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顏聞言,雖面色如常,可安知閒還是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

不知何時起,他好像對她細微的情緒波動,都能感同身受,就像此刻她明明沒說什麼,可他就是能感覺到,她心中的厭惡和怒火。

林錦顏淡淡道:“原以為這朱世子遭逢變故,會有所不同,不曾想反而更變本加厲,看來他是不信天譴的。”

安知閒目光灼灼的看向林錦顏:

“他不信無妨,我信,他的天譴正在路上。”

林錦顏和這灼熱的目光對視上,不知怎的心就慌亂了一瞬,又快速鎮定下來。

安知閒見狀,嘴角笑意加深,不想讓林錦顏不自在,開口繼續道:

“國公府的秦世子,從平陽侯壽宴過後,一直派人跟著弘安伯府和朱典驊。昨夜朱典驊手下要擄的人,起先並非是林小姐,是秦世子派去的人,在朱典驊手下人旁邊不停誇林小姐美貌,才引的朱典驊的人,對林小姐下了手。”

“秦世子故意透露行蹤,誤導朱典驊是他將林小姐救走,又將陳御史的孫子拉出喝酒,引得朱典驊找秦世子要人。”

林錦顏聽完,並無絲毫意外,顯然是已經知曉:

“他還放出我被擄走的些蛛絲馬跡,引導外公派去的人,最後能查到朱典驊。秦世子對我如此照顧,怎麼也得回報一二才是。”

弘安伯得了皇帝斥責,免不得大動肝火,又不忍打罵朱典驊,只能強忍脾氣對著朱典驊說教了半日,囑咐其近來定要收斂脾性。

朱典驊面上應下,心裡卻把陳御史和陳霄恨的不行,待弘安伯出府,朱典驊也帶著一肚子火氣去了忘憂閣。

馮媽媽瞧見自家主子,只覺得腿肚子筋都在打轉:真是造孽了,這天殺的閻王怎麼又來了。

心中罵著,馮媽媽臉上卻笑出了一朵花,歡天喜地的將人迎進去,出屋給朱典驊安排姑娘時,卻是犯了難。

姑娘們一聽是去伺候朱典驊,頭搖的活像撥浪鼓。

“媽媽,我最近可是聽話的很,您可不能罰我。”

“媽媽,我苦練琴藝,近來可給您賺了不少銀子,日後還會賺更多的,你可別讓我去呀。”

“媽媽,我可不去。”

“我傷還沒好利索呢,更不敢去了……”

馮媽媽挨著掃視過去,見姑娘們皆害怕的退避三舍,更是愁的上火,焦急間聽得一個聲音怯怯出聲:

“馮…馮媽媽,我去伺候行嘛?”

馮媽媽和一眾姑娘聞言,皆看向那個面容清秀,眼神乾淨身形消瘦的姑娘。

見眾人看向自己,那姑娘如受驚的小鹿般,後退兩步縮著脖子。

馮媽媽上前道:“杏兒,你說你願意去?”

叫杏兒的姑娘,見馮媽媽走進,嚇得連連退後,直到退到牆邊無處可躲,才強逼自己抬起頭,不知想到什麼,眼中的怯懦染上幾分堅定:

“我……我可以去,可我伺候完……你得放我走。我是被擄走賣到這的,我娘還在家等我,我得回去。”

馮媽媽想著,瞧著那位的臉色,伺候完還不知有沒有命,也就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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