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衡聞言,頭搖的像撥浪鼓:

“我從未帶他去過,也沒跟他說起過埋屍的事,只是在你送我院子的時候,我跟他提過一嘴,他還誇你來著。”

秦宗良:“這麼說,這事若是他乾的,要麼就是他早早就盯上了我,要麼就是他一直派人在跟蹤你,或者你身邊有他的心腹。”

秦宗衡:“我身邊這幾人都跟我好多年了,只有三個是近些年開始跟著的。”

秦宗良:“你先跟京兆尹的人去回話,不要有絲毫心虛,裝作不知情就好了,剩下的事我會給你處理好。把你方才說的三人給我留下,我來問問看。”

秦宗衡得了答覆,心裡有了底跟著京兆尹的人出了府。

秦宗良叫來心腹:“你去把二少爺留下的三人,帶到城外無人處解決了,屍首處理好,不要被人發現。派人去查清,好端端的那些平民為何跑去挖院子。”

心腹走後,秦宗良靠在椅子上微眯著眼睛:

“這般不留餘地未免欺人太甚了些,二皇子殿下,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找死嗎?”

京兆尹府。

秦宗衡一問三不知,只說宅院是前兩年兄長買來送給自己的,至於何時埋了這麼多屍骸,他也不知道。

經仵作驗屍,最早的屍骸應該有十年之久,那時的秦宗衡還是八九歲的孩童,自然也就排除了嫌疑。

楚承曜得知埋屍之事,不由感嘆老天相助。立馬吩咐陳慶山務必嚴查,將每個屍骸的身份查出,自然能找到蛛絲馬跡。

陳慶山這邊剛查出點眉目,楚承曜還沒來得及高興,鍾毅就來回稟,楚承曜兩處暗地裡的鋪子失火,所有財物均被焚燒殆盡。

楚承曜:“哪兩處?”

鍾毅:“城東那處白玉堂,還有城南那處賭坊。”

楚承曜怒不可遏:“最賺錢的兩處鋪子都失火?!什麼人乾的?”

鍾毅:“賭坊的夥計只一個活了下來,其他均被燒死,據活下來那個夥計所述,縱火的人故意留了他性命傳話,說是回敬您前幾日放的火,還讓您…讓您安分守己。”

楚承曜一臉莫名:“我?縱火的人知道鋪子是我的?我何時放過火?不對…前幾日失火的不是秦宗衡的宅子嗎?他乾的?這個渾球在發什麼瘋!你去查近些時日可曾還有其他宅院失火。”

鍾毅領命快步出了府,楚承曜卻是百思不得其解,秦宗衡怎麼會認為是自己縱的火?他又是從何處得知那兩處鋪面是自己的?

顏玉軒裡。

宋易將包袱開啟,林錦顏拿起裡面的寶貝挨個打量:

“你眼光不錯,拿的都是值錢的東西,都在這裡了嗎?”

宋易:“曹獻住的客棧裡還有一大包,拿太多進府不方便。”

林錦顏:“那一包都是什麼?”

宋易:“這樣的有一些,金條和銀票居多,銀子沒多少,火太大了,我和曹獻顧不上拿。”

林錦顏:“那加在一起零零總總少說也有十幾萬兩,國公府看不上這些小錢,說燒就直接燒了,倒便宜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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