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嚇得半死的她哪還有工夫拍戲,趕緊給王薔打電話,派人來接她回去了,今天的戲就不拍了。

看在王薔追加的1000萬投資的份上,王越新忍了。

綠依摩拳擦掌地道:“這回看我怎麼嚇死她。”

林逸道:“算了,別再去嚇她了。”

“為什麼?”

“事不過三。”林逸淡淡地道,“梁家能量匪淺,要是找來厲害的道士或和尚,你就得完蛋。”

翌日,梁鈺卻沒有來,後來聽說昏迷不醒,如今正在醫院裡,醫生卻查不出病因來。

王越新在電話裡非常惋惜地安慰了王薔幾句,掛了電話,在一群群演中,指著一位長相還算不錯的女演員道:“你來接替梁鈺的戲。”

林逸私下問綠依:“不是讓你收手嗎?怎麼還把梁鈺的魂給拘了?”

綠依莫名其妙:“沒有呀,您不讓我嚇她,我就收手了呀。”

林逸擰眉,“那是誰拘了她的魂呢?”

……

梁靜濤王薔夫婦的愛女忽然昏迷不醒的訊息雖然沒有傳出去,但圈內還是有不少知情人氏得知了此事,雪花影業的簽約藝人、高管、親朋好友大都去醫院看望了梁鈺,表達了自己的關懷之情。甚至還給了不少建議。

王越新也抽空去看望了梁鈺,問了梁鈺的症狀,問梁靜濤:“之前小鈺不是數度遭遇了鬼打牆嗎?會不會是這玩意乾的?”

梁靜濤揉了揉眉心道:“請過上清觀的法師,說是小鈺丟了魂。也曾開壇設法,卻找不到小鈺的魂魄。說是被人給拘了。”

王越新心想,會不會被厲鬼給吃掉了?但嘴上卻說:“怎麼會呢?請的是哪位法師?我之前推薦給你的那位羅道長,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讓他來瞧瞧唄。”

王薔不悅道:“第一次就請的他,什麼原因都沒查出來,就給了張驅鬼符,一點用處都沒有。”又埋怨道,“老王,我看你是不是被這人給騙了。”

王越新道:“不可能,這羅道長雖然年輕,但確實有幾分本事。上回我也掉過魂,就是這位羅道長把我找回去的。真的,我不騙你。仿間還有傳聞,此人還能與陰間的無常打交道。在道門中,名氣可不小。”

但王越新越是說羅光明的好,王薔越發不信,認為王越新被人騙了。

王越新見她不肯採納自己的意見,也不好再堅持,私底下還是問了羅光明,梁鈺到底怎麼回事。

羅光明遲疑地道:“應該是掉魂所致。但既然上清觀的法師都找不到其魂魄,換成是我,我也沒辦法。”

王越新悄聲問:“我可是聽說過,你還能與陰間的無常打交道,請那位無常幫下忙唄。”

羅光明立即就想到林逸,馬上又搖了搖頭。

“如果是別人,這個忙我肯定幫。但王薔的女兒,我看還是算了吧。”免得又像上回那樣,吃力不討好,反惹一身腥。

王越新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見羅光明不願意幫忙,也就作罷。

……

梁靜波給林逸打來電話,拐彎抹角地說起梁鈺掉魂的事。

林逸接到他的電話就知道他要說什麼,直言不諱地道:“梁鈺掉魂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正在著手調查。”

梁靜波很想說是不是你乾的,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林逸大概也能猜得出他要說什麼,又道:“梁鈺撞鬼是我弄的。我就是不想她出現在劇組,並與我搭戲。”

梁靜波:“……”

過了會,梁靜波說:“那……我會與我大嫂提一下,今後絕不再梁鈺出現在你面前。”

“這樣是再好不過了。”林逸說,“梁鈺的魂魄現在還未找到,我已經安排手下去找了,有了訊息就告訴你。”

梁靜波大喜,說了一通的感謝話。

掛了電話後,梁靜波感嘆不已,沒想到人家在陰間混得這麼好,連手下都有了。大嫂與人家對著幹,簡直是老虎嘴邊拔毛。

……

孫勤勤也私下問林逸,梁鈺的事是不是他做的。

林逸吃驚地反問:“你怎會認為是我做的手腳?”

“你與王薔夫婦之間的恩怨在圈內又不是秘密了。梁鈺之前數度受到驚嚇,如今又離魂,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

林逸笑道:“也虧得我的馬甲沒有掉,不然還真要成為第一嫌疑人。”

孫勤勤又問:“不是你乾的嗎?”

“之前我讓綠依去嚇過她幾回,就是不想她出現在劇組裡。但這次還真不是我乾的。”林逸現在也在四處找尋梁鈺的魂魄。

孫勤勤道:“今兒王薔親自來公司找我,請我出面,請長空法師親自出山。”

林逸吃驚地道:“她怎麼連你也找上了?”

孫勤勤莞爾一笑:“圈內早就在傳我們孫家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發現林逸眸光呆滯,又好笑地道,“就連上清觀,也認為咱們在下頭有靠山,所以對我們一家子格外禮遇。”

林逸喃喃道:“……你們下頭有人,指的是……孫妙妙?”

“應該是吧。”孫勤勤摟著他的脖子,親了親他呆滯的唇角,又鑽入他懷中,笑道,“不過,真正讓上清觀對咱們客氣有加的原因,還是因為我認識大名鼎鼎的人間清醒大人啊。”

林逸哈哈一笑,摟著她的身子:“王薔想請你出面請長空法師?”

“嗯,我雖然答應了,但也沒有給她任何承諾。畢竟,長空法師鮮少出山的。”孫勤勤的電話響了,是王蘇打來的。

王蘇說明來意,孫勤勤臉上出現古怪神色,掛了電話後,對林逸道:“這長空法師也真是的,居然還將了我一軍。”

原來,王薔透過孫勤勤找上長空法師,請他幫忙救治女兒,可長空法師卻說,梁鈺的希望在孫勤勤身上,只要孫勤勤肯答應幫忙,問題就不大。王薔還真的相信了,但她又怕無法喊動孫勤勤,居然把王蘇也給驚動了。

王蘇都還莫名其妙呢,但王薔說得言辭肯切,她也知道女兒能見陰物,據說在陰間還認識了牛逼人物,長空法師說得斬釘截鐵的,也覺得這是個長臉的事,便給女兒打電話。

“雖然星空與雪花是競爭關係,但身為企業家,格局要放大些。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了,能幫一把就幫一把,純當結個善緣。”這是王蘇的原話。

孫勤勤俏皮地看著林逸:“我哪有本事救梁鈺呀。不過長空法師說得對,我確實認識陰間某位牛逼人物,所以現在只能請這位牛逼人物出面了。”

林逸道:“已經在查了,只是目前還沒有頭續。我再問問老曹吧。”

老曹很快就來了,當然少不了找林逸要錢,把金元寶揣入懷中,吸著香,舒舒服服地吐出一口氣,這才道:“已經在查了,問過不少陰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經過多方打聽,拘梁鈺魂的,應該是柳門。”

林逸下意識就想到柳四,又看向烏畫,他的詛咒術到現在,也才四天吧,這麼快就失效了?

烏畫也是攤攤翅膀,表示自己的詛咒術,什麼時候生效,什麼時候失效,連他都不大搞得明白。

“胡七,你和常十一一道去北區瞧瞧,看看柳四是否還在那池子中。”

過了沒多久,胡七捎來資訊:“主人,柳四還在池子中呢,他說這幾天一直待在池子裡,哪兒也沒去,就更不用說拘人類的魂了。”

林逸摸著下巴,喃喃問道:“除了柳四,京城還有別的柳門嗎?”

老曹道:“能拘魂的柳門,修為也不算低。咱們去娘娘廟找柳大公子查一下便知。”

和人類一樣,一旦修煉有道,就會去娘娘廟登記,相當於上戶口,拿到合法修煉證。不然就是黑戶,是要受娘娘懲罰的。據說,成千上百年來,還沒有哪個大仙敢違背指令,不去娘娘廟報道。

於是林逸和老曹就去了一趟靈鷺山娘娘廟找柳大公子。

對於他們的來意,柳大公子哂笑一聲:“東嶽陰司果然不一般,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林逸咯噔一聲,這柳大公子神色有些不對勁啊。

柳大公子又道:“梁鈺的魂魄是我拘的。”

林逸:“……”

老曹:“……”

林逸不解地問:“梁鈺可有得罪大公子之處?”

“她沒有得罪我,但她卻得罪了餘穎。我的尊家。”

老曹卻張嘴就來:“啊,不是你的姘頭?”自知說漏了嘴,趕緊訕訕一笑,描補道,“我的意思是,大公子乃娘娘廟當差的堂堂仙家,居然也做人類的保家仙?”

“餘穎曾救過我。”柳大公子輕描淡寫地道,也不理會老曹的八卦,“我答應保她一世榮華。”

“哦。”林逸有些懂了,但又沒有懂,不過交淺言深,就算有再多的疑問,也不好問出來,只是問:“梁鈺怎麼得罪了餘穎?”

柳大公子道:“我不大清楚,我只知道,尊家最近被王薔母女羞辱了。我身為保家仙,哪有坐視不管的?便拘了梁鈺的魂魄,略作懲罰。”

林逸深吸口氣,拱手問道:“梁鈺的下場我不過問,我也是受人之託,我只想大公子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梁鈺是否還有活命的機會?”

柳大公子笑道:“本來也沒打算要她性命,原想拘她幾天,給她點顏色瞧瞧,略施薄懲,再放她回去。既然清醒大人都開口了,您的面子不能不給,您現在就可以帶梁鈺回去。”

林逸也不客氣,道了謝,把嚇得兢兢戰戰又被抽打得衣衫繿縷的梁鈺的魂魄送了回去。

梁鈺這兩日簡直是渡日如年,先是被一條大蛇給捉了回去,嚇得她差點魂飛魄散。然後天天被鞭打,她從小到大還從未受過這種罪,簡直生不如死。

這兩日她也能感受到有人在找尋自己,可惜被拴著,怎麼也掙脫不得。好不容易被放出來,又瞧到兩個頭戴黑帽的類似於電視上演的無常,還以為自己小命休矣,誰知無常態度卻出奇得好,“我送你回去,還魂後,好生想想為何會有此遭遇。”

這個頭戴黑色帽子的無常甚至還變出了一匹馬,並扶著她上了馬。冰涼的接觸讓梁鈺明白,此人是陰差,也是鬼,但卻沒多少懼意,反而認真地看著對方:“我叫梁鈺,請問您叫什麼名字?我回去後好感謝您。”

對方卻嚴肅道:“我對你的名字不感興趣,你也沒必要告訴我你的名字。回去後,好生改改性子,謹記禍從口出。”拿出還魂扇,對著她猛扇,並告誡道,“路上莫要回頭,也別對任何人說話。”

……

雖然對王薔不滿,但梁鈺到底是自己的堂侄女,如今出了事,也不好不聞不問。這天夜裡,梁靜波和唐曉慧下了班,便去了醫院,看望梁鈺,並問及病情。

王薔神色憔悴:“醫生沒能檢查出病因。但據上清觀的法師說,小鈺魂魄被勾走了。但開壇施法也沒能找到小鈺的魂魄。”王薔垂淚道,“我又請了別的法師,都是同樣的回答,還說,要是超出三天,小鈺就真的……”

梁靜波默然,遲疑地道:“我認識一個人,他也有這方面的本事……”唐曉慧輕輕扯了他的袖子,並搖了搖頭。

夫妻多年,梁靜波便明白妻子的顧忌,便嚥下了將出口的話。

王薔沉浸在傷心中,也沒有察覺,又道:“我聽法師說,星空影業的總經理孫妙妙,據說在下頭也有不俗的背景,他要我找孫妙妙幫忙,說不定她能有辦法。”

“孫妙妙?”梁靜波夫婦茫然。

王薔道:“星空的總經理,海闊集團的繼承人,有名的女強人。”語氣有些不以為然,也還有些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酸意,“她也答應了幫我問問,也不知有沒有辦法。”

梁靜波遲疑半晌,捏著手機,躊躕道:“我倒是認識一個人,那人可比上清觀的道士厲害多了。只是大哥大嫂你們得罪過人家,也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幫忙。”

“誰?”

“媽?媽媽!”虛弱而尖銳的聲音忽然響起,對於王薔來說,無疑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樂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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