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夜長夢多,喬大壯直接選了個最近的成親的日子,十日後,蕭家便要迎來一場婚宴。

蕭辰煜當夜回來了。

夫妻二人躺在床上,秦荽這才提起李家人去了富水鎮的事。

“他們去富水鎮做什麼?”蕭辰煜摟著妻子,卻因為妻子有身孕而不能做什麼,正心癢癢,所以對於秦荽的話也沒有用心聽。

“問題就出在,他們並未做什麼,只是去看了眼那著火的房子。”

“著火的房子?”蕭辰煜隨意地重複了一句,隨即便反應過來,扭頭看向秦荽:“他們進去了?”

“進去了,不過只一盞茶的功夫就出來了。”

夫妻二人都想到了一件事,蕭辰煜皺了皺眉,遲疑著說道:“難不成那賬本和李家有關係?”

其實仔細想來,李家那位前任縣丞倒黴才幾天,這邊鎮上就著了火,說不定還真有關係!

秦荽側身,正對著蕭辰煜分析道:“你說,會不會是這個地下賭坊其實是李家人弄的,或者是他有參與。而新來的縣令為了奪取某些利益,和李縣丞產生了矛盾,最後,李家這位縣丞敗了,不過心有不甘,乾脆派人來將賭坊給一把火給燒了,反正我得不到的東西也不給對手留下來。”

蕭辰煜笑了笑,道:“有些道理,不過,我覺得事情不會如此簡單。”

“自然是不簡單的,好在現在無人疑心那賬本在我們手裡,否則怕是有危險。”

秦荽說賬本時,湊到了蕭辰煜的耳朵邊,將聲音壓得很低,熱氣噴在蕭辰煜的耳朵上,讓他頗有些熱血上湧,伸手將秦荽摟住,道:“睡覺,別想這些事了。”

秦荽喊蕭辰煜回來,一是為了讓他當心些,二是也有些想他了。

此時,在蕭辰煜的懷裡,秦荽安然入睡。

次日,蕭辰煜一早回去玄妙觀,而秦荽則喊了劉喜來。

“你如今在縣衙做得如何?”

劉喜表示還好,就是剛去還沒有摸清楚門道,又道:“別看縣衙人並不多,可派別不少,雖然我是管文書庫房,可也總有人借送文書的時候來示好,說幾句有的沒的,反正我是一概裝糊塗,打著哈哈就過去了。”

秦荽道:“謹慎是好事,不過,你也要合群,反正酒肉朋友也不怕多。”

說完,想了想才說道:“你還記得咱們鎮子上那次大火嗎?”

“記得啊,咱們富水鎮誰不知道?”劉喜大咧咧說完,也發覺秦荽大約是有話要說。

不等秦荽說話,劉喜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問:“嫂子是想讓我在衙門裡打聽一下失火的事?”

不得不說,劉喜越來越機靈了。

秦荽點頭:“是的,不過,這件事牽涉頗深,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千萬不要露出馬腳被人盯上。”

劉喜嚴肅地點頭,隨後又問:“嫂子,你突然要打聽這個做什麼?”

“不瞞你說,縣衙的人一直在追查進入火場的人,而當晚,你哥......”

話說到這裡,秦荽便住了口,只用眼神告訴了劉喜:蕭辰煜曾進去過。

劉喜自然知道縣衙的差役之前查了許久進入火場的人,據說除了鏢局的魯大外,當夜還有一人進過那院子,只是劉喜怎麼都沒有想到,那人居然是蕭辰煜!

“嫂子,你不要多說,我懂了。”劉喜瞭然地起身準備去衙門。

“稍等!”秦荽喊住了劉喜,道:“你要在衙門立住腳,少不了銀子請人吃吃喝喝,這裡是五十兩銀票,你拿著放在身上應急,若是缺錢只管說便是。”

劉喜本想說自己有銀子,不過想了想,還是接了過來:“好的,我知道怎麼做了,嫂子放心便是。”

不過,劉喜除了在縣衙迅速混得風生水起外,並未查到任何關於那場大火的事,而且整個衙門的人都不願意提此事。

劉喜告訴秦荽後,秦荽讓他不用管了,可劉喜心裡不放心,便開始有意無意查閱庫房裡的文書,美其名曰清掃庫房,檢視文書是否有潮溼起黴或者被蟲蛀。

總之,雖然沒有查到有用的東西,卻對於縣衙的過往案例全都看了個遍,看多了那些悲慘的事後,劉喜迅速成長且沉穩起來。

兩月後,蕭辰煜終於有了秀才功名,蘇氏高興極了,和李四娘一起張羅著要慶祝一下。

魯九這時候也在淇江縣,也跟著起鬨要送一份厚禮給小舅子。

宴請這日,就連蕭瀚揚也來了,不過,蕭瀚揚神情有些萎靡,眼下還有些青黑,看來是睡眠不足導致的。

自從離開縣學,蕭辰煜便不曾見過蕭瀚揚,此時見到他如此模樣,還是忍不住把他拉到一邊詢問他怎麼了?

蕭瀚揚揮開蕭辰煜的手,故作鎮定地說:“我哪有什麼事?不過是最近溫書晚了些罷了。”

蕭辰煜有些不太相信,可也不好追根究底,畢竟兩家的關係頗有些一言難盡。

蕭瀚揚在看見秦荽顯懷的小腹時,有一剎那的茫然,這一天,蕭瀚揚喝醉了,是被喬大壯帶著人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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