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中冷笑。

他還以為這個老男人把秦淮如都當一回事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沒有動手之前,還說要謝謝他,這麼多年來照顧秦淮如,這一動手發現她不是他的對手之後,立刻就把秦淮如推出來。

只是他是如意算盤,打的也太響了。

想把所有的錯都推到秦淮如身上,保全自己。

門都沒有。

秦淮如該死,他遲早會殺。

可這個老男人更該死,不就是他下令,虎頭幫的這群狗雜種才敢為難何雨水的嗎?

他還有臉拿虎頭幫的幫主之位來誘惑他。

何雨柱眼神幽冷。

老男人越看越心驚。

沒想到利誘也不行。

他眼裡閃過一絲慌亂,更加著急了。

“何兄弟,我知道,以前的事情都是我做的,太糊塗了,我不該那麼輕易相信秦淮如那個女人。”

“所幸大錯並沒有釀成,我手底下折的那些人,那都是他們沒本事,他們該死,但他們不也沒有傷到您的妹妹嗎,您就給我這個面子,您如果對虎頭幫的幫主之位不感興趣,那從今往後我一定嚴令虎頭幫幫眾,讓他們見了您繞路走。”

“絕不在您面前礙您的眼。”

“而且,而且秦淮如那個女人,我也可以幫您一起處理了,畢竟你們住在一個院子裡,動起手來不方便,不如我這裡清靜,我可以幫您處理掉那個女人,只要你能饒了我。”

老男人猜想,何雨柱心裡肯定也是想讓秦淮如死的。

可秦淮如,還是時不時的到他這裡來,與他歡好。

那就是因為何雨柱還沒有找到機會,對秦淮如下手。

四合院那地方他是去過的。

一戶挨著一戶。

躺在床上就能聽到鄰居的動靜。

有時候,真是話都不敢大聲說一句。

在這樣的環境中,何雨柱怎麼能對秦淮如出手,更何況,只怕現在整個大院兒裡的人都知道秦淮如和何雨柱有仇了,萬一秦淮如有個三長兩短,出個什麼閃失的,恐怕所有人都會第一個懷疑何雨柱。

他自然就更加不好出手了。

那麼,如果由他來幫這個忙的話,他幫何雨柱殺了秦淮如,何雨柱饒了他。

這不是對他倆都好的交易嗎?

老男人心裡的算盤巴拉的啪啪作響,說的似乎非常有道理,可和雨柱卻不這麼認為。

他說他們的行動並沒有給何雨水造成什麼損失。

這並不代表他們沒有行動。

如果在他們行動的那一天,他沒有練成大衍真功,他的身體沒有被空間水改造過,何雨水的身體也沒有被空間水改造過,不像現在這麼想得開,那何雨水的一輩子在那一天就毀了。

要麼被他派出去的那三個人折磨死。

要麼就是被嚇出毛病,受盡痛苦折磨,一輩子受苦。

這不是他們沒有給何雨水造成多大的損傷,而是因為在他們想要給何雨水造成損傷的時候,被他給擋住了。

他怎麼居然有臉說這樣的話。

還有秦淮如。

她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流之輩,他在什麼地方不能殺,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幫忙殺?

他要是幫他殺了人,那豈不是捏住了他的把柄。

老奸巨猾的老東西。

何雨柱冷笑一聲。

“早說了,你不必跟我這麼多廢話,今天,無論如何我也不會饒過你的。”

“我說了,你今天必須死,那你就活不過今晚三更。”

何雨柱手一張。

心隨意動的菜刀穩穩的就出現在了他的手心裡。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老男人。

一步一步朝他逼近。

實際上心裡想的卻是,他也儘快找一把趁手的武器。

在他修煉了大衍真功之後,就明白,小老頭給他留下的大衍真功是一本內功心法,有了這部內功心法,在配一個趁手的武器,他便能所向披靡,而刀槍劍戟之中,他最喜歡的,是長劍。

只可惜他一直過於忙碌,始終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尋到他的那一把劍。

何雨柱亮出了一個大衍真功的招牌招式。

心隨意動的菜刀,再次飛起來,直直的朝著老男人的脖子而去。

眼看著下一秒,老男人就要身首異處了。

他卻突然大叫起來。

“大衍真功,你修煉的居然是大衍真功。”

何雨柱頓住。

他心念一動,將菜刀收回來,皺緊了眉頭。

這個老男人他竟然知道大衍真功,他還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和那個小老頭兩個人知道,有這本經書呢。

那個小老頭留下大衍真功之後就消失無蹤,消失的那一天晚上,他的住處又起過爭鬥,還見了血,到現在何雨柱都不知道那個小老頭是死是活。

眼前的老男人既然知道大衍真功。

那多半是認識那個小老頭的。

何雨柱擰緊了眉頭。

“你怎麼知道我修煉的功法是大衍真功,你見過,還是有人曾經在你面前使用過這一套招式?”

何雨柱語氣嚴肅,緊盯著眼前的老男人。

可那老男人在大叫了一聲大衍真功之後,居然渾身開始發抖,他像是陷入了某種幻境一樣,嘴裡嘀嘀咕咕的,但因為聲音過低,何雨柱是一句也沒有聽明白,只隱隱約約的捕捉到了不可能三個字。

什麼不可能,怎麼不可能。

他是在說他不可能真的修煉了大衍真功,還是在說大衍真功不可能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或者是其他別的意思。

何雨柱提高了聲音,語氣更加冷肅。

“我問你話呢。”

“你不是想活命嗎,只要你好好答了我的話,我可以答應留你一條性命。”

也不知道老男人有沒有聽到他的話,他只是不停的發抖。

望著何雨柱就像望著魔鬼一樣。

捂著胳膊開始不停的後退。

甚至在腳後跟絆到臺階之後,狼狽的摔倒在地上,還依舊不停的往後退。

他的聲音終於提高了。

“大衍真功,你居然修煉了大衍真功,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

何雨柱真是不耐煩了。

他三兩步上前,一把捏住了老男人的下顎。

老男人耳朵邊的痦子被他手上的長指甲瞬間刺破,流下了鮮紅的血液,一張臉更是被他捏的變了形,可他卻似乎根本沒有感覺到疼一樣,依舊只是鎮靜的看著何雨柱,不停的叫嚷著不可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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