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驚變
第245章 驚變
“淨選、洗潤、浸泡、切制、乾燥、蒸煮、炒制……再到泛製成丸藥，每一道工序都有講究。怪不得同仁堂說，炮製雖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雖貴，必不敢減物力。差之毫釐，藥效都大有差異。”
看著銀鍋裡的紫雪丹，鍾玉池頗為感慨的說道。
之前還覺得他所創的‘喉科散’只是名氣不如同仁三寶，現在單從工序來看，就能分辨出高下了。
不能比啊……
王威則嘖嘖稱奇道：“玄參、木香、沉香、升麻、犀角、羚羊角、麝香、硃砂……這麼多名貴藥材，再配以這麼繁瑣的工序，最後更是由李先生親自泛制，才能煉製出這麼一鍋紫雪丹，難怪名貴非常。一顆丸藥，怕是比同等重量的黃金還要貴。港島這邊好像還能買到犀角？在粵州已經買不到了，大獨角犀滅絕好些年了。寶藥到底是寶藥啊，用藥就夠排場。”
吳粵昌笑道：“這種寶藥，以前都是宮廷御藥，王公貴族才吃得起的。現在嘛，估計也難擴產。不過，本來也是救急救命的藥，一般人用不到。”
李源道：“儘量找到平替的藥材，就我所知，犀角可以用水牛角濃縮粉來替代，沉香、麝香之類的，再想法子。不過先不急，這種事留待後面再做。
我這裡還有一張安宮牛黃丸的方子，接下來要勞大家費心。不過，也不求急用，不必那麼趕。推演的過程中，大家可以相互交流辯證心得。互相學習進步。”
鍾玉池笑道：“我從來沒見過像李先生這麼有悟性的年輕醫生，怪不得傷寒趙家連《甲乙針經》都悉數相授，你這樣的關門弟子，哪個師父不喜歡？”
杜蔚文搖頭笑道：“也有壓力啊，學的太快了。人家都說我一篙撐兩渡，威振龍津路。可我肚子裡這些東西，才三個月時間，感覺已經快被李醫生問完了。後生可畏啊。”
李源都不用巧勁，手臂橫擊在哈雷爾手臂上，面色嚴肅道：“哈雷爾，不要在我家花園裡發出這樣的吼聲，驚嚇到我的妻子和孩子。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趙慧估計自己也知道不好看，拿出帕子擦了擦，紅著眼道：“沒事。”
婁秀差點沒笑出聲來，她都不知道李源啥時候成佛門弟子了。
哈雷爾點頭道：“額頭很熱！我給他吃了葫蘆裡的藥，但是沒有反應。”
“好！！”
話剛出口，就聽到外面“砰”的一聲巨響，隨即有咆哮聲傳來：“李！李！快出來！快出來！”
李思，骨子裡好像就天不怕地不怕。
也是這個家族，花費了極大的代價遊走說服，才推動了戰爭的爆發。
在二零一七年，一顆六十年代產的安宮牛黃丸，售價十一萬。
當然，這是上拍賣的價格。
推研不出來，往後也就絕了真跡。
婁曉娥本想站到沙發上看看外面，最後還是在李幸目光的凝視下作罷，揉了揉兒子的腦袋，笑道：“放心吧，有爸爸在，不會有事。”
李源雖然把她氣個半死，但她對家裡的事，好像也沒那麼絕望痛恨了。
鍾玉池高興道：“哎呀，這個好啊！”
李幸點頭，婁曉娥則透過落地窗看向外面，頭一次覺得花叢有些礙事……
這是諸多藥材被平替後的價格。
目前來看，對身體有益無害。
李思不承認：“沒有，我從來沒欺負過她！”
“滴滴！”
“回來了？剛就聽到動靜，包餃子呢，就沒去接……二嫂怎麼來了？”
趙慧聞言羨慕的笑了笑，道：“你們把日子過的真好。”
但這話卻讓張瑞蓮和陸燕群婆媳兩人面色一凝，顯然想起了李源所謂的因果報應之說。
哈雷爾都快急瘋了，他道：“誰會暗算……好吧，我會從家裡調十個槍手在這邊佈防，我保證，連一隻姿勢不對的鳥都不會飛過你家！李，求你了，快一些！”
這算不算以毒攻毒？
“李，快跟我來！！”
一到地，趙慧就氣呼呼的下了車，噔噔噔走了幾步，心裡卻忽然明白過來些……
李源也不攔著，每個禮拜給兒子推拿梳理一回經絡，練完功都讓他吃些藥膳。
趙慧緩緩撥出口氣，目光凝重的看著這個熊孩子。
不過隨即張瑞蓮就笑道：“是啊，是緣分。李醫生，我……”
李源腳下加速，走了幾步又突然停下來，道：“不行，我要走了，我家裡怎麼辦？都知道我和老羅蘭關係好，說不定也會暗算我家裡……”
婁秀一下就安穩下來，看著他道：“小心些。”
李源震驚道：“我的天吶！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太不要臉了吧？”
婁曉娥挺著好大的肚子從樓上下來，看到後面的趙慧後驚喜道。
家裡女孩子少，就她閨女婁淑珍一個，所有人都疼的跟個寶一樣，唯獨眼前這個壞東西，欺負起來不留手。
趙慧又吭哧吭哧笑了兩聲後，嘆息道：“他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他娶個小老婆，我給她伺候月子都認了。可是他有嗎？高不成低不就，孩子都這麼大了，還什麼家業都沒做出來。歪門邪道學的倒快！”
掙的錢能堂堂正正的花，再不怕誰上門來抄家了！
你非拿二哥和我比，這不是欺負人麼？”
眼看趙慧不可思議的盯著他，李源哈哈笑道：“開個玩笑。”然後對婁曉娥道：“你二哥真不是東西，一天福都沒讓二嫂享過，二嫂任勞任怨，跟著他拋家舍業遠離孃家來到港島，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雖說眼看著要好過些，可好日子畢竟還沒過上呢，你二哥就想著找小老婆了。”
不過隨即就自嘲一笑，就她這樣的，估計白送給人玩兒人家都不要……
這一支沙宣家族是在印度建立的，和嘉道理家族關係很僵的那一支是在盛海建立的。
眼下婁家制衣廠是我老岳父的產業，將來大舅哥、二舅哥就算不是一人一半，也有你家一份。現在產業越來越紅火，生意很不錯，就算在港島，也比大部分百姓強的多。
平心而論，自我開始工作以來，沒做過什麼壞事，也沒做過什麼大好事。可是把諸位中醫大師救出來，能讓你們在混亂的年代裡，繼續平安的行醫教學，保留下中醫的火種，應該是我做過最大的好事，至少是之一。
哈雷爾簡單介紹了下，哦，原來就是那位寫下“心有猛虎，細嗅薔薇”的詩人。
李源點了點頭，對這個骨子裡打小無法無天的二兒子，其實多少也有些頭疼。
李源看她一眼警告道：“二嫂，我是幫你罵的啊，你可別不識好歹。”
李源笑罵道：“你老子在呢。快進去擦乾淨了再出來！”
這兩口子真不愧是兩口子，都不是人！
“李醫生回來了？叨擾府上了！”
羅斯柴爾德家族靠什麼發家大家都清楚，金融玩兒的賊溜。
其次是許船王家族佔地十四畝的大浪灣十號豪宅。
什麼都等現成的，看到好處才往上撲，吃屎都趕不上一口熱的。
李源訝然道：“家豪、淑珍也很乖啊。”
生源也好找，大陸每年往這邊逃過來的有一二十萬都不止，我們學校包吃包住，入學就可簽訂就業協議，五年畢業後考核透過直接進龍虎堂或者諸位先生的各家堂口工作，願意來的人肯定有的是！
咱們也算是，替祖師爺傳道授業，做一場功德好事。”
陸燕群比他大十來歲，保養得當，典型的富家貴婦。
況且真正修好建好打理好，都是一兩年後的事了。搬過去住，估計怎麼也得三五年後了。
後世港島第一豪宅是人稱四叔李兆基的李氏皇宮，在太平山頂佔地十畝地，光地皮就價值十數億。
三歲看大七歲看老，還是有些道理的。
好歹，對他這個老子還算敬畏些。
趙慧挑刺道：“青衣島是新界區，那裡可是偏僻農村，住那麼遠，孩子上學怎麼搞？還是座離島，工廠都不願去那裡。”
森林、花叢、馬場，還有婁曉娥炫耀的溪流……
前世李源穿越前，一枚三克重的同仁堂安宮牛黃丸大概是九百塊錢，不到一千塊。
哈雷爾滿臉自責悔恨，道：“今天父親去見了沙宣家族的人，嘉道理家族和沙宣家族的關係並不算好，不過今天見的是英國沙宣家族的那一支，一位女士，齊格弗裡德·沙遜爵士的孫女。你知道齊格弗裡德·沙遜，對麼？”
其實，樂家第十三代死的死，逃的逃後，同仁堂的傳承基本上就算是斷絕了。
說話間，他已經三兩步下了樓。
趙慧本來很生氣的，生生被這貨給逗笑了，一邊笑一邊斜著眼看他，這話是怎麼說出口的？
趙慧：“……”
李源替她說：“她嫌你二哥沒本事，還想娶小老婆。”
什麼叫顛倒黑白的話術？
李源闊步出門，又將房門反手關上。
我們家的莊園呢，樹也茂密了，花也綻放了，溪水潺潺，鳥兒鳴鳴，房屋也裝修好了……
李幸遲疑：“爸爸，好像出大事了。”
趙慧緩緩撥出口氣，臉色發青，胸口漲痛，氣的奶疼。
等藥方推研的工作做完，我想出資建一座中醫學校，七位老前輩都來當校董怎麼樣？你們負責整個學校的教學、科研運作。
李源重新上路，道：“我們家老二這個禮拜表現的很好，在學校沒有打人，沒有被請家長，秀姐表揚了他，他倒是會順著杆兒往上爬，說想吃餃子了。”
李幸笑眯眯叫人：“二舅媽！沒事，我就是拿槍在找勁，沒舞槍。”
花園一隅，李幸將手上三米長的稠木大槍立在一旁槍架上，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
趙慧心疼道：“怎麼搞成這樣子了？”
……
而沙宣家族……是靠往中國輸入丫片，大發橫財的。
然後看向父親時有些老實了，乖乖的道：“爸爸回來了。”
我艹你耙耙的！
李源再度加速，問道：“家庭醫生沒來麼？”
“爸爸回來了！”
值得一提的是，沙宣家族在十九世紀是和羅斯柴爾德家族一起，被列為世界最富有的兩大家族。
李源笑眯眯道：“還是定個期限吧，就以五年為期。五年後願意出去開堂口的，我個人一定大力支援。當然，願意留下的我更高興。就憑諸位的支援，我有信心把龍虎堂幹到全世界第一中醫藥堂口！”
至於後來所謂的金陵、津門同仁堂，號稱樂家真傳，都他麼詐騙……
李源寬慰道：“二嫂，怎麼能說歪門邪道呢？就是中國人的傳統文化習俗，得尊重優秀的傳統文化不是？再說，您讓二哥和我比，這要求的可就有些高了……
李思這時從屋裡跑出來，看到趙慧顯然有些驚喜，問道：“二舅媽，您怎麼來了？淑珍妹妹呢？”
李源知道個西瓜。
張瑞蓮還是很講究的老太太，八十多歲了穿旗袍，頭髮梳理的紋絲不亂，言辭也很客氣。
她沒好氣道：“在家呢，沒來！小思，你別老是欺負妹妹！”
當然，人家倒不是買不起，只是覺得沒必要太大，而且篤信太平山的風水好……
但至少現在來說，他們對李源都無比感恩。
忽地她覺得有些古怪，有句老話說的好：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那啥。
趙慧白他一眼，道：“你倒是自信。”不過又嘆息一聲道：“你也該自信，赤手空拳才來港島不到一年，就幹出這麼大一份家業。我聽曉娥說，你們在青衣島還修了一座大園子，佔地都快兩百畝了……那是皇宮嗎？”
趙慧根本聽不懂，拉著李幸讓他進屋去換洗一下，不讓他再折騰了。
婁曉娥又好笑又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拉著趙慧去邊上說話，不忘叮囑李源道：“張婆婆來了，和陸阿姨一起，在上面包餃子呢，你上去看看。”
二嫂，知道這叫什麼嗎？
哈雷爾本來猩紅的眼眸忽地一凝，點了點頭道：“ok，我很對不起，是我的錯。雖然，我有注意到，所以只站在大門口沒有進裡面。當然，我不該大聲吼叫嚇到你的妻子和孩子，以後我會親自向他們道歉的。但是求你了，李，請快一些，父親他……被人暗算了，昏迷不醒，全身顫抖……”
有人說逃往灣灣的那一脈帶走了真傳……
李源道：“廢話，又不是心臟病……不過提前喂上也好，可以預防併發。你剛說暗算，是怎麼回事？”
這個小兒子四歲多，表現的……一言難盡。
用超前的目光，走在平庸之輩的前面，就能先一步取得先機，做成大事。
趙慧覺得總算在李家看到好人了，可一張口，又覺得不知道該怎麼說，眼淚都快下來了。
羅廣蔭也激動道：“這個想法太好了！北面……北面中醫已經被禍害完了！多少大家，多少驗方，死的死，毀的毀！太可惜，太可恨了！多少中醫改換門庭，有的乾脆不幹了，不敢幹了！祖宗幾千年傳下來救命的門道，幾乎被毀於一旦！
李先生能有這樣的胸襟抱負，我看我們將來也不要開自己的堂口了，就在龍虎堂幹了！”
從高士美道下來，進入谷柏道，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在路邊遊蕩，李源開車到跟前，按了下喇叭，透過車窗問道：“二嫂，幹嗎呢這是？”
不過祖上本就是親兄弟兩人，有共同的祖先。
李源搖頭道：“杜老，您太謙虛了。您對小兒暑熱洩搏的辨證，對胸痺、脅痛和麻疹的認知，讓我大開眼界，受益匪淺，所學不到十一。
李源哈哈笑道：“哪就兩百畝了？大部分都是森林和花叢，還有一片草原馬場，真正的住宅頂多修個七八畝，還包括亭臺樓閣什麼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李源笑道：“利老夫人客氣了。”又與陸燕群點了點頭。
就看到李幸赤著上身，都是水的跑了出來，擋在婁曉娥身前，警惕的看著外面。
趙慧沉默稍許，還是如實說了起來，畢竟早晚都會知道的事：“你二哥找了個小老婆。”
眼看父親的目光有些深沉起來，弟弟腦袋低了下去，李幸忽然想到什麼，對李源道：“爸爸，張婆婆來了，和陸奶奶。”
整個清朝晚期，一半的丫片都是這個家族輸入中國的。
李源沒好氣看了大兒子一眼，然後招呼趙慧進屋。
想多了，那一位天賦平平，且早在解放前幾年就過去了，還是一個人去的，後來更是直接出家，崇佛問道去了。
李源笑道：“哈雷爾的聲音，不知道發什麼瘋，估計是……”
就算是佛門弟子，參悟的也是歡喜的禪吧……
眾人都嚇了一跳，李源面色微變，卻先微笑著拍了拍婁秀的手，道：“沒事，我去看看，別怕。”
哈雷爾罕見的驚慌焦躁，看到李源出來，大手張開跟蒲扇一樣就抓向了他。
但這些和李源在青衣島修建的李園相比，就註定不值一提了……
幸好，車輛已經到了地方，駛入了羅便臣道三十五號獨立屋。
孩子們能正常讀書上學，大人們能正常上班掙錢。
趙慧也不撐著，一身疲憊失落的上了車後才問道：“後天才八月十五，怎麼今天包餃子？八月十五也不吃餃子啊。”
每天吃的比過年都好，穿的比過年還新。
李源點點頭，上樓去了廚房。
可在趙慧看來，李源此刻英俊到極致的面孔上，好似浮了一層惡魔的神情，得意又可惡啊！！
或許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對李源的感激之情會漸漸淡化，習以為常。
李源笑眯眯道：“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不同了，嘉道理家族幾年前就投資數億港幣，投建青衣島電廠。現在又在架跨海大橋，修島上道路。我呢，初來乍到，小打小鬧，也就提前修一座工廠、一座園子。
這就叫格局！”
偏偏她的大兒子婁家毫也沒用，打不過李幸，不能幫妹妹伸張正義……
李源笑道：“二嫂，下面就是銅鑼灣，到處是社團爛仔。你這樣神魂不屬的下去逛蕩，非被人劫了道不可。上車吧，今兒娥子和秀姐在家包餃子，你趕巧了。”
陸燕群笑道：“本來是上門坐坐，沒想到曉娥說家裡要包餃子。我婆婆年輕的時候在平京吃過，一下就勾起了回憶裡的味道，我們婆媳倆就厚著麵皮討一頓美食。”
過來人才知道，過這樣和睦有愛的日子有多難。
李源道：“發燒沒有？”
三個月來，他們的家人已經適應了港島的生活，每天回家，家裡人臉上都是笑容。
李源呵呵笑道：“無妨，都是佛門俗家弟子，緣分。”
哈雷爾搖頭道：“至少還要半個小時！父親剛才回家，突然倒地，開始抽搐昏迷……”
……
幾個老先生都高興的連連點頭，王威滿眼羨慕，道：“李先生，伱手裡要是握著同仁堂三大神藥十大名方，再加上傷寒趙家的《甲乙針經》，還真能在港島豎起一面中醫大旗來！”
但是人家之所以出這個錢，就是因為知道六十年代產的安宮牛黃丸裡，大部分藥材還沒有被平替掉。
不過回頭看了眼這廝得意洋洋的臉，她覺得還是別想的太好了。
什麼時候身上的勁和大槍上的勁能合一了，大槍如手臂一般，那就是人槍合一的境界。
和家裡十八李垣那種蔫兒淘氣還不大一樣，李垣對家大人其實還是有些敬畏的，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淘氣的慾望……
李源卻暫時不肯透露更多秘密，他手裡有的何止是同仁堂的十大名方……樂呵呵笑道：“諸位老先生也都忙了三個月了，該休沐休沐了。放假三天，今兒晚上我在龍鳳閣包了場，淮揚菜大師王壽城先生親自掌勺，梅蘭芳先生最愛吃他的家的菜了。大家都去，家人們也都帶去，好好熱鬧熱鬧，就當龍虎堂提前給大家慶祝中秋了！”
李源搖頭，對婁曉娥道：“沒事，放心。”說罷又對李幸道了句：“照顧好媽媽。”
丫片戰爭當初是否要打，英國內閣其實是很有爭議的，畢竟去萬里之外和一個龐大的帝國發生戰爭，他們心裡也沒譜。
能推研出來，那就還能傳下去。
李源孤陋寡聞了，他還是頭一次聽說有這麼個家族。
那個時候跨海大橋已經修好，電廠、煤氣管道、道路等各種基礎建設也都已經完成，方便的很。
婁俊的妻子趙慧哭的一臉稀里嘩啦，臉上的妝容都花了，看的李源有些想笑。
同仁堂三大神藥十大名方，如今殘存的真傳全在李源手中。
李幸酷愛八極拳，對八極大槍極為推崇。
還以這樣的方式，發生了交集。
呵。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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