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偷瞄說話的梁南音,目光在梁南音身後的木枝身上停頓了一瞬,默默收回。

見賢貴妃婉拒了梁南音,皇后誇了花允諾一番,又將話頭帶到楚承曜身上。說起楚承曜後院人少,趁著正妃選定,也該多添些人。

楚承曜早就跟柔妃透過氣兒,柔妃自然知曉其中厲害。同賢貴妃一樣,面上去那是感謝,話裡卻不鬆口。

小坐一陣,林錦顏謝了恩,便提出告退。

因著還要商議和親,皇后也沒有再多留。和善道這兩天忙完,再邀林錦妍入宮好好說話。

行至院內。林錦妍屈身同花允承行了禮,和打掃的宮女對視一眼,不著痕跡的收回目光,步履不停的跟隨著宮女往外走。

出宮途中,鈺織女帶著兩個手捧盒子的內侍,追上林錦顏。

說是太后這兩日禮佛,方才知曉林錦顏遇險,送兩個物件壓驚。

林錦顏面露感激行禮道了謝,就要去太后宮中謝恩,被鈺織以太后睡下為由打發了。

兩個內侍捧著盒子,一直將林錦顏送到宮門口,將禮物搬進馬車,林錦顏吩咐魏仲,給兩內侍都塞了分量不少的賞銀,客客氣氣將人送走。

坐進馬車,去到另一個宮門同家裡人等兄長。

泰和殿內。

皇帝高居正位,禮部官員,御史臺和大學士,以及泰安城內,頗負盛名的幾位大儒和山長分坐兩側。

殿中鬆散整齊的擺放著一排排書案,三十名參加殿試的學子,在圍觀中盤腿坐在蒲團上。

或奮筆疾書,或苦思冥想,或腦中空空面色焦急,偷偷打量左右進度……

姚太師和林宴清相鄰而坐,瞧了眼第一排中間位置,沉浸書寫中的林錦安,眼中湧起讚賞之意,微微朝身側探身低聲道:

“錦安這個年紀,能在這種場合沉心,不受外界干擾,很是難得。你家這回,怕是要出個連中三元的驚豔晚輩。”

林宴清也是欣慰:“借你吉言。安兒今日能坐在此處,我已是滿足。你多年未曾參與殿試,現在的後生可是了不得,安兒也不一定能高中。”

說話間,感受到不善的視線,姚太師抬眸望去,與對面之人遠遠對視一眼,見對方率先撇頭,姚太師端杯慢飲:

“戚家那個懼內的老苦瓜,方才在瞪我倆,我久不在京都,你何處惹他了?”

林宴清看向對面,見戚老太爺無端白了自己一眼,只覺莫名:

“這些年從無往來,何談得罪?”

姚太師:“第五排靠東那個,是不是戚家的後生?”

林宴清看過去,認清了人答道:

“是戚家人,戚家不在天啟書院讀書,並不相熟,只宮中宴請見過兩回。”

姚太師輕嗤:“那老苦瓜心如針尖,年輕時就因學問比不上你我,私下不少編排。哪裡會讓後人,去思遠任職的書院求學?如今孫子瞧著也比不上錦安,指不定背地裡罵了你多少回。”

林宴清聽得興致缺缺:

“將這瞎較勁的心思,放在學問上,戚家也不至於如今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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