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凌雲集結了自己帶來的所有高手,在房間內密謀著什麼。

片刻之後,莫菲菲就看到一群黑衣人,浩浩蕩蕩的從凌雲的屋內走了出來。

莫菲菲一臉驚愕,詫異的看向凌雲問道:“凌雲,你……你叫這些人過來在密謀什麼啊?”

凌雲玩味一笑,氣定神閒的開口:“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不一會兒,凌雲就下了拜帖,來到了知府的家裡。

知府早就想巴結凌雲,伺機拉他下水,同流合汙!

當看到這幾日凌雲的做派之後,知府早就已經在心中,給凌雲下了定性!

這小子必定也是一個貪汙的慣犯!

只不過他想要貪,但是卻沒有什麼腦子。

先是大搖大擺的買豬吃的粗糠,之後又在青樓裡,和姜家大少爺姜文煥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這一樁樁一件件,要是傳到了陛下的耳朵裡,可都是死罪!

如果能在他被處死之前,想方設法的將這些銀子給撈回來一點兒,也是好的啊!

於是知府立刻吩咐膳房,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將凌雲給迎進了府中。

“來,凌少,喝酒啊!”

知府笑眯眯的看向凌雲,主動給他倒了一杯酒,笑著問道:“凌少和姜家大少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據我所知,姜家家主可是個大善人啊,他經常開放佈施,捐贈衣物給乞丐們,這一次西北發生了這麼嚴重的災情,姜家也捐了不少銀兩啊!”

“哦?是嗎?”

一聽這話,凌雲頓時笑了起來。

他一臉好奇的看向知府,不解追問道:“那……怎麼我來的那日,災民們圍著我們的馬車不肯走,說自己已經十幾天滴米未進,滴水未沾了呢?”

張知府訕笑了一聲,無奈搖頭。

“凌少,你是不知道啊,這群災民們,在沒有落難之前,就是個個貪得無厭,好吃懶做的傢伙!”

“前些日子凌少你還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吩咐人,給他們每家每戶下發了銀兩,他們不僅照單全收,還嫌棄我們給少了!”

“每天就是大魚大肉的吃吃喝喝,有了第一頓,絲毫不管第二頓,完全就是仗著我們朝廷給他們幫扶了,肆無忌憚的揮霍啊!”

張知府形容的繪聲繪色,將受災的百姓們,給形容成了一群不知好歹的白眼兒狼!

凌雲笑眯眯的聽著,時不時點點頭,贊同道:“你說的沒錯,如果他們真的敢這樣的話,那還真是該死啊!”

“可不是嗎凌少,你說我能怎麼辦?”

張知府一臉愁容,無奈的搖了搖頭,故作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鬱悶開口:“陛下體恤我們,派遣凌少您過來賑災。”

“可……可我們也不能浪費陛下的一番好意,去投餵這群白眼狼啊,所以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我自掏腰包在填補虧空,眼看著偌大家業,就要搖搖欲墜,不堪重負了啊……”

張知府一臉委屈,說著說著,竟然還掉了兩顆鱷魚的眼淚!

這讓凌雲一臉無語,這傢伙,演戲竟然還演上癮了呢!

要是放在現代,妥妥就是一影帝級別的高手啊!

凌雲翻了個白眼兒,卻不得不換上一副同情的樣子,拍了拍張知府的肩膀,連連安慰:“你說的沒錯,這群災民們就是一群白眼兒狼啊!”

“既然這樣的話,那這筆錢我看也不用給他們了,我還是帶回去給陛下算了,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說完,凌雲起身就要走。

這一幕,可急壞了張知府。

他連忙擺了擺手,將凌雲拉著坐了下來,急吼吼的喊道:“不不不,凌少,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知府陪著笑,一臉無奈的解釋:“嘿嘿,那個啥,咱們……該怎麼辦還是得怎麼辦,不能真的放任災情不管啊……”

凌雲一臉嫌棄,心說你有這麼好心?

無非就是惦記著這點兒賑災款,迫不及待的想要放進你自己的腰包裡面吧。

真不知道這個張知府這麼長時間,到底貪汙了多少銀兩。

不過馬上就能知道了。

凌雲笑眯眯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忽然,一股焦糊的味道,傳了過來。

凌雲遲疑的看了一眼周圍,不解的追問道:“嗯?這是什麼味兒啊,知府大人,您聞到了嗎?”

張知府神色疑惑的掃視了周圍一眼,不等開口說話呢,就聽到遠處一聲驚恐的呼喊聲,傳了過來。

“不好啦,走水啦,快救火啊!”

“什麼?”

張知府神色大驚,抬眼就看到沖天的火光,從遠處燃燒了起來!

嚇得他慌里慌張,什麼都顧不上了,連忙朝著著火的方向跑了過去。

凌雲冷笑著看著張知府離開的身影,優哉遊哉的在周圍來來回回溜達著。

就在這時,幾道黑影從院外縱身一躍,跳到了房頂上。

他們和凌雲使了個眼色,之後立刻在周圍埋伏了起來。

凌雲將腰間的玉佩扯下,塞進了衣兜裡之後,立刻倒在地上,裝作不省人事的樣子。

等那邊救火結束之後,張知府一臉疲憊的回到了院中。

一眼就看到凌雲昏倒在了地上,頓時嚇得渾身一抖,慌里慌張的衝了過去,急吼吼喊道:“哎呀,凌少啊,你這是怎麼了啊!”

“啊?”

凌雲迷迷糊糊的起身,看了一眼周圍。

當看到張知府的那一刻,連忙嚎啕大哭了起來:“張知府,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啊,剛才有好幾個黑衣人衝了進來,把我一頓暴打,還搶走了我的玉佩!”

“啊?”

張知府一聽這話,頓時懵逼了。

他呆呆的看著凌雲,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沒……沒有啊,我什麼人也沒有得罪過啊……”

“真的假的?”

凌雲一臉狐疑的看向張知府,反問道:“你要是沒得罪人的話,別人幹什麼又是放火燒你家院子,又是來打人偷東西的啊,我看你平時就沒做什麼好事!”

“偷……偷東西?”

張知府一聽這話,更懵逼了:“我可是知府啊,誰敢偷我家東西啊,而且,誰敢擅自闖我知府的庭院,凌少你是不是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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