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時就知道她們這個萬歲爺,是最冷血的。

在這深宮裡面,要是隻靠寵愛活著,那才完蛋。

意舟剛出生就賜名,週歲時給封號,容妃進宮不過幾年時間從答應坐到了妃位,心思怎麼可能還是入宮時的單純。

安陵容也知道,她到如今,怕是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為生了這個寶貝女兒呢。

如今宮裡誰不說一句容妃娘娘命好呢。

嬌嬌柔柔對誰都是一副和善的模樣,至少面上是這樣。

路過景仁宮時,裡面的草藥味道安陵容幾人遠遠的就聞到了。

寶娟心不在焉的朝裡面瞥了幾眼,安陵容的餘光看的一清二楚。

剪秋端著東西往景仁宮走。

兩隊人碰個正著。

“見過容妃娘娘,見過三公主。”

“免禮,皇后娘娘的身子還沒有好轉嗎?”安陵容一臉擔心的問道。

剪秋一梗,只能隨便應付幾句:“這些日子倒是比前些日子好多了,娘娘不必擔心。”

走遠後,意舟看著拉著她的安陵容。

“額娘,我怎麼感覺皇額娘宮殿裡的藥味更重了,真的好了嗎?”

“誰知道呢,左右她好與不好也不關我們延禧宮的事兒,反正你少摻和你皇阿瑪後宮這些事。”安陵容知道自己女兒從來不是個省油的燈。

今日那告狀都是小事,誰惹了她報復回去才是常事兒呢。之前那個受寵了一段時間的貴人就是典型的例子。

意舟都懶得和她爭執,你說一個妃子為難御花園的丫鬟幹什麼。

這種人真是蠢的沒邊了,智商全部補在那張臉上了。

要不是她長的實在漂亮,安陵容估計就不是禁足這麼簡單了,她這女兒,從小就對長的漂亮的人…嗯,十分寬容。

如今後宮皇后身子不好,年家被廢連帶著年世蘭也喪命,後宮能主事的竟然只剩幾位妃子。

“皇后身體如何了?”雍正有些頭疼,按著抽痛的額頭,不知將主理六宮的權力交給誰。

這些日子有了些新人,皇后一直在病中,後宮要是一直這樣沒人管理,還不得亂翻了天去。

“回皇上,娘娘身子還是那樣,沒個起色。”剪秋一臉悲傷跪在底下回話。

她瞧著娘娘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

皇上嘆了口氣,這個皇后不愧為不敬業,如今突然病倒,還病的這麼重,倒是讓他有些猝不及防了。

“蘇培盛,擺駕景仁宮。”於情於理,他都得去看看皇后。

“嗻。”

意舟在水鏡裡看著烏拉那拉氏的掙扎,烏拉那拉氏身邊一片黑氣,周圍有幾團更加夯實的黑氣,圍繞在她身邊。

她可是記仇的很,當時還在額娘肚子裡的時候,這人下了不知多少回黑手呢!再者說她如今這個樣子,也是她自己造的孽。

“別過來!別過來!為什麼來找本宮!!”

一整個瘋魔的模樣,頭髮也是凌華著,亂喊亂叫,哪裡還有平時皇后的威嚴賢惠。

宜修的眼前突然變了,她看到那些被她所害道人都在欺辱著她的孩子,她的弘輝。

宜修眼睛通紅,這幾日的病把她折磨的瘦了不少,如今面上的顴骨突出,如今只是看著都有些滲人,她向前爬,試圖保護自己的弘輝,可她摸不著,他摸不到弘輝,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弘輝被人綁在柱子上,被人一鞭子一鞭子的抽著。

“不要!不要,是我,不關弘輝的事,你們要報仇就來找我啊!!弘輝!不要!”

宜修摔倒在地,雙手砸著地:“姐姐,是我,是我害了你們,你們來找我,來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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