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承曜得知陳慶山也被弘安伯告到了御前,氣的在府中大罵弘安伯混賬,當即坐不住晚上便出府去找弘安伯。

過了兩日,秦國公府給弘安伯送去兩個木箱,說是給朱典驊補身子用。

弘安伯開啟檢視,都是些值錢的奇珍,總數近乎他捐給國庫的三分之二。

想到楚承曜說的話,弘安伯收下了箱子。

三日後,陳慶山抓到一男一女,他們招供打殘朱典驊的事實,作案時間及手法皆都吻合,陳慶山將口供呈報御前,了結了此案。

御書房內,皇上看著口供冷嘲道:

“都是好本事啊,看看這動機、時辰、行兇過程頭頭是道。那兩個替死鬼哪來的?”

鄭誠:“死牢裡的,秋後就要問斬,陳大人提出會照顧他們家人,兩個死刑犯痛痛快快的就答應了。”

皇上將口供拍在桌上:“哼,倒是會找人,看來不少幹這種事。老二倒是好眼光,早早便將這陳慶山收歸麾下!那逆子這些時日還見了誰?”

鄭誠:“回陛下,二殿下在弘安伯入宮那日深夜去了趟弘安伯府,次日深夜又見了陳大人後,除了進宮給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請安,就是陪柔妃和小公主,並未見其他人。”

皇上:“這逆子居然藏的這般深,要不是派隱衛追查袁道還發現不了他!平日裡看他低眉順目的樣子,從未重視過,不曾想這逆子心思竟這般深。太子是朕親手教出來的,卻沒這逆子一半的心機!難道是朕沒教好?”

鄭誠:“陛下教太子的乃是治國之道,帝王之術,看太子內政修明便知陛下教的極好。太子殿下一直順風順水,自然也就不會琢磨這些。”

皇上聽後皺著眉思索,過了片刻指著鄭誠道:

“對,你說的對,太子自小便被朕護著從來無人跟他作對,老三雖常和太子對著來,卻傷不到太子分毫。且老三又是個耿直的急脾氣,心計更是和太子半斤八兩。這次抓住太子的把柄,他也只會在朝堂上參奏。”

鄭誠:“太子殿下成年後便被冊封入主東宮,自是尊貴無比,何人敢為難?”

皇上眼神微眯:“老二就敢,老二若無野心擠掉太子,也不會如此表面藏拙,暗地裡籠絡朝臣。他有這般心計是太子最好的磨刀石,有些東西人教人是教不會的,事教人才能教會。”

鄭誠:“陛下的意思是要…放任二殿下行事?”

“對,放任到他能威脅到太子,讓太子歷練。但也不能放任太過,讓他威脅到朕的頭上。”

隨著秦知許的事落下帷幕,秦宗衡也有了心思出門花天酒地。

雖然皇上敲打了國公府,可秦宗衡卻不以為意,只要日後小心一點不犯錯,有皇后和太子坐鎮,國公府怎麼著也不會沒落。

正摟著美人在賭坊玩的盡興時,親隨進來附身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秦宗衡臉上放肆的笑容盡去,推開坐在腿上的美人,跟親隨來到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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