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京中的信。”丫頭屈身著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兩封信。
意舟拿過,嘴角微勾。
她就知道,果然沒有白費我的心思啊,希望她一切順利。
帝王昏庸懦弱,殘害忠良,百姓民不聊生。
沈玠?此人更加是有些扶不上牆。
“璜州安排好了沒?”
“小姐放心,璜州早已被管的像個鐵桶一般,也不會讓其他人察覺到的,燕侯爺和世子不會出什麼事的。”
意舟看完手中的兩封信,將其中一封放在一旁,走到書桌旁。
蘭琪趕緊上前將紙筆備好,磨著墨,眼睛就一直定在墨條上,也不胡看。
意舟提筆。
這封信是給燕臨的。
要是想要讓女子登帝,那麼軍權是必不可少的。
燕臨作為公主小時的玩伴,其實是一個再好不過的人選。
意舟拿起一旁的扇子,扇著墨跡,試圖讓它乾的更快一點。
疊好放在信封之內,意舟將信封死。
“送往燕臨手中,一定要親手送到燕臨手中。”
蘭琪:“是,主子放心。”
“對了,讓璜州知州來見我。”
“是。”
——
燕臨看著剛才那個人塞給他的信。
璜州也沒有他想象的艱苦。
這裡有古怪。
看護他們的人也不太管他們。
他趁無人之時開啟信件。
瞧著上面的字句,他一瞬間腦袋有些發昏。
什麼叫她在璜州等他?
什麼叫皇帝軟弱無能?
什麼叫公主可成大事?
他看完之後立刻將信燃燼了。
神思凝重。
低著頭走了過去坐在父親邊上,熬吧,到了璜州希望一切真的都可以好起來吧。
時光慢慢流逝,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大乾國公主,沈芷衣,誰不誇一聲人美心善,處處為百姓著想。
薛太后和皇帝也未當一回事,只覺得她長大了。
意清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的在夜間走進了薛府,不時便走了出來。
這一日中午太陽非常晴朗,突然之間!太陽似是被什麼遮蓋住了,彷彿進入了黑夜一般。
許久才變回白天。
沈琅看著這一幕,總覺得不是什麼好的兆頭!
薛遠站在廊下瞧著,總覺得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去傳國師!快點!快點!”沈琅踢了一腳他身邊的人,眼神裡充滿擔憂。
身後的太監趕緊應是,往外跑了去。
快馬加鞭的趕去國師府。
謝危瞧著這一幕,未覺如何,他曾在一本遊記上看作者提過一嘴,不過是自然現象罷了,和下雨打雷一樣,只不過非常少見。
京城街上的百姓議論紛紛。
意清一臉焦急的說著:“陛下,這乃是日蝕啊!”
他跪在地上,似是不敢說出話一樣。
沈琅姜周圍的人都趕了下去。
“原因為何!!”日蝕,聽著就不是好的。
他這是閉了閉眼才出聲:“日蝕,陰蝕陽,乃是臣掩君之象啊!”
沈琅一下摔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呆滯。
意清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大臣與君同道,逼迫其主,而掩其明。恐…恐是亡國之象啊!”
沈琅將身旁的杯子狠狠的摔了下去。
整個人顯得陰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有無辦法解決!”沈琅期冀的看著意清。
“陛下應知是誰,現如今還未釀成大禍,只需…將他們的權利卸掉此劫便可順其自然的度過。”意清垂眸說著。
是誰!還能是誰,燕家被流放,如今薛家一家在朝中獨大!還試圖逼他冊立黃太弟!薛家!好一個薛家啊!好一個薛遠啊!
還想讓薛姝嫁給沈玠成為下一個皇后呢,薛家還想幹什麼!還想讓這大乾跟他姓薛不成!
還有那興武衛,明明是皇家的興武衛!!他瞧著這些年忠於薛家,死死的被薛遠握在手中,此事和燕家握兵一事一樣膈應在他心中!
“愛卿,可有什麼辦法?”沈琅現在完全相信意舟,並且依賴於他。
他在沈玠眼裡不過是一個手中無權的國師罷了。
“陛下,證據,只要證據充足,臣已算過,薛府書房定藏有證據,若是想辦法進去搜尋一番…”意清言盡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