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大比團體戰開始時,在那數百里大小的會場中,上千萬天霄學院師生齊聚於此。

數百里大小的會場極為奢侈的被分割成一個個小包廂。

無論身份高低,是學院弟子,還是學院長老都是隨意領取,本著先到先得的規矩。

但沒有哪位弟子真的傻乎乎的去佔據前兩排的位置。

在預設的規矩之中,前兩排的位置是留給學院執事長老和核心弟子用的。

會場中央是一塊寬高足有百里的巨大光幕,裡面切割成一個個小塊。將每支隊伍,乃至每名參賽選手盡數呈現在上。

當然要是覺得的看大光幕太費力,也可以操作包廂內的法陣挑選自己關注的影像在包廂內呈現,種種設計極為人性化。

開賽三天以來這個會場就熱鬧非凡,上千萬學員齊聚於此,讓其沒有一絲一毫的時間能夠安靜下來,隨時隨地都充斥著喧鬧聲。

有叫好喝彩的,也有唉聲嘆氣的,還有怒罵發火的應有盡有,每個人都在緊張的關注自家分院的參賽選手情況。

每當自家分院學員獲得積分時就會高聲叫好。

當遭遇危險時則是唉聲嘆氣,甚至遭遇其他分院攻擊時會高聲喝罵。

脾氣暴躁的還會跟同在會場的其他敵對分院學員相互指責,紛紛擼起袖子一副要開乾的架勢。

要不是會場中有數以萬計的執法堂弟子冷著臉維持秩序,恐怕整個會場將會變為一個巨大的鬥毆場所。

三天以來喧鬧嘈雜是整個會場的主題曲,但沒有人會感到厭煩。

他們特意花費不菲的出行費來此就是為了體驗會場的熱烈氣氛。

嫌吵的話完全可以開啟包廂內的靜音法陣隔絕一切雜音,但少有人會這麼做。

巨型光幕的一角正好呈現出,先前兩波共十人包圍逃竄五人的畫面。

“卑鄙!虧你們天羅院是第二等級的分院,竟然做出這等以多欺少的勾當,有本事一對一啊!”

一群身穿和被圍隊伍服飾相同的學員,指著一群穿著包圍隊伍服飾的學員怒罵,看其通紅的眼神恨不得親自下場來一次全武行。

“卑鄙?現在可是學院大比團體戰,什麼是團體戰知道嗎?集體合作就是團體戰,腦子抽瘋了才會跟你們一對一!”

“就是!再說了,就算一對一,天涯院的那群弱雞會是我天羅院各位師兄的對手嗎!”

被指責的天羅院弟子當然不會忍氣吞聲,當即針鋒相對的回懟。

雙方罵戰升級,各種汙穢之詞都是接連吐出,猶如市井混混間的罵戰,就差光膀子上前動手了。

咣噹一聲,一塊玄鐵板磚被丟出,砸入無涯院弟子群中。

幾名無涯院弟子猝不及防下被玄鐵板磚砸倒,甚至有位體質較弱的弟子,腦袋都被磕破,刺目的鮮血流淌了一地。

現場先是一靜,所有人的目光匯聚在那幾名被偷襲的弟子身上。

玄鐵板磚的行動軌跡歷歷在目,是從天羅院中丟出的。

“幹他!”

無涯分院弟子怒吼,紛紛取出一根根狹長的鐵棍怒吼著衝了過去。

天羅分院的弟子見狀,也不甘示弱的高舉碩大的玄鐵大盾和板磚,也甭管是不是自己這邊先動手的,是不是自己理虧,先打完再說!

兩方學院明顯事先早有準備,雙方裝備都是整齊劃一的鈍器,誰也沒有使用鋒利的兵刃。

雙方五六百人混戰在一起,絲毫沒有顧忌的抄起手中棍棒板磚朝著對方腦袋胸口等要害部位招呼過去,視一旁的執法堂弟子於無物。

但令人其怪的是,執法堂弟子眼見兩大分院打起來時,也不過緊急集合了百餘名執法堂弟子,之後再也沒有了動靜,冷眼旁觀雙方分院大戰,一副旁觀者的姿態。

“草!該死的天羅院,只會以多打少!”

身穿無涯院服飾的學員手中棍棒揮舞,勢大力沉每一下都足有百萬斤力道,朝著對方的腦袋甩去,

“無涯院的崽子,輸不起就別參加學院大比!”

天羅院的弟子大聲嚷嚷,手中板磚毫不留情的朝著對方腦門上敲去。

棍棒佔據長度優勢,天羅分院的弟子往往都是連挨好幾下才能近身到板磚打擊範圍。但

但板磚傷害力驚人,一擊拍在腦門上少有人能再次站起來的。

雙方一開戰,瞬間就有數十人倒地不起,腦殼上鮮血直流,躺倒在地不停痛苦呻吟。

場中棍棒的呼嘯聲和板磚的轟隆聲不絕於耳,讓附近被吸引的眾多其他分院的學員看的直呼過癮。

甚至連正在進行的比賽都棄之不顧。

在場的都是修士,下手都是快準狠,力求一擊敗敵,兩人對毆往往三兩招內就決出勝負。

沒過一會,場中數百人的鬥毆也是接近尾聲。

雙方都只剩下寥寥十數人還在對峙,附近地上躺滿了數以百計的雙方弟子,他們自己也都個個帶傷撐不了多久。

嗶,嗶...

響亮刺耳的哨音響起。

先前一直在旁冷眼旁觀的執法堂弟子出動了,冷著一張臉手持足有七尺長短的戒尺模樣的長棍衝入場中。

對著雙方殘存的幾十號人,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暴打。

戒尺長棍明顯是一種特殊的靈寶,散發著特殊的波動,讓被抽打者疼痛翻倍不止。

被打的學員慘叫聲也是撕心裂肺,聽的四周圍觀學生不寒而慄。

天羅和無涯分院學員早就在先前的鬥毆中打的精疲力盡,幾乎全軍覆沒。

突然面對黃雀在後的執法堂弟子,也是難以反抗。稍加抗拒就是一頓暴打,只能老老實實的被執法堂弟子鎮壓捆綁。

雙方加起來足有五百餘人,被執法堂弟子捆住雙手形成一條長蛇。如同被軍隊俘虜的敗軍,在數以萬計的目光下屈辱的被壓走。

場中雙方分院的其他弟子眼見於此,都是暗暗合攏在一起準備強行進場救人,但迎接他們的是早有準備的執法堂弟子。

場中長蛇的隊伍又是加長了許多,看的原先蠢蠢欲動也準備大打出手的其他分院弟子冷汗直流,立馬放棄了上演全武行的打算,但嘴中叫罵更加兇殘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執法堂弟子特意壓著天羅無涯學員繞著會場遊行,好讓所有學員看的一清二楚。

轟!

會場一角這時卻傳來驚人的波動,但都被出手雙方很好的控制在小範圍之內,沒有傷及其他。

定睛一看,鬥毆的雙方是兩位鬍子花白身穿長老服飾的老頭。

觀察其服飾細節,竟然是先前兩方鬥毆的主角天羅和無涯。

執法堂弟子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但其不停抽搐的眼角卻是出賣了他們。

視線重新轉向正在舉行的學院大比團戰。

一道幾乎透明的屏障升起,蓋住了正在中央城池前對峙的雙方人馬。

天羅和無涯兩方分院的參賽選手,都是一臉驚愣的看著升起的屏障,一時間甚至忘記了自己正與人緊張對峙中。

“怎麼回事?難道是什麼考驗嗎?”無涯學院那瘦弱領隊疑惑的說道。

沒有人能回答他,所有人都是驚疑不定的看著眼前屏障,全神戒備肌肉緊繃,隨時可以暴起殺伐。

雙方等了良久,也不見屏障有什麼動靜。

曾與無涯院隊長對壘的魁偉男子走到屏障邊緣,也就是臨近城池腳下。

他舉起比砂鍋還要大的拳頭一拳轟出。

轟隆!

拳頭力道駭人,恐怕兩千萬斤都不止,足以砸塌山嶽。

但眼前屏障沒有半點波動,只有腳下的大地受到力道的衝擊不斷震顫龜裂,露出深入地底的屏障。

猶如一個透明的鍋蓋將幾人盡數籠罩在屏障中,宛如甕中之鱉任人宰割。

天羅學院的兩隊人馬的隊長都是陰沉著臉,默契的相互對視一眼,隨後轉頭對準了無涯院五人。

無涯院的隊長一驚,頓時叫喊道:“天羅院的,都什麼時候了,還要跟我無涯院過不去?即使你們拿下了我們,恐怕也會做了他人嫁衣!”

但那兩人並沒有理會,帶著兩隊人馬圍攏了上去,將無涯院五人團團包圍在中心,摩拳擦掌一副就要動手的模樣。

撕拉!

一陣布匹撕裂的聲音傳來,屏障的一角破開一個空洞,另外一隻隊伍闖了進來。

這五人一臉茫然的環顧四周,之後注意到天羅和無涯一行人,隨後都是臉色戒備的看向對方。

“你們是哪個學院的?這個古怪的屏障是你們搞的鬼?”

為首一人語氣極為嚴厲,沒有絲毫畏懼,看來也是第二等級分院的隊伍。

這時,又是一支隊伍極速奔來朝著城門口疾馳。但對城門前的二十人視而不見,彷彿看不見般,又是一頭撞進屏障。

在場幾方人馬,一時間面面相覷互相看著對方,現場充斥著無聲的尷尬。

一道身影緩緩出現在幾方人馬中心,懶散的聲音傳來。

“此路是我開,此城是我建,想要進城來,留下買路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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