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知道了她派人將趙季受賄的錢財全部入了自己私庫,還讓人挖了趙季眼睛。

這人絕對是一個非常記仇的女子,她身上還帶著她自己都不自知的傲氣,不是身為宰相獨女的傲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傲氣,像是在俯視眾人一樣,時而古靈精怪時而又穩重至極,寧遠舟從來都沒有見過性格如此衝突的女子。

任如意這時都有些沉默,既然天醫閣和意舟關係如此親密,那麼想來元祿的身子應該不成問題吧。

而且只有意舟是一直相信她的,她說難聽點,梧國怎樣和她有什麼關係。

若真到了那一天,她大概會站在意舟身後。

是意舟那日在她和錢昭幾人打的半條命都沒有了的時候,不問緣由的站在她身前護著她。

她從未覺得有人保護似乎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更別說她還救了她一命,讓她任如意再也不是那個只有幾年壽命的任辛了。

寧遠舟站了起來,他個頭本來就高,現在像是一面牆一樣,擋著光。

“我會找她談談的。”

寧遠舟現在甚至懷疑天醫閣本就是她自己一手開起來的,可是有點太不可能了,那時她才多大?

但不管如何,章意舟既然能用自己父親的令牌,給那個司徒意清又是送糧又是送兵器,他們的關係就絕對不一般。

可什麼關係能讓她一個女子,犯著天下的大不韙,叛國呢?

總不能真是和於十三一樣吧,…寧遠舟現在覺得有些心疼如意的那個徒弟了。

他要是知道,還不得瘋啊。

意舟在牆外,微微勾著嘴角離開了。

也難怪如此簡單就將立場微微挪動了,她是不是還得去謝謝楊行遠啊,要不是他讓這群忠心的人失望透頂,她怎麼可能如此簡單點就改變了他們幾個的立場。

很快,她們以禮王殿下生病為由,在這裡多待了幾日,沒過幾天二皇子被刺殺的訊息就從安都傳來。

然而安帝如今正是愁炎國的時候,他自然帶著不屑,不覺得炎國能怎樣,所以對梧國對使團都沒有時間去想。

甚至不覺得炎國攻打完褚國,會找他安國的事,安國兵力防禦如此強大,那個炎帝如今不過剛剛及冠,他不會有那個本事的。

他就是如此自信,自信北磐不會攻打天門關,所以不停從天門關調兵來滿足他的私慾,可這些自信在送往炎國多國書,連一封回信都沒有,安帝這人自然受不了炎國如此輕視於他。

結果他就收到了二皇子被刺殺的訊息,他又驚又怒,查了半天,查到褚國頭上,也沒有時間去找炎國的事。

褚國現在內憂外患,安國和炎國,又一左一右,死死盯著,炎國如今已經攻下一洲了,現如今在休整。

大家心裡都門清,這個褚國怕是存在不了多久了。

“阿舟?你怎麼在這?”李同光眼睛亮閃閃的看著她。

意舟在散步聽到身後有人喊她,她看見他的瞬間下意識先看了看周圍有沒有別人。

“放心,我來的時候,看過了,有人守著。”李同光上前將自己的手,硬塞進意舟手裡,兩人雙手十指相扣。

意舟抿了抿嘴,在草地上坐下,兩人相依著靠著大樹,看著遠方。

如今是秋季,多事之秋,樹上的銀杏葉,時不時的落下一兩片。

李同光:“是不是你殺了他?”他搖了搖兩人牽著的手。

“你為何如此問?”意舟斜了他一眼。

李同光:“褚國現在內鬥嚴重,又還有炎國這個強勁的外敵,那個公主怎麼可能還有時間算計二皇子?而且這一遭和…你跑了的那次算計他們是時候,一模一樣。”

也是設計把鍋扔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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