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舟看著眼前的琴,她們要是硬來非得讓她比的話,她一定將這琴給摔了。

可這些姑娘們長的好看,又都說的軟話,她就不太好意思拒絕。

在拒絕的話,就顯的她這人有些不識好歹了。

意舟先試了試琴音,確定這琴是好的,並未被薛家做過手腳。

意舟選了首這個世界在普通不過的曲子。

指尖起落之間,或虛或實,變化無常,悠揚的琴音自意舟手中流出,流進了圍觀眾人的耳裡。

“彈得極好,你是師從哪位大家啊?”沈芷衣問。

謝危也聽著裡面的動靜。

雖說只是個在普通不過的曲子,可底子在那,要是讓其他人,怕是得好好學上個十幾年才能彈出這樣的感覺。

呂顯竟說的不錯,意舟的琴技遠遠在他之上。

意舟:“回公主的話,教我的夫子,他老人家一直避世不出,所以小女說出來,怕是也無人認識。”

沈芷衣看著眼前的女子,她看著她的眼神並無其他人眼中的恐懼和憐憫。

她喜歡這種目光,很喜歡。

“原是這樣,你叫什麼,是哪家的女兒?”

她再過不久就要挑選伴讀了,這個人很如她意。

意舟在腦中沉思,沈芷衣,作為公主,被母親兄長丟棄,和親,以致最後成了一顆棄子。

旁邊幾位嘰嘰喳喳的,顯然是剛才勸說她比琴的小姐們,無權無勢怎麼就得了公主青睞。

可她們也只能忍著,家裡父親都警告過他們,不能招惹意家的人,必要時還得示好。

“意舟,公主抬愛,在下父母早逝,剛入京還未滿半年。”

沈芷衣思來想去也未想到有位姓意的官。

聽她解釋這才明白,可她瞧著面前這位一點也不像是無權無勢之人。

薛姝在沈芷衣一旁解釋。

沈芷衣:“哦~你就是那個最近的名冠京城意公子的妹妹啊。”

她見過意清一兩次,那張臉簡直比什麼天姿國色的臉更甚。

是極為漂亮。

意舟:“正是…兄長。”

人群散去。

意舟看著沈芷衣的眼神,有些奇怪,說不上來的感覺,好似是恍然大悟一樣,又好似在思索什麼。

薛姝說不上來。

薛姝走到她跟前說著閒話,明裡暗裡打探著她們既是避世不出,為何這個時候入京,還明裡暗裡說什麼她最近有些不舒服問她可有認識的大夫,醫術比較好一點的。

全部被意舟搪塞過去了。

“小姐。”薛姝身邊的丫頭詢問的眼神看向她。

“走吧,此人滑的跟泥鰍一樣,什麼話都套不出來。去見父親。”薛姝目送著意舟離去小聲說道。

意舟走在前面,聽著耳後傳來的說話聲,嘴角勾起,她還以為薛家不急呢,原來還是有些懷疑到了他們。

可她們剛剛入京,怎麼可能將人手伸進薛太后身邊呢,到了現在薛太后都查不出來因何病毒,太醫只說讓養著。

——

那場賞花宴,並未出什麼意外,這是意舟沒想到的,她還以為薛家怎麼的也得做出點什麼的。

嗯,是她格局小了,看來薛遠並不覺得她這個丫頭片子能作何。

“小姐,我去了。”

意舟在馬車裡面嗯了一聲。

那家鋪子做的太師餅和其他糕點確實好吃,便繞道過來,去買一些。

“意舟!”

是石子擊中馬車壁的聲音。

她掀開簾子,燕臨和沈玠騎在馬上。

這時候確實有了些少年將軍的範兒了。

她微微俯身:“見過王爺,世子。”

“誒,都說了不用行禮,你這人怎麼總是這樣見外。”

意舟握拳,這麼多人她名聲不要了是吧?!:)

“你今日去了薛家?”燕臨微微皺著眉頭。

意舟點了點頭:“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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