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鳳鳴山的人呆了半月有餘才查出蹤跡,因事關重大,安知閒風瀟然親自帶人趕去。

樹深林密的斷崖上,安知閒風瀟然凌衣凌久帶著三十多人趴在崖邊,身著同樣的黛青色粗衣,手裡拿著純玄色的面具。

此時正值傍晚時分,斷崖之下炊煙裊裊升起,透過斑駁的樹葉,看到一排排茅草屋,儼然形成了村寨的模樣。

屋前的空地上,大群人聚集子在一起,幾十個同樣黛青色衣衫玄色面具的人影圍著人群走動。

安知閒:“看數量差不多四五百號人,此處險峻連獵戶都不輕易來,怪不得藏了這麼久都沒人知道。”

風瀟然:“他們採買吃食也很謹慎,每天分批出去不同的地方採買,所以這麼久才查到,要不是林家那小丫頭說起,誰能想到這藏了這麼些人。”

安知閒:“手背有紅色印記的人也在這裡面?”

風瀟然:“在,他極少出山,這麼久我的人就見過他一次。此人應該是這裡領頭的,林家丫頭所說的信物,極有可能在他身上。”

安知閒:“凌衣,凌久,下面只有一處入口,一會分批進去,看清衣衫領口的標記,別傷著自己人。慢點不要緊萬不可暴露,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刀,以免血腥味引起他們警覺,解藥可都服下了?”

凌衣:“主子放心,吳老配製的解藥,來前我就分發下去,都已服下了。”

安知閒點點頭,身子往後離開崖邊,眾人跟隨安知閒一起退離崖邊,戴好玄色面具向山下走去。

夜已黑沉,因此地夜間從未有人來過,林間放哨的兩人都比較鬆懈,凌衣凌久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兩人身後,手上纏著浸滿迷藥的布帶捂住兩人的口鼻,兩人只掙扎了片刻便沒了意識。

凌衣凌久緩緩將兩人放倒在地,拖至不遠處獵人挖出來的深坑,將兩人順著坑邊溜了下去。

安知閒帶著其他人走進,風瀟然叫出兩個天機門的人站回方才的位置,代替原有的放哨。

正準備往裡走時,忽見有火把從裡面出來,眾人趕忙分散隱蔽開來。

隨著火把走近,喊話聲也傳來:

“可有可疑之人?”

天機門代替放哨的人沉穩道:“並無。”

兩個人帶著同樣玄色面具的人,舉著火把走至近前,四處看了看:

“這破地方有人才怪了,換一下吧,那群崽子都點過名去吃飯了,你們也去吧。”

天機門的二人點頭道:“嗯,我們去吃飯,交給你們了。”

說完話剛走出兩步,被舉火把的人叫住:

“等會,你怎麼今日說話怪怪的?火把也不拿?”

天機門的二人對視了一眼,轉身接過火把:

“肚子餓,忘了拿。”

舉火把的人並不撒手,火光的照映下,面具只看得到眼睛,他看向天機門兩人:

“你倆是誰?把面具摘了。”

天機門二人,在舉火把兩人的注視下,緩緩抬手剛碰到到面具,凌衣凌久就出現在舉火把的兩人身後,輕車熟路的捂住兩人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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