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別的事情可能懂得不多,但卻知道,任何男人都不會願意讓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扯上關係。

到時候,又是一頓好打等著她。

“這件事,大家都可以給我作證的,你可不要胡說。”

“哎呦呦,我胡說什麼了?”

那個女人嘲弄的開口,還沒具體說出什麼事呢。

先用指頭在自己臉上抹了兩下,做出一副不知道害臊,羞秦淮如的樣子。

“你以前那回不是瞅著點,在院子裡眼巴巴的盯著大門,等人家柱子回來。”

“後來,人家柱子不願意搭理你了,你是美白天沒黑夜的敲人家柱子家的們,為了掩人耳目,還帶上你們家的那個槐花。”

“一聽說後廚裡的劉嵐給柱子介紹物件,你放下手裡的活,急赤白臉的就往後廚裡衝。”

“你自個在柱子那裡沒有混到什麼好臉色,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家表妹身上了,你不是有個叫秦京茹的表妹嗎,這明裡說的是要把自己的表妹介紹給柱子,實際上,卻只讓人家來了一回。”

“你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別人不知道,你當我也不知道嗎?”

“你不就是想讓你表妹吊著柱子,然後你再使些手段,修補和柱子之間的關係,讓人家柱子繼續圍著你轉圈。”

“你還跟每個到院子裡來找柱子的姑娘吵架,你一個寡婦,老的都掐不出水了,你還一次又一次的害人家柱子,不讓人家柱子找物件,你這不就是心裡有柱子,不願意看到他和別的姑娘有接觸,不停的壞人家好事嗎?”

“上次那個帶黨章的姑娘來的時候是那樣,這次這個姑娘來了,你也一樣。”

不得不說,女人還是更瞭解女人。

那女同胞三言兩語,幾乎戳破了秦淮如所有的小心思。

把她那些見不得人的所作所為,全部都攤在了陽光下。

四合院裡,那些原本還沒有想清楚,秦淮如為什麼這樣作天作地,性情反覆的人們,在這一刻終於撥雲見日,明白過來。

原來,秦淮如從頭到尾圖的都是何雨柱這個人。

而並不是,何雨柱帶回來的吃的喝的,或者給她花的錢。

秦淮如氣得渾身顫抖。

“你這個賤人,你胡說。”

她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撕了那女人的嘴巴。

可這大庭廣眾之下,她又明白,她不能反映的太過激烈。

否則,這些人肯定會說,她是被戳中了心事,惱羞成怒的。

她氣的咬牙切齒。

“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

秦淮如此刻,早就已經想不起什麼舉報不舉報的事了。

她只知道,今天她一定要在姚玉堂面前,徹底撇清她和何雨柱之間的關係。

否則,要是姚玉堂在那個老男人面前說一兩句。

她非得被打個半死不活不可。

那個老男人下手那麼狠。

她可承受不了。

她心思電轉,穩住心神。

直勾勾盯著那女人。

“如果真像你說的,我心裡有柱子,那我又怎麼可能叫人去舉報他?”

“自然是因為人家柱子不搭理你,你因愛生恨,才想要我搞死柱子,叫你兒子跑去誣告柱子殺人。”

秦淮如好不容易想到的理由,被那個替何雨柱說話的女人,四兩撥千斤的懟了回去。

現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只有何雨柱。

他輕輕挑了一下眉。

不得不說,這個人真是太聰明瞭,她把秦淮如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以及她這些作為背後的小心思,都琢磨得明明白白,而且還預測推演了秦淮如接下來的行為。

只是,她說錯了。

秦淮如對他因愛生恨,第一個對付的並不是他。

而是何雨水。

只是因為他工作做的周全,瞞的又好,並沒有多少人知道而已。

“誰說我是誣告。”

秦淮如知道今天不可能成事,本來已經打算用誤會把舉報的事情糊弄過去。

現在卻被這個女人逼得不得不重提舉報之事。

她心裡恨得牙癢癢。

這又不得不做。

因為,跟舉報無稽之談之事,被抓進巡查對比,眼下她還是更害怕那個老男人,他如果知道了她心裡想著何雨柱,對她動手,陰狠毒辣的打她。

“我有證據。”

秦淮如風一樣的捲進自己家門。

然後又飛速跑出來。

捏著那枚玉扳指舉起來。

“這就是何雨柱殺人的證據。”

她又看了一眼姚玉堂。

牙一咬,擺出一副鄭重的神色,三兩步走到李四平面前。

“四平同志,我正式向你舉報,跟我住在一個四合院的,我的鄰居何雨柱殺了人,這就是他殺人的證據。”

秦淮如把那枚玉扳指放到李四平手裡。

然後,才得意洋洋地扭頭望向剛才一直替何雨柱發聲的那個女人。

“你以為我真的拿不出證據嗎,這枚玉扳指,你應該沒見過吧?”

秦淮如一邊說還一邊想。

她那天因為有事早起,在水龍頭上看到這枚玉扳指的時候,院子裡還靜悄悄的,所有人家的門戶都緊緊閉著,還沒有人起床。

她在驚疑過後,第一時間就把這枚扳指收了起來。

後來雖然一直拍打何雨柱家的門窗,和他吵吵鬧鬧的,可始終,她也沒有把這枚玉扳指再拿出來。

所以她敢保證,這個整個四合院裡。

除了何雨柱之外,就只有她一個人見過這枚玉扳指。

她是鎮住的那個女人。

卻逗笑了何雨柱。

何雨柱等的就是這枚玉扳指。

剛才秦淮如說舉報只是一場誤會,是在他們吵架之後,她的一時衝動之舉。

何雨柱心裡還有些鬱悶,想著他必須得想別的辦法,才能讓秦淮如把這枚玉扳指拿出來,沒想到,卻被他們的鄰居給外打正著了。

李四平接過那枚玉扳指,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

見扳指上乾乾淨淨的,既沒有鮮血的痕跡,也沒有打鬥的劃痕,眉頭就是一擰。

“何雨柱同志,你見過這枚扳指嗎?”

何雨柱想了一下。

還特地走到李四平面前,從他手裡拿過扳指,翻來覆去看了一遍,才搖頭。

“像這樣的扳指,我自然是見過的。”

“我還在軋鋼廠做廚師的時候,曾經跟著楊廠長出去做了一道宴席,那個席上的一位領導,手上就帶著一個這樣式兒的扳指,不過我看人家那扳指比這個扳指的成色要好一些,但具體的,我也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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