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見了笛飛聲就一直在掐架。

方多病覺得笛飛聲是一個武功沒他好的自大狂。

笛飛聲覺得方多病是一個連他內力被封都打不過他的蹩腳包。

普渡寺

“和尚,問你事兒呢”

“什麼獅魂慧源,老衲一概不知。”

“你這是自從做了方丈之後啊,這脾氣倒是大的很,我和你說啊,還是得修身養性。”李蓮花倒是一臉我勸你你得聽啊。

無了把完脈後,眼睛都亮了一些。

“你這毒解了?如何解的?”無了本來一臉苦色,瞬間都變得的好了很多。

“是我解的啊,老和尚。”意舟走了進來。

“是意舟施主?快坐,我看這毒已經解了一半,這身子後續還是得好生養著。若有需要的藥材,意舟施主儘管吩咐。”無了微微低頭,臉上剛開始憐惜李相夷的苦澀,變得越來越高興。

李蓮花瞄了這倆人一眼,果真這倆人是認識的,眉頭挑了挑。

“還有啊老衲聞這點風聲就給你寫信,信呢?都寄到狗肚子裡了?”

“信?,和尚你給我寫信了啊?”隨後瞪著狐狸精“你!信呢?是不是你?”

……

無了一臉無語。

“行了嗷,別給我們狐狸精扔鍋!”意舟叉著腰挪到狐狸精身前。

“好了,有意舟施主在你身邊,活著應當無虞,老衲也不管你了。只是你如今恢復了四成功力,當真還不準備回四顧門?今天那裡的人可齊全的緊。”

便得知獅魂的訊息在喬婉娩手中。

意舟挑了挑眉,該見的人總得見一面的。

李蓮花眼神迅速在賀蘭意舟的臉上劃過,並沒有見到他想要的表情。手整了整自已的衣物。

出去和笛飛聲碰面,那邊的訊息也是在喬婉娩身上。

“李蓮花,人家喬女俠,唸了你十年,無論如何你都得做一個了斷,不然那姓肖這十年怕是要恨死你了。“這三角戀也是夠狗血的哈。

“你不去,我去。”笛飛聲道。

“走吧。”是得和十年前做一個了斷了,不然怎麼重新開始。

幾人用著賀蘭意舟的身份進了四顧門,意舟走在二人前面,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這次並無什麼賞劍大會,因為他們沒找到劍。

“百曉閣少閣主大駕光臨,實在是令我百川院蓬蓽生輝啊!”這人來幹什麼?幾人眼神對視幾眼,全是疑問。

石水一驚,就要上前被白江鶉攔下。

又看向後面的李蓮花,真的好像。

“聽聞這幾天,喬姑娘在百川院,我來找她。”

“後面這兩位是?”

“我的朋友,這位是蓮花樓樓主李蓮花,這位是阿飛。”

意舟笑著看了眼喬婉娩:“喬女俠,我這位神醫朋友,想問點事兒,可否借一步說話。”

喬婉娩直盯著李蓮花,被意舟打斷。

“可以,自然可以。”

還沒等肖紫衿說話,意舟先把他話擋住了:“這麼點小事,肖少俠不介意吧?”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盯著他。

肖紫衿握了握拳,勉強笑著:“不介意。”

喬婉娩跟著李蓮花走出去。

笛飛聲走到意舟身後,眯了眯眼悄聲說道:“你不介意?”

賀蘭意舟給他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你就是雲彼丘?”意舟盯著他。

“在下是。”這姑娘比角麗譙和喬婉娩都要漂亮的多,有著角麗譙身上的神秘又有喬婉娩身上的純淨,很矛盾,是從靈魂深處出來的一股氣質。

笛飛聲眼神也落在了雲彼丘身上,就想動手。

賀蘭意舟把他攔在身後。

“你們百川院也是奇葩,將害了自已門主的人,不處置也算了,還讓其在百川院待著,真真是大度哈。”話音一落,整個氣氛都變了。

“別問我從何處得知,我百曉閣可是網羅天下事。”

雲彼丘像是眼睛都有點紅了。

意舟:哼,鱷魚的眼淚!這人說好不好,說壞也不是很壞,她又不好替李蓮花處理。

肖紫衿替雲彼丘開脫:“賀蘭姑娘,這…這話從何而說啊,比丘當年也是被人算計。才有了這十年在白川院畫地為牢啊。”

其他人大概預設肖紫衿說的話,石水頭轉向一邊不看雲彼丘。

“得了吧,這話少說,說出來可笑的緊。若是我百曉閣有人做這種事兒,怕是屍體都成白骨了,是吧,阿飛?”

笛飛聲...:“是。”

意舟看向這群偽君子:“哼!真是可笑!”

李蓮花不緊不慢的走進來:“這是再說什麼?”

“結束了?走吧。”她一點都不想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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