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倒在床上。

意舟剛躺下去,就被硌著了。

眉頭緊緊的皺了一下。

“怎麼了?”李同光臉上帶著緊張的問。

意舟想起是什麼對自己無語了一瞬低著眸子:“下面有東西。”

李同光:“……?”

於是,兩人彎腰在床上撿了大半天的紅棗花生桂圓蓮子……

“誰撒的啊?”李同光有些不解,臉上還帶著些茫然。

他對這些確實不是很瞭解。

“喜婆吧。”意舟邊撿邊回答他的問題。

“撒這是什麼意思?”

意舟想了一下將棗花生桂圓蓮子順著順序擺著,指著它們說:“早生貴子的寓意。”

李同光眼神飄了一下,點了點頭,又開始看床上還有沒有遺漏的,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

意舟喘了口氣直接橫躺在床上,不想動彈。

李同光就這樣趴在她的一側眼神直愣愣的看著她。

意舟轉過頭去,兩人目光相接觸,曖昧的氣息在兩人周圍擴散。

也不知是誰先開的頭,兩人紅色嫁衣凌亂的堆在地上,嫁衣凌亂的形狀,像是從地板裡開出來的紅色玫瑰一樣,豔麗又惑人。

空氣裡彷彿也彌散出一股誘人的花香一般。

龍鳳紅燭的燭淚滴下又凝固,滴下又凝固。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裡的喘息聲,才停了下來。

_

蕭妍前幾日給意舟來信,她要參與這一次的女官選拔,準備前往盛京了。

她說比起扶持一個沒有多大權力的世子,她寧願自己在盛京闖一闖,她有這個自信,也有這個能力。

意舟看信的時候,嘴角勾了起來,這才是她認識的蕭妍,永遠也不會服輸。

女官選拔,和男子科舉流程差不太多。

而且,如今都是炎國的子民,只要是女子,便都可以參加,當今女官選拔剛進行沒多久,規則不算完整,如今也不算難考。

以蕭妍的那個腦子,在與自己相處的那六年來說,她的那個腦子,比之那些男子,一點也不遜色。

基本沒什麼問題的。

這些時日周微瀾正忙著將選拔官的規矩定下,忙的連回後宮的時間都沒有,惹的意清在她跟前怨聲載道,可他也只是嘴上吐槽一下而已。

六年後。

“舟姐姐~同光哥哥~”一個小糰子啪的扔掉了還在天上放著的紙鳶,噔噔噔噔的跑了過來,一下子被李同光抱了起來。

他還笑嘻嘻的,臉上還帶著不知從哪蹭的泥巴。

這是任小船,任如意的兒子,意舟還記得剛生出來的時候,長手長腳的,一看就是寧遠舟的親兒子。

因為輩分的原因,她和李同光的孩子……是輩分最低的一個,還得叫小船一聲…小叔叔。

至此,她家的那個小丫頭總不願意找他玩,讓她喊一聲小叔叔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樣。

“你爹孃呢?”意舟上前拿著帕子將他臉上的泥巴擦掉。

“啊~爹爹說有一趟重要的鏢,他要親自去一趟,孃親在鏢局呢。”

意舟汗顏,偌大的任府就留一個小主子和幾個下人,她要誇一聲兩人真敬業嘛?

這倆人真是心大。

現在還是早晨,估計如意也剛走沒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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