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不會在恩人大哥哥面前永遠留下不好的印象啊!

……其實有條件下他還是一個很愛乾淨的男人。

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但只要想到恩人大哥哥沒事情,狗子心情立刻又常敞亮了。

沒事就好!沒事兒就好!

拿著手裡已經髒的沒法看的帕子,這還怎麼還過去,又想哭了。

從沒知道自己竟然這麼愛哭,狗子求救似的看向了大劉哥哥。

大劉默默的離移開了眼睛,不是他不想幫忙,只是沒法幫,都埋汰成這樣了就是洗過了恩人也不會要了。

看著他和狗子抹不成人樣的模樣,再看看恩人雖然穿著怪衣忙了一晚上仍然是一塵不染,由此可見恩人是多麼愛乾淨。

他可不敢隨便亂說話,說實話狗子臉上糊的那一團他看著也嫌棄。

瞧著狗子臉上那一團擦乾淨了,花錦面上也恢復了正常。

“我該走了”花錦幽幽說了句。

“走,恩……錦公子累了一夜不如歇息歇息,吃……”說到這大劉猛然一停突然反應過來他們的東西恩人不能吃,會被傳染。

花錦知道大劉的意思,擺擺手:“不用,以後帶著弟弟妹妹勇敢好好活下去……”

“錦公子……你還會來嗎?”狗子看著轉身的恩人大哥哥不捨的喊了句。

花錦:“……”

搖頭:“不會了”

“那我們病好了可以去找你嗎?”失落之中狗子又不禁滿懷希望的問。

“我住的很遠?”

“我們不怕”雖然聽出了拒絕的意思,但狗子還是忍不住的說,眸光堅定的看著花錦。

這些年除了大劉哥哥和弟弟妹妹,這是他極少數能感到溫暖的人,讓他想要忍不住的靠近。

而且他還要報恩呢,離恩人太遠怎麼能行呢?

花錦剛要抬起的腳再次放下,深深的看了眼狗子,“如此想來便來,只是真的很遠距離這裡有百里之遙,如果沒有準備完全勸你們還是不要輕易離開的好……”

一路上的不安因素太多,再加上過不了幾月極熱便來了,到時候這群孩子根本就走不到地方。

待在這裡有山有水反而還有生的希望。

想到或許遠,但沒想到會這麼遠,狗子被打擊到了,不過眼中的堅定很快又重新凝聚。

“我不怕!”這一次狗子只說了我。

花錦點點頭,既如此,接下來便將花家村的位置告訴了狗子。

看到兩個孩子認真的記下了,這次花錦真的決定離開了。

忙了一晚上,身上汗津津的不說身上又累又餓的,這會兒只想回到空間洗個澡,好好的吃點東西,然後大睡一場。

……夜裡還有事情要做呢!

朝他們點點頭,在兩個孩子驚訝的目光下轉瞬之間消失在這裡,身形快到兩個孩子再次張大嘴。

“恩……恩人……很……很厲害!”驚的大劉直接結巴了。

一直聽弟弟妹妹神仙大哥哥,神仙大哥哥的叫,這會兒他都忍不住朝這方面想。

這速度……練武真的能夠達到嗎?

大劉忍不住的懷疑了。

狗子則張著大大的嘴巴,久久沒有合上,崇拜也更深了。

上一次根本就沒看清楚,這一次狗子瞪大了眼睛,認真的一點一點的將恩人大哥哥的消失記在了心裡。

隨著大劉哥哥的話重重點頭,大哥哥確實很厲害,心裡暗暗發誓,有朝一日他一定去找大哥哥。

花錦這邊跑了幾分鐘,找了一處略微偏僻的地方消失在這裡。

進到空間裡的她頓時舒服的發出了一聲喟嘆,還是空間裡的溫度適宜。

接著身上的衣服全脫了,扔在一個特定的盆裡,倒上儲存的開水,使勁的燙一會。

雖然全身上下被精神力裹嚴實了,但花錦還是過不了心裡的那一關,好像不這麼做就真的會有病毒似的。

接著進入浴室將自己仔細沖刷了一遍,就差在打上一層消毒液。

然後是最重要的肚子問題,連續一夜的勞動,要不是體力驚人,早就餓的直接趴下了。

取了小米粥,皮蛋瘦肉粥,大肉包子,菜包子,油條,花錦吃到撐的走不動路才停止往嘴裡塞的動作,然後回到房間將自己摔在了床上,一覺睡到日暮西山。

醒來時睡懵了的她,愣了足足幾秒才恢復正常。

然後洗漱,吃飯喂牲禽。

兩天的時間了,差點將空間裡的牲禽們忘得乾乾淨淨,她的到來可把這些大傢伙,小東西們激動壞了。

捏著鼻子打掃衛生,收拾全部做好後暮色也重了,出行的時間到了。

等到花錦重新出現在新月城內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刻鐘。

精神力的版圖徹底開啟,以她為原點周圍的一切清晰的映入眼簾,花錦動起來。

目標……水井。

既然空間有作用,做都已經做了,索性就再多做點好事。

接下來的幾個時辰跑遍了新月城她所發現的水井,每個水井裡都注入了不少的溪水,希望能夠提升大家的體質,更多的人能夠扛過這次瘟疫吧。

花錦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官府,此刻已經來到了凌晨,天空也微微露出了魚肚白。

看著比外界好不了多少的府衙花錦默了。

怪不得城門都沒人守,整個府衙的人都全部淪陷了更何況一直在外面拋頭露面維持秩序的衙人們,怕是最先一批倒下的人。

除了個別幾個還能走動的,幾乎所有人都無力的待在房間裡。

“咳……大人……喝藥。”一個侍衛裝扮的人端著一碗藥顫抖的進到了縣令的起居室,緩緩的叫醒了睡在床上的中年男人。

男人緩緩的睜開眼,眼睛無焦距了一瞬接著恢復了清明,身體也是消瘦的力量,明明看著三四十歲的樣子頭髮卻已經白了大半。

“你們喝了嗎?”支撐著自己緩緩坐起來,男人說了句。

侍衛一頓,微微一斂目,隨即恢復正常,“兄弟們都喝了。”

確實是喝了,只是是平時一個人的分量兩人一起喝。

“藥……剩下多少?”中年男人端喝藥的動作一頓又問了句。

“回大人,已經不足二日的量了。”

男子眉心的皺紋更深了,一口悶了手中的藥。

“派出去採藥的人呢?”

“……”侍衛張張嘴沒有說話。

如今所有人都倒下了,就連他們也是硬撐著站起來熬藥,哪有人還有力氣出去採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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