?”沈寧寧困惑。

墨凌危耐心回答:“特指一些不在青樓裡的風塵女子.”

所謂賣花女,不過是打著賣花的幌子,在外招攬皮肉生意。

怪不得書豔腳底繭子厚,賣花女通常都靠走,走到哪兒就在哪兒做生意。

墨凌危:“這麼說,她的身份也可以查清楚,據我所知,賣花女不會在家附近做生意,怕傳出去難聽,但又不會離家太遠,因為做這樣生意的女子,家中都有老弱幼童需要照顧,拿她的畫像,去京城到四周的城鎮逐一詢問排查,肯定有訊息.”

沈寧寧下意識便道:“你瞭解的好多呀.”

墨凌危喉頭一哽,即刻解釋:“我絕沒有與她們接觸過,而恰好是去年,有一個四位賣花女狀告探花郎的案子,送達朝廷,父皇讓我來解決,恰好才瞭解過.”

他說著,將手放了下來,沈寧寧與他四目相對,像是想噗嗤一聲笑出來,但少女忍住了。

她移開目光:“派人去查吧,不知江上龍他們那邊審的如何了?”

墨凌危聽了她的話,連忙吩咐人安排書豔的畫像,準備大肆尋找。

不一會,謝明安帶著沈寧寧和墨凌危他們回到審訊廳。

江上龍等人也已逐個審問完畢,基本口供說的差不多。

但謝明安重點留意的那兩個掌櫃,言辭不太一致。

一個說只有十三個人一起用膳,另外一個說自己也記得是十四個,另外一個男人沒見過。

謝明安要單獨審他們兩人,得用點手段,但有點血腥,就不適合給沈寧寧看了。

“妹妹,不如你先回府?陪父親和二叔吃飯.”

沈寧寧想了想,點頭:“也好,我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但是二哥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記得來找我.”

謝明安正要說話,那邊墨凌危也跟著道:“找我也行.”

“那就不勞煩太子殿下了.”

謝明安笑眯眯地將兩個人送走。

沈寧寧他們剛走到門口,就碰上趕來的孟夫人。

她不愧是經歷過風浪的女子,哪怕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沈寧寧看見她的面色,依舊如往常那樣鎮靜。

瞧見沈寧寧,孟夫人主動上來打招呼,關懷詢問:“公主殿下,這事沒有嚇著你吧?若真是紹元這個混小子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第一個將他逐出家門.”

沈寧寧展露淡淡笑顏:“孟伯母,您彆著急,這件事我相信不是他做的,其中一定有隱情,正好涉事重大,太子殿下也建議讓我二哥介入調查,這樣能早點還他一個清白.”

孟夫人看向沈寧寧身邊的墨凌危,連忙福身感謝,雙眼紅紅:“多謝太子殿下體諒.”

墨凌危微微頷首:“孟夫人無需客氣,有些瑣事我們不方便料理,您還是再多去問一問,或許能對案子有新的進展.”

孟夫人道謝過後,連忙進了大理寺。

墨凌危將沈寧寧送回謝府,少女下馬車之前,想了想,還是道:“哥哥,如果陸紹元這件事,跟你真的沒有關係,那你就要想清楚,會不會你身邊有人,走漏了你今日出巡的訊息,從而被有心人利用了.”

這簡直是一個精心策劃好的局。

不止要清楚陸紹元當夜會跟誰吃飯,既要安排好書豔這種賣花女做好陷害的準備,還要悉知當朝太子的出行時間,並讓書豔準確地死在墨凌危的馬蹄前。

背後的人到底想幹什麼?

墨凌危眼神驟然一深,轉而沉下心來:“我知道了,讓我來查.”

沈寧寧想讓他注意點自己的身體,別再情緒激烈後頭疼了,可話到嘴邊,她還是什麼都沒說,下了馬車進府。

墨凌危看她進去了,正打算走,沒想到,謝家長子謝明緒從裡走出來。

“太子殿下,可有片刻的時間,聊一聊?”

墨凌危微微揚眉:“你上馬車來,還是我進府談?”

謝明緒看了一眼身後:“還是末將上馬車吧,這件事,暫且不想讓妹妹知道.”

墨凌危首肯,謝明緒才上了馬車。

為了不引起沈寧寧的懷疑,馬車繞著街跑了幾圈。

傍晚時分。

皇帝正在太醫的幫助下,鍛鍊身體。

他實在放心不下墨凌危。

卻在這時,門口傳來太監們驚慌的聲音:“太子殿下,皇上正在讓太醫診治.”

“滾開!”墨凌危大步邁進來,臉上的神色出奇的憤怒,眼瞳充血發紅。

太醫都嚇的怔住了。

皇帝揮了揮手,讓太醫先退下,才皺著眉問:“發生什麼事了?”

“在竹園那天,是你提前見了沈寧寧,對不對?”

皇帝渾身一震:“誰告訴你的?”

“你無需知道,你只要告訴我,你見她那天,是不是逼她不能跟我在一起?你有沒有逼她!”墨凌危劍眉冷峻,青筋猶如虯龍困在手背之上。

皇帝見瞞不住了,面色慘白:“朕……朕確實提前見了她,也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但是凌危,你聽父皇解釋,父皇已經後悔了,而且……”

然而,墨凌危聽到他承認,別的什麼解釋都聽不進去了。

“你怎麼能這樣?你明明知道沈寧寧是我喜歡且在乎的人,你居然威脅她離開我?今天陸紹元被陷害出事,也是你做的,是不是?因為你後悔了,你又想讓她對別人死心.”

皇帝甩袖:“你這就是胡說八道了,陸紹元發生了什麼事,跟朕有何關係?”

墨凌危冷眸瞧著,唇角的弧度冷冽:“事到如今,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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