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煜有些擔憂秦荽的心情,低聲問:“你真的無事?”

“我能有什麼事?就那種級別的伎倆,還不能擾了我的心境和浪費我的時間,走吧,做好正事,我才能有更多的力量來說不。”

蕭辰煜伸手用力握了握她的手,隨即便放開來,雖然未置一詞,卻已經足夠傳達他的心意。

張薇並未去大廳,而是直接告辭離去了。

回到家的張薇破天荒沒有找茬,而是安靜地獨自呆在自己的房裡許久。晚上張薇的丈夫回來,發現以往都雞飛狗跳的院子裡格外安靜,疑心是張薇有了新法子使壞,便直接去了妾室房裡過夜。

秦家老太太早年守寡,拉扯大了幾個子女後便將自己的院子改成了個佛堂,獨自居住在此地,每日過著吃齋唸佛的日子,根本不再過問家中庶務。

今兒是她的七十大壽,兒孫們都強烈要求給她辦一場盛大的壽誕,秦老太太也只能答應了。

這一天,她一身富貴地坐在了上位,時間尚早,客人並未上門,如今是兒孫們一個一個上前叩拜,送上精心準備的禮物和賀詞。

秦瑤送上的是一副親自刺繡的佛經,得到了老祖母的喜愛,秦瑤和秦四太太都頗為高興。

輪到秦芍時,秦芍送上了一串香珠,上面還雕刻著福祿壽等紋飾。

老太太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又把玩了一陣才問:“這丫頭是誰家的,我怎麼不記得了?”

“這是我家的孩子,她以往住在外頭,最近才回了家。”秦四太太忙上前兩步說道。看向秦芍的目光極為慈愛,說不得還以為是她的嫡親女兒。

“養在外頭?”老太太頗為疑惑,手上卻拿著香珠未放,還下意識開始轉動起來。

秦芍回來也曾去拜見過,只可惜老太太不問事,連門都未進去。

她看了眼秦四太太,並未越過秦四太太說話,秦四太太很是滿意她的識趣,便也樂得賢惠起來。

老太太身邊的老嬤嬤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老太太瞬間明白了,原來是個老四養在外面的女兒,臉色頓時便有些不好看了,狠狠瞪了眼一旁端坐著的秦雄飛。

老太太將手上的香珠取了下來,放回盒子裡,又對眾人揮了揮手:“小輩們都下去忙活,你們幾個留下來說說話。”

孫輩們都魚貫而出,只留下秦家四兄弟和兩位姑奶奶。

“我不願意管你們的家事,但也不能容忍你們胡來。老四,你在外究竟還養了多少個女兒?”

秦雄飛有些掛不住臉,訕訕地說了句:“也沒有多少......”

秦四太太在一旁紅了眼眶,卻接了話頭道:“老太太莫要為我們的這些煩心事操心了,今兒是老太太的大日子,合該高高興興地才是。”

眾多兒女們都開導老太太,老太太自然也就不會繼續追究,不過還是說了句:“都是秦家的骨血,養在外頭終究丟人,還是通通接回來。”

“你年歲也不小了,以後不許再胡鬧,若是再在外面胡來,我定然要請家法的,你到時候去祠堂跪著給列祖列宗磕頭,看他們原不原諒你?”

秦雄飛自然答應,只難為了秦四太太,她心裡大怒:全都弄回來,那怎麼養?還有那些男丁,都弄回來做庶子養著?自己還要給他們一個一個娶媳婦不成?

單獨一個一個的回來,她還能慢慢收拾對付,可一回來這麼多,自己可就是如來佛祖也沒有這麼大本事收拾這麼多人啊?

就在這時候,秦家長孫匆匆進來,臉色有些奇怪地看了眼四房的叔叔和嬸子,先湊到秦大老爺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一貫淡定的秦大老爺也不僅露出訝然神色,問了一句:“來了多少人?”

“二三十個吧,兒子沒有細數,烏泱泱的一群人,都說是......是四叔的子女,前來給祖母拜壽的。”

此話,他並未壓低聲音,眾人都聽見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

秦二老爺皺眉看向大侄子:“有什麼事大聲說便是,你祖母還在呢,作甚如此鬼祟?”

因著生意等事,大房和二房關係一向不睦,二房勢弱,便聯合三房共同和大房做對。而老四秦雄飛只用自己的方式弄自己的生意,倒也有了些出息。

所以,秦二老爺此時更是打擊了一下大房,又想聽老四的醜聞。

老三也跟著附和了幾句。

老太太看了過來,見自己兒子都這樣爭來奪去的,臉色更是冷了半分。

“祖母,外面來了一群人,說是四叔在外面的子女,今兒特意來給祖母拜壽。”

“人呢?”老太太只覺得胸口發悶,有些後悔辦這個勞什子壽宴了。

“孫兒怕在門口惹得陸續上門的賓客看笑話,便將人都喊進來,如今安頓在清荷小院裡,不過,餘下的事,孫兒不敢擅自做主,所以特來討個主意。”

清荷小院在荷塘對面的偏僻之處,倒是個好地方。老太太點了點頭,隨後道:“既然是來給我賀壽的,便領來給我磕個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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