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從小就好的跟親兄弟似的,怎麼會被似是而非的事情所挑撥呢,蕭景琰心想,也太低估他了!

夏江暈死過去,太醫來看過,一點病因都看不出,只說大抵是勞累過度,現在懸鏡司上下都在聽夏春指令。

梁帝甚至懷疑夏江裝病,這明顯就是夏江自導自演,想將靖王拉下來,處處都攀咬靖王。

可惜了,要不是紀王看見夏冬在登甲巷出現,怕是他也要被夏江矇蔽過去了!

好一個鏟奸除惡的懸鏡司啊!都是替他夏江除的人吧!

懸鏡司現在驀然已經成為夏江的懸鏡司了,那便不能在留著了!

他就說呢,衛錚好端端的被幾百人看守著,除非有人造反,怎麼可能如此輕易被人劫去!

夏江真是玩的一手好計策啊!把他堂堂皇帝都耍的團團轉!

夏冬心裡也不好受,夏江已經不單單是她的師父了,更像是她的父親,可就是他,赤焰軍林家甚至祁王才會被冤謀逆,因為他,這十三年鋒哥才會苟延殘喘的活著。

她真的想問他,師父,你知道徒兒這十三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還好,還好,在悲痛的離別都因為重逢得到了緩解。

梁帝氣的頭頂都快冒煙了,直接讓蒙摯帶人封了懸鏡司,夏春急著在夏江身前忙前忙後,蒙摯就帶人準備將懸鏡司的人都下了獄。

夏江剛醒就吵著要見陛下,只要見到陛下,這些事情都有轉機。

“蒙摯!你無故闖我懸鏡司是要造反嗎!?”夏江喊道。

“首尊大人見人就是造反二字,還真是順口啊。”蒙摯諷刺的說道。

他是奉旨而來,陛下明旨不見夏江。

梅長蘇都覺得事情有些過分的順利了,夏江竟然疼痛難忍的暈死了過去了。

譽王炸私炮房一事也被蔡荃沈追差了出來,年還沒過完呢,倆人就急不可耐求見陛下。

譽王就此落敗,可他不會甘心的。

意舟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雪景。

窗外是飛流和蒙摯在切磋,蒙摯都把飛流要逗急眼了。

“秦般弱定是會想法子救夏江的。”梅長蘇穿的單薄坐在棋盤跟前,上面是一副殘局,他思索著下一步的棋子落在何處。

“如此才好呢,他在天牢還能好好活著,出來那可就不一定了。”意舟轉頭看向棋盤的棋局。

梅長蘇看向意舟想了想:“你說的是。”

得讓人好生看著天牢啊,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過,若他真的使計逃出天牢,那麼才是真的是給他省了不少事了。

暗道的鈴聲響起。

“靖王兄又來了~”意舟坐在爐子旁邊將腳靠近爐子,這天氣她的腳都要凍成石頭了。

還有蕭景琰,只要在京,他就恨不得日日往蘇宅跑,找梅長蘇。

“昭陽,小殊。”蕭景琰大步走進來,昂然而入的背影裡都帶著喜悅。

是啊,該喜悅才是,舊友重逢,虛驚一場。

夏江落馬,譽王失勢,所有的一切都在朝著有利於他們的事情走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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