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睿洲來找安知閒喝茶,得知他受了傷,忙到後院看望,問完傷情,又幾番追問因何受傷,聽安南風說起,才明白了原由:

“我就說那日在馬場,以你的身手明明可以躲過,為何沒躲,原來如此……你做事思慮周全,此番受難,皆是因兩次援手救我妹妹之故,我心中銘記大恩。”

安知閒靠坐在床上,面色泛著蒼白,抬手摁下顧睿洲的抱拳行禮:

“你我相交多年親如兄弟,如此就見外了。我受傷也是為了示弱自保,不是令妹的緣故,不必放在心上。”

“那日要不是為了救我妹妹幾人,你也不會暴露身手,引人查探。知你心善施恩不望報,我卻不能裝作不知。”

仔細問起出手傷人的武功路數,顧睿洲想了半晌,也沒想出頭緒:

“因著山川壇的刺殺,京都對外來人尤其是會身手的江湖人,都格外的嚴查。你暴露了身手,免不得會被人盯上。既然對方能派出身手如此不俗的手下,定不會是無名之輩,你可有懷疑之人?”

安知閒搖搖頭:

“馬場那日我出手時,在場的人不少,至於是誰要來試我,確是沒有頭緒。叔父報了官,官差去查過,以他們的身手自然毫無所獲,此事怕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顧睿洲:“一會我去城外瞧瞧,就算背後之人位高權重,不能幫你討了全部的公道,好歹查出人來,心中也有提防。”

安知閒:“洲兄要一人去查?近來江湖動盪,還是帶上幫手為好。”

顧睿洲:“冉兄弟去見故舊,前兩日就已離京,奕辰不久就要大婚,許多瑣事纏身也走不開,此事也不便讓旁人知曉,還是我一人去的好。”

說著話,顧睿洲站起身,笑著寬慰道:

“就算遇到了賊人,雖不敢說一定能將人留下,保命還是沒有問題,你莫要擔心好生養著,我查到了什麼定來告訴你。大恩不言謝,等你好了,我請你喝酒。”

安南風送走顧睿洲回來,見安知閒要下床,忙快走幾步將人摁了回去。

“安叔,傷的沒那麼重,您別擔心。”

安南風:“那也要好好養著,等藥熬好喝了,安生的睡一覺,這些年您都不敢鬆勁,養傷這幾日權當歇息了。”

安知閒無奈躺下:“方才洲兄追問,我已然搪塞過去,您為何要告知他實情?”

安南風給安知閒掖好被角,在床邊坐下:

“您對人好,總得讓人知道不是?往後安北將軍在有些事上,也會更多考慮您些。”

對上安南風帶笑的目光,安知閒不著痕跡的錯開。

安南風見狀失笑,又不忍安知閒尷尬,主動轉了話音:

“方才您引安北將軍去城外追查,也是為了那人能更放心吧?”

“我與洲兄的交情,有心之人皆知,若他看過我豪無作為,反倒惹他們猜忌。京都這地界,越是擺在明面上的事,越讓人放心。洲兄走這一趟,對他對我都好。為防止真有什麼萬一,讓凌久暗中跟著他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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