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迅速趕去了香楓山,剛開始怎麼也找不到張然,發訊號符也無回應。後來發現居然在原地打圈,便知有古怪,迅速掐印施咒。很快,眼前一花,喝斥聲和猖狂的笑聲便傳進耳裡。趕緊往聲音處飄去,目光迅速一掃,張然等無常不知怎麼的,居然全被勾魂鎖給捆住了,吊在一顆大樹上,幾位道士,除了一名道士外,幾乎全軍覆沒。

那名道士踢了上善道長一腳,冷笑道:“嘴巴倒還挺硬的。”

而離他們最遠的羅光明,悄悄從地上爬起,咬破食尖,在桃木劍上迅速畫著符,可惜被發現了,那被狐狸附身的道士轉過頭來就踹了他一腳。

羅光明被踢飛,痛得幾乎岔了氣,剛好被踹在母狐狸腳下,母狐狸陰笑:“都是硬骨頭是吧,那就就從你開始吧。”尖利的十指就要插向羅光明的臉。

林逸再也無法袖手旁觀,一聲厲喝:“住手。”右手手心往母狐狸狠狠一推,一道紫色雷霆憑空出現,紫光擊向母狐狸。

那母狐狸慘叫一聲,身子飛出老遠。

那被公狐狸附身的道士見狀,就要逃走,但林逸哪坐給他機會,又一記雷罡轟了過去。

道士嘴裡發出一聲不似人類的慘叫,一道虛幻的狐狸影從身上飄出。林逸箭步上前,拿出狼牙棒狠狠砸了過去。

“啊!”

虛幻的狐狸重重摔在地上,林逸繼續抽打,把這公狐狸打得慘叫連連,大喊饒命。

“老公。”母狐狸見丈夫被痛毆,大為心痛,飛奔過來,覆在公狐狸身上。

林逸並未停止手頭的動作,繼續拿著狼牙棒狠狠地捶打著。

母狐狸一邊慘叫一邊大哭:“怎麼又是你,怎麼又是你?”聲音崩潰

這隻狐狸正是前些子被林逸用雷罡擊傷的那隻倒黴母狐。

林逸哪管她哭,繼續痛揍。

“好大膽子,為禍人間,饒你們不得。”

羅光明一見人間清醒來了,便大落了口氣,對旁邊已經起不來的一揚道長道:“不用怕了,清醒大人來了。咱們有救了。”

一揚道長:“……”我雖然受了重傷,但沒有瞎。你小子這副炫耀的語氣又為哪般?

上善道長和若水道長也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也向羅光明投去羨慕的一瞥。

張然大喊:“清醒老弟,先把兄弟救下來再說。”

林逸抬眸,看著被勾魂鎖鏈捆住的張然等無常,拿起勾魂鎖鏈,把二狐鎖住,給他們解開了鎖鏈,問道:“張隊,這是怎麼回事?”

張然恨恨地道:“一言難盡。這孽畜好生狡猾,先是冒充弱者向我們求救,讓我們以為真有厲鬼作惡,被這孽畜引到此處,然後就陷入了幻境。”張然抹了把臉,又罵道,“幻境實在太過真實,先是老曹氣喘吁吁來找我,說他遇上了厲鬼,勾魂鎖不過用,借我的一用。我不疑有他,就給了他。誰知他反過來就把我給捆住了。”

其他無常也說著各自遇上的幻境,因為看到有厲鬼出現在面前,就拿起勾魂鎖套了過去,誰知卻套在同僚身上。

然後他們就被一鍋端了。

“你們呢?”林逸又問幾名半死不活的道士。

羅光明道:“我們瞧到張大人忽然朝我們丟勾魂鎖鏈,以為張大人要對付我們,於是就打起來了。”

六位道士,說法各有不同,幸而一揚道長髮現不對盡,一聲道門獅子吼,方把大家從幻境中拉了出來。大家齊心合力,與狐狸們打成了平手,但狐狸忒狡猾,忽然上身在道士身上,這道士也是六人中實力最弱的,但被上身後,並未立時暴露,而是各個偷襲擊破。

五位道士,要是合起力來,對付這對狐妖,不一定會輸,但慘就慘在,他們當中出了“奸細”,不但被偷襲,賴以生存的硃砂,符紙,桃木劍,以及各類法器,全被“奸細”給毀了,被一網打盡。要不是林逸來得及時,估計就真的全軍覆沒。

林逸聽得大為驚歎:“沒想到這狐妖這麼狡猾。”

兩隻狐妖被打得蔫蔫一息,骨折腳斷,連逃跑的力氣都沒了,躺在地上,卻是委屈地流著淚。

母狐狸瞪著林逸,怨毒至極:“又是你,又是你!你這個可惡的王八蛋,卑劣無恥的混賬。”

張然暗搓搓地磨牙,挽著衣袖,問林逸:“你們之前交過手?”

林逸道:“上回與九幽地府的無常幹架時,這狐狸冒出來罵我吵了她,被我揍了一頓。”

羅光明神色激動:清醒大神果然厲害,不但與妖狐幹架,還與對家無常幹架,放眼整個陰間,怕也找不出第二隻猛鬼了。

母狐狸破口大罵:“你還好意思說,我不過是跳出來,罵了你一句,其實也不算罵,就是說了一聲好吵,你就用雷罡對付我,還要對我趕盡殺絕。你好狠毒。”

林逸摸了摸鼻子:“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當時隨便揮揮手,就能召喚雷罡把她擊飛呢?

母狐狸恨聲道:“做了就做了,卻沒膽子承認,鄙視你。”

林逸面無表情地道:“上回是我不對,不該把你打傷。但你圍攻道士,傷我同僚這筆賬怎麼算?”

“……我……我,我也不是有意的。”母狐狸悲忿大哭,“我好不容易修煉成人型,也從未作過惡,卻讓你給打回了原形。老公為了給我治傷,不得不帶我去上清觀吸取香火。但香火也是有限的,無法從根本上解決我的傷。於是只好挺而走險,打起了上清觀遊客的主意。”

上善道長怒道:“最近時常有香客反應,說總是夢到與紅狐行房,行完房後,只覺全身疲憊不堪。原來是你搞的鬼。”

羅光明一臉嚴肅:“採陽補陰,吸取普通人的陽氣,好增加修煉,如此傷天害理,我等豈能容你!”

母狐狸大哭:“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要不這樣做,我的傷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恢復。”

公狐弱弱地解釋:“我知道,採陽補陰,吸取普通人陽氣,是傷天害理的事,也不容於天道。但我也是小心剋制的,每個人只吸取部份陽氣,只要多曬下太陽,十天半月就恢復了。”

張然被氣笑了:“這麼說來,老子還得感激你的手下留情了?”

母狐狸瞪著林逸,崩潰大哭:“怎麼又是你,怎麼又是你?為什麼總是你壞我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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